上官含怎么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成这样,想想女装的自己,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妃,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你是不是男人,不知道男人不能盯着女人看吗?”上官含没好气的说道,向后退了退保持着距离。
“我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会知道”邪恶的翘起嘴角,这个女人他要了,不管她是谁?
“喟,你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夫之妇,你不要过来---”天浩繁哪还有给她往下说的机会,不理会怀里佳人的挣扎,抬起娇人的下巴,缓缓的低下头,吻上那微开的红唇,轻轻的吮着她的甜蜜。
也许是春药的原因,也许是出于本能,她伸出了舌尖。
得到她的回应,他加重了力度,由刚才的柔情似水变成了疯狂的掠夺。上官含觉得自己像要被吞噬般,脑海中一片茫然。衣衫不知何时已被打开,他的唇滑到上她的耳边,轻轻的齿咬,让她颤栗,难受的扭动着身躯,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他着迷的看着她因为情欲,而双眼睛变得迷离的模样。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淡淡的茉莉体香剌激着他。
他得到了默认,一只手已抻进打开的衣衫,揉搓着她丰盈的玉乳,一只手抱住了怀中那纤细的腰身,两个人早已倒在床上,在轻轻将自己的灼热抵住她的私处,告诉她自己最原始、最渴望的需求。她的手也隔着衣服抚上他的胸堂,全身全力的任由他采摘。
来不急退去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他粗暴的解开身上的长衫,让她靠向自己,轻柔的挺进,有节奏地律动起来,呻吟声与粗野的喘吸声,迷弥漫着整个房间。
三王府会客厅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浩繁怎么还不回来?看看晚饭的时间都过了,不会这么大的王府连顿晚饭也拿不出来了吧?我说王总管,你们三王府就是这样待客的?”夜风早已坐的不耐烦了,没想到戏没看成,却被害的喝了春药,也成了受害人。在看看那两个家伙,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懊恼的皱着眉头,自己怎么认识了他们?
“夜少爷,饭菜早就备好了,只等王爷就可以用了”
王总管在三王府呆了二十多年,看着王爷长大,王爷自小就沉漠冷静,早早就表现出那份才能,所以他也感到骄傲,可为唯一让他头痛的就是这几位爷,与爷是好友,所以见到他们,他这颗心总是提着,就怕一不注意,又出了什么事?
“我看就不用等皇兄了,只怕他早就吃饱了”天浩然一脸奸笑的看向夜风,小样,让你上午不帮我。哼!不由得想起下午在窗外偷看那一幕:
“好看吗?”正看到皇兄拉下含儿束发的丝带那一幕,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哈哈,原来是司兄啊”看到身后的来人,天浩然脸上的笑容显然比刚刚疆硬了些。
“含儿如此贪玩,原来是有你这个帮兄”唉,真是物以类具啊。
他就知道含儿与他一起出去没好事,在他们出去后又突然送进了酒菜,想必一定有文章在里头,所以他只是在一边静静的坐着,不想夜风却突然离场,他急忙的跟了出去,却见他找了一位姑娘进了房间,不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想回来看看浩繁怎么样了?发现了窗外的天浩然,只是没有看到含儿,当向里望去时,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
“啊,上官司你做什么?放手”天浩然愤然的大叫,一脸的失落感。
只见上官司拎着他的脖领子向外走去,他怎么也是堂堂的四王爷啊,这个样子也太丢人了,在说他还没有看完呢。
现在回想起那一幕,天浩然就一肚子的气,戏没得看了,就这样被拎回了王府,直到后来夜风回来,不知道皇兄与含儿他们之间怎么样了?想想他还不望的时不时的瞪一眼上官司。
“怎么?你草原的羊又安静了?”上官司挑衅的挑挑眉,看向瞪过来的天浩然。
夜风听到这句话后,就将喝进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想起那还是天浩然第一年在草原建府地的时候,上官司在草地上散了些发情的药,弄得满草场的羊吃了草后,整日整夜的发情的‘咩咩’叫个不停。天浩然伴着这样的叫声过了半个多月。
原因只因为天浩然奏本皇上举荐上官司是个难得的文才。唉,早早让上官司结束了逍遥的日子。即然自己不能逍遥,那么大家一起受苦吧,这可是他们当初的誓言啊!
“上--官--司”天浩然咬牙切齿看着上官司,可是他能做的也只是能看着他而以,必竟他不想在伴着羊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