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小凤娘非常得瑟。
杨天赐来到旮旯村做上门女婿已经六七年了。
这段时间,旮旯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为种菜,卖菜还有果树的兴起,彻底改变了山村的面貌,家家户户有存款,家家户户盖起了新房。
村外是一眼看不到头的绿色蔬菜跟果园,现在是冬天,蔬菜已经全部收回家,储存了起来,果树上的果子也摘干净了,被l市的罐头厂收走了。
乍一闲下来的山民没事可做,大部分都到杨天赐的蔬菜场打工去了,所以村里没多少人。
小凤自从跟着男人去了猫儿镇,村长的位置也不干了,于是,全村人就选举小凤娘做了村长。
老太太家有钱了,女婿是方圆百里身家过亿的富豪,闺女是贵妇人,她当然也得瑟了。
晃着膀子走在大街上,十八米宽的街道也装不下。
这一天,小凤娘借着落日的余晖,正在收被窝。被窝已经晒一天了。
晒好的被窝必须要用棍子拍打一下,这样里面的棉花才会蓬松,晚上盖起来才舒服。
老婆儿啥都不缺,就是儿女不在身边,也没有老伴儿,她憋得慌……。
正在那儿收被窝嘞,黄鹰跟田海平就进了她家的院子门。
“大婶子,行行好吧,给点吃吧……。”黄鹰说。
小凤娘不认识黄鹰,仔细一瞅发现是两个叫花子。
老头子破衣烂衫,形容枯槁,头发胡子都白了,田海平也一身的泥泞,头发蓬松。
“你们是……?”小凤娘问。
“我们是逃荒过来的,家里穷啊,遭灾了,步行了几百里才来到这儿逃饥荒的……。”
黄鹰的话简直是扯淡,最近一段时间,大西北的日子好过了。
虽说赶不上南部的大城市,可家家有余粮,不至于出来讨饭啊?
“你们是哪儿的人?”老婆儿又问。
“俺们是凤凰山来的……。”
“呀,哪儿可距离这儿七八百里嘞,你俩为啥不往东走,偏要向北啊?”小凤娘又问。
“哎,没办法,在大山里转悠,迷路了,一头就扎在这儿了,大婶子给点吃的吧,饿死俺们了。”黄鹰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田海平也一个劲地祈求。
“哎……你俩等着,我给你们拿吃的……。”小凤娘心眼软,赶紧进去屋子,打开冰箱,将里面吃的全部拿了出来。
她是村长,必须要起带头作用,帮助穷人。
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看到可怜人就犯晕。
黄鹰跟田海平瞧见吃的,啥也不顾了,好比两头猪,稀里哗啦吃起来。
黄鹰一边吃一边说:“老嫂子,你心眼可真好……。”
其实她年龄可比小凤娘大多了,已经七老八十了。小凤娘才五十出过头。
“老哥,你别这么说,人啊,都有个磨盘子压手的时候,今年我帮你,说不定将来你还要帮着我嘞……。”
“大妹子,家里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嘞?”黄鹰开始探口风了,想打听一下这儿是啥地方。
“喔,家里都去镇子上了,厂子在哪儿,没办法,儿女都走了。”
“你家开了啥厂子?”
“蔬菜工厂。”
“镇子叫啥名?”
“猫儿镇……距离俺村四十多里。。”
“啥?这儿距离猫儿镇只有四十多里?”
“是啊是啊……。”
黄鹰一听差点哭了。转悠一年多,想不到自己又回到了猫儿镇。
去年,他在猫儿镇住了很久,一直住在黄镇长的家里。
为了陷害杨天赐,他跟黄镇长在l市设下圈套,杀死一个叫小丽的歌厅女,生生把杨天赐逼走了。
是他的爹老子杨进宝来到猫儿镇,跟他一场决战,杨天赐才转危为安,而黄鹰的屁股上也中了一刀,才离开的。
一年多了,他终于再次回来了。
“大妹子,那个开蔬菜工厂的,是不是叫杨天赐?”黄鹰问。
“是啊是啊,那是我儿子,他媳妇是我姑娘,我是他丈母娘,也等于是他娘……。”小凤娘屁颠颠说。
卧槽!黄鹰大吃一惊,心说:妈隔壁的,老子咋转悠到杨天赐他老窝里来了?
如果那小子回来,瞧见我,还不再刺老子的屁股一刀子?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必须赶紧走。
于是,他站起来想告辞。
可刚刚站起来就坐下了。仔细一想,杨天赐不在家啊,逢年过节才回来。
再说他那么忙,哪有时间回来瞧丈母娘,这儿应该是非常安全的。
于是,他又坐了回去。
黄鹰跟田海平在哪儿吃,老婆子在院子里铺一张凉席,一针一针缝被窝,是很小的那种。
“大妹子,你这是忙活啥嘞?”黄鹰又问。
“缝被窝啊,我闺女生了,是个儿子,我抱外孙子了,这不,给外孙子缝制小被子小褥子嘞。”
小凤娘非常高兴,知道天赐从南方抱回来一个娃,是他跟欣然生的。
欣然走了,那娃就被天赐抱回来了,按在了小凤的名下。
虽说不是亲外孙子,可闺女喜欢啊,做姥姥的当然不能小气,所以用新棉花缝制了铺盖。
“你说啥?杨天赐……有娃了?”黄鹰问。
“是啊,都满月了,百天的时候要摆酒席嘞。”
黄鹰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抬眼瞅了瞅田海平。
那意思,瞧瞧人家杨进宝,孙子都有了,再瞧瞧你?
真是羡慕嫉妒恨啊,打不过杨进宝,也打不过杨天赐,没法给儿子报仇。
妈隔壁的,老子打得过你孙子,把那小兔崽子弄出来,掐死他,让杨进宝断子绝孙。
想到这儿,黄鹰拍拍手,拿起了一条绳子。
二话不说,他靠近小凤娘,一拳过去,把老婆儿打晕了。
小凤娘根本没明白咋回事儿,脑袋一歪,就啥也不知道了,黄鹰三两下把她捆了起来。
田海平赶紧问:“二大爷,你想干啥?”
黄鹰说:“这是杨天赐的丈母娘啊,我不能放过她,要不然她会去猫儿镇报信。”
田海平问:“那你捆她干啥?”
“废话!怕她跑啊,捆起来放心,咱们先在这儿落脚,多一天算一天。”黄鹰说完,把小凤娘抱起来,扛进了屋子里。
将老婆儿扔在炕上,他还用手巾堵住了她的嘴巴。
田海平一下子明白了,黄鹰这样做,是瞧上了小凤娘,老头儿要跟老太太摸摸大。
为了防止其他人发现,他就帮着二大爷锁了院子门,也关闭了屋子门。
上次,他跟哑女好,二大爷为他把风,这次黄鹰跟小凤娘相好,他也为二大爷把风。
果然,黄鹰将老婆放在炕上,就撕扯了她的衣服。
黄鹰已经八十了,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跟个五十岁的中年人差不多。
他的体格也很健壮,好像一头牛犊子,对女人的兴致不减当年。
再说小凤娘还不老,五十出头,皮肤还是那么细腻,脸上的皱纹也不多。屁股也那么滑溜,一下子就激起了黄鹰的兴趣。
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可是旮旯村的村花,跟前任村长小豆子好了不少年,也跟男人满仓好了几十年。
现在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老树新花。
杨天赐,你爹老子害死我儿子,我就睡你的丈母娘,这叫一报还一报。
所以,黄鹰三两下把老女人的衣服剥了,摸她的脸,抓她的乃子,捏她的屁股,两腿……。
小凤娘果然不老,两个乃子微微颤动,余波荡漾。屁股上的肉轻轻一碰也波纹粼粼,好像一粒石头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水。
黄鹰从来没见过这么俏丽的老女人,上天赐给的猎物啊,不享用就是糟践了。
于是,他的哈喇子滴滴答答流淌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很快,他也把自己的衣服剥了,显出了瘦骨嶙峋的身体,用力一挺,进去了……。
小凤娘被打晕了,起初没啥感觉,里面很干燥。
但是后来,就湿润了,黄鹰抱着她任意驰骋起来……。
不知道过多久,女人忽然醒了,醒来就是一声大叫:“呜呜呜……呜呜。”
因为嘴巴被堵住,她急得来回挣扎。
终于明白发生了啥事儿,救的两个人是坏蛋,要对自己不利的,劫财又劫色。
她的心里很害怕,惊恐万状。
黄鹰瞬间抄起一把剪刀,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边耸动一边警告:“想活命的别出声!要不然杀了你?”
“呜呜呜……。”小凤娘就不敢动了,真怕老家伙爽完以后杀人灭口。
为了巴结他,让他达到满意,女人竟然跟他配合起来,还哼哼了两声。
说不定他耍的高兴了,就会放自己一马嘞……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
黄鹰在女人的身上忙活了很久才停止,嘿嘿一笑:“想不到你还蛮有几分姿色嘞,比我家那早死的黄脸婆强多了……。”
“呜呜呜……呜呜……。”小凤娘不敢反抗,只能点头。
“我该咋着安排你?杀死你。还是留下你?”黄鹰说。
“呜呜呜……呜呜。”女人赶紧摇头,那意思,你别杀我,爱咋着咋着吧……。
黄鹰是很想跟她再来一次的,准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可是不行了,老了,一次过后就没有后续的力量了。
于是他只好穿裤子,裤子穿好,打开了屋门。
这时候田海平过来了,说:“二伯,咱俩不能在她家里瞎转悠啊,目标太扎眼了。”
黄鹰一边系扣子一边问:“那你说咋办?”
田海平说:“我发现她家有个红薯井,很大很大,不如咱们躲进红薯井里去,白天不露面,晚上再出来,如何……?”
黄鹰点点头说:“好,就这么办……。”
于是,爷儿俩就把红薯井收拾了一下,将铺盖弄了进去,把没穿衣服的小凤娘也弄了进去。
那个红薯窖果然很大,是从前储存白菜跟红薯的地方。
西北大山里,很多人家都有这东西,就是用来储存粮食的,等于是粮仓。
田海平弄了个大地铺,下面铺了草苫子跟凉席,上面弄了被窝,就准备躲在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杨天赐做梦也想不到,黄鹰会躲在了他家的红薯窖里。
黄鹰没有害怕,因为手里有人质啊。
如果杨天赐敢动一动,我就弄死你的老丈母娘……先贱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