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这么说,我自然就顺着这个台阶离开了这个地方。我走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里仿佛能看见江采菱眼神里的失落。
而江飞鸿则特别狗腿地朝他点头哈腰,“林先生,今天这么早就走了吗?我还指望你一会儿再教我两招。上次你和我分析的股市,真的太准了。我一下子赚了几万块,早知道我就听你的,全部买了。当时心里没底,就试试看买了一些。现在后悔啊!”
林越的脚步顿了顿,露出男女老少通杀的笑容,“好的。改天吧。改天我没事了,再和你沏壶茶,好好地聊一聊。”
我不知道林越这句话说的“聊一聊”只是针对炒股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话题。我沉默地跟着他的身后离开店铺。
这一次,江飞鸿不敢造次,更不敢当着林越的面拦我。
我走到了林越的车边,问,“东西呢?”
林越笑了笑,“该看见的你都看见了,难道你还要留在那吃了晚饭再走?”
这句话无异于是承认他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要我转交给陆言,刚刚那句话不过是看出现场的气氛不好,就找了个说辞,把我带走。
我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所以微微点头道谢,“多谢了。”
林越笑了笑,不置可否地打开车门要坐进去。
他屁股刚沾上驾驶位的皮面,我就立即问,“你控诉陆夫人的关键证人是谁?江飞鸿,还是那个老板娘?你刻意接近他们,经常买蛋糕和他们套近乎,是为了什么?找证据,给陆夫人定罪?还是学陆行,利用江采菱来对我和陆言下手?”
林越的目光略微深沉地锁在我的脸上,良久后才回答,“无论我说是哪一种,你都不会相信我说的。只相信你自己相信的。所以,我也不用回答。时间会给你答案。我知道闻玉笙肯定会和你说些什么,这也是找闻玉笙帮我打官司的一个原因。我不怕你知道什么,因为我也很好奇你会怎么做。
而现在,我该给你的线索都给了。你要真想知道什么,你就自己查。如果你不想插手,你就安静地做你的陆夫人吧。”
林越说出这么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语后关上车门,一脚油门地离开了我的视线里。
等我开车回到别墅里时,陆言也已经提前下班,并坐在沙发上等我。他疲倦地喝掉一杯咖啡提神,看见我从大门里走进来,又招了招手,召唤我过去坐。
“过来。”
我没有犹豫,立即走到他的身边。陆言伸出一条手臂,勾勒出一个怀抱等待着我。
我挨着他坐下,他则温柔深情地抱着我,“下午去哪里了?怎么不打一声招呼。今天下雨,地面那么湿滑,你不应该乱跑的。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他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又拿起我的手贴在他滚烫的脸颊上,随着他说话倾吐出来的热气流一阵阵落在我的手掌侧面,像是电波一样挠人心痒。
“你天天这么紧张兮兮的,累不累啊?我只是怀孕,又不是揣个炸弹,至于你这么患得患失吗?要不要干脆拿个绳子,把我拴在家里得了?”我开玩笑地说。
“真要是炸弹,我还不怕了。找个拆弹专家就好。偏偏这么个东西,又不能拿掉他,只能等他呆腻歪了,自己出来。”他不疾不徐地说。
我顿时哭笑不得,“如果儿子知道自己老爸管他们叫“这么个东西”,估计都能气出病来了。”
陆言澈洌地笑出来:“又胡说。男孩子,哪里能和你们女人一样小心眼。”
之后我们之间又持续了十几分钟的短暂安宁。我们彼此相视对望,像是看不腻一样的看着对方,然后痴痴地傻笑。
很快,这份静谧的默契就被他饿肚子的咕咕叫声给打断了。
我推开他沉重的脑袋说,“让一让,我该起来做饭了。”
自从我有孕后,王嫂这个钟点工也成了月嫂,天天在家里做饭洗衣服,我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但这么久都吃王嫂做的菜,我也很怀念自己下厨给他们父女做饭吃的岁月,所以我今天特意打招呼了,给王嫂放一天的假,回家带孙子。今天,我自己掌厨。
因为这个事情,早上就说好了的。陆言也要给我打下手,不怕我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他没有反对,只是浅淡地含笑,“你要做什么菜?”
“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有什么食材,我就做什么菜。”我说。
陆言松开对我的禁锢,又扶着我起身,说,“去吧,小心一点。”
“放心,我会的。”我调皮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就等着一会儿敞开肚子吃我的拿手好菜吧。”
说完,我就很快就在厨房忙活起来。没多久,陆言也已经关了电视,走到厨房里帮忙,他颀长的身姿站在小小的厨房里,显得特别的高大威武,极具安全感。
“我这边都快忙好了,你才过来。”我似真非真地吐槽,然后推着他离开厨房,“这地方本来就不大,你还占空间。出去出去,好了叫你过来端盘子就好。现在不用你。”
陆言却像是一座大山,推都推不动,直矗矗地倚靠在厨房门口,低声说,“你炒你的菜,不用管我。我就看看,不打扰你。”
他固执地要留在厨房,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看菜都要糊锅了,我立即走回去继续炒菜,也不管他了。
但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我看,看我的怪不好意思的。害得我放糖的时候手一抖,多加了一大勺的白糖。
糟糕,陆言最不喜欢吃甜食了。最近陆心晴又有些蛀牙……
“你很紧张吗?糖放了这么多。”
果然,陆言明察秋毫,没有错过这个细节。可我死鸭子嘴硬,“我喜欢吃甜一点的。这几天王嫂被你管的死死的,烧菜放盐放油都差点拿电子秤来称了。难得今天我下厨,你管我?”
我腰上系着围兜,嫣然一个家庭妇女的样子,说着这么无赖的话语,我都觉得自己特别的粗鄙不讲道理。
可偏偏陆言也不反感我的无赖,只宠溺一笑,摊手说,“你随意。”
我笑了,把菜从锅里捞出,放进碟里后,又热了油锅,开始炒第二个菜。
油开始慢慢升温,发出白烟。
然而,我的青菜刚刚倒入锅中,我突然被一只手臂勾住。陆言就在身后,他宽阔的胸膛贴我后背贴得很紧。
“我炒菜呢?”我扭了扭身体,抗议他的无赖。
陆言并不理会,他的手沿着我的裤腰往里头伸出,掌心一下就紧贴住女人最宝贵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