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亲亲,你来得多是时候啊,你几乎是激发了我生命中的潜能。本来,我还要一才能复原……”
着侯样吻向了曾梅的樱唇。
蓦的,人影乍现,门外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侯祥反应奇快,猛地将曾梅掀在一旁,迅速窜起拔出长剑,另一手已经制了曾梅的穴道。
曾梅被掀倒在旁,衣裙凌落,胸围半开,美人儿几乎半裸,看着更显魅力。
进来的人是林宗翰,当他看清了地上玉体横陈的半裸美人是谁时,突像疯虎般大吼一声,奋身扑上,一拳向侯祥挥去。
林宗翰几乎气疯了,下间只有财和色最容易叫人疯狂,眼看爱侣如此情景,林宗翰岂能不发疯?他这会更是怒急攻心,不顾一切的疯狂进击。
侯祥冷笑一声,左手的连鞘长剑一拔,便拨偏捣来的一拳,右掌疾发,“噗”的一声劈在林宗翰的左颈上。
“哎呀!”林宗翰疼叫一声,向下一挫,几乎坐倒。
紧要关头,林宗翰总算挺住了,没有倒下,再次一蹦而起,一脚飞踢侯祥的下阴。
侯祥的掌向下一沉,扭身扣住了他的膝弯,喝声“滚”!
“蓬”的一声响,林宗翰被抛飞出丈外,撞在墙壁上向下滑落,这一摔,摔的他几乎昏厥。
虽没有昏过去,但一时也爬不起来了,林宗翰浑身发软无力,只能怒骂道:“你这些狗贼,大爷和你拼了。”
侯祥嘿嘿一笑,傲然的道:“你用什么跟我拼?”
“大爷的人快到了。”
“哼!等你的人来了再吹牛皮好了。你叫什么?”
“大爷林宗翰。”
“无名辈,我没听过你这号人物。”
“大爷……”
“你再自称一声大爷试试,我如不敲掉你的狗齿就不姓侯。”
“你有种报上名来?”
“我,侯祥。”
林宗翰大惊,有些恐惧的叫道:“你……你就是**侯祥。”
“林宗翰,你倒知道我的名号哩!你与这位曾悔姑娘有何关系?”
“我与他是青梅竹马的爱侣。”
“哈哈哈哈!那你该死。”
“你才该死!”
“曾姑娘眼下爱我,你不死何待?”
“我杀了你……”
“你还是等等再吧!等我姓侯的与这位曾姑娘云雨一番,你便知道,你是否该死了。”
“畜生!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将剑一丢,径自宽衣解带,狂笑道:“人与畜生并没有多少不同,食与色这两方面人与畜生更是大同异,你不懂,所以你该死。哈哈!我保证你死得暝目就是了。”
林宗翰心胆俱裂,疼叫一声道:“狗贼,你杀了我吧!你过来。”
“哈哈!我会杀你的,但不是现在……”
话未完,门中突然站着一戴鬼面具,身材高大,浑身湿透的青衣人,接口道:“可惜,你貌似已经没有杀他的机会了。”
侯祥抓起长剑怒喝道:“脱下面具,让我看看你是谁。”
“不必了,你不知道我,我也不需要知道你,岂不很好?”
“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名号。”
“我非知道不可么?”
“当然,你该知道与我**作对的人,下场如何。”’戴鬼面具的人一怔,立即将目光拉开,避免与**的目光接触,抖抖衣袖从容的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淫妖**侯祥,幸会幸会。听你的迷魂魔眼绝技宇内无双,下间只有少数几位定力够高的高人,能抗拒你的魔眼,其他的人都闻名远遁,望影心惊。你的名号我倒是真的听过。”
“哼!你知道就好。你不要认为将目光移开便能抵挡我的迷魂魔眼,那是不可能的。”
“哈哈!但你却不知我另有克制你的办法呢!”
**侯祥,名列三邪。为人极为好色,在江湖可尽人皆知。而且他好的是绝色,普通五六分姿色的女人,想找他他都不屑一顾!
他的武功只能算是一流高手。但他之所以令江湖中人闻名丧胆,倒不是怕他的武功厉害,而是怕他的三件宝贝。
三件宝贝其实该称两件,一件是他的迷魂魔眼。
这淫贼的魔眼有古怪,运功时目光特异,不仅可令对方一触眼神便灵智渐失,而且可令对方完全失去抵抗力。更利害的是,他可以用魔眼任意勾起对方的七情六欲,让人任由他摆布至死方休。
另两件宝贝一个是太虚浮香,以精制的铜制喷管藏在袖底之下,用时喷出无色无味,人一旦闻到一点顿时就得趴下。还有一宝就是化尸金丸,此丸大如豌豆,以化尸毒材特制而成,外面涂有金粉,碰上强敌时,突然弹出,死者尸体片刻化成一滩血水。
他这另外两件宝贝,如果不是遇上江湖高手,他根本不屑使用!只有他那双魔眼,经常在猎艳时用在美女身上,可谓无往而不利。
刚才他并未将魔眼用在林宗翰身上。这时他还没摸清戴鬼面具的不速之客是何路数,因此也没急着用上迷魂魔眼。这么一来,便着了道了。
戴鬼面具的人出有克制他的办法,侯祥根本不在意。对方既然能克制他的迷魂魔眼,那为何还要回避他的目光?双方只要一交手,对方决不可能永远避开自己的目光的,只要一照面,他的迷魂魔眼便可大发神威。瞬间决定胜负。
侯祥哈哈狂笑,笑完道:“少吹牛了,我侯某人横行江湖数十年,能逃得过我手中的人,屈指可数,你……嗯……哎呀!我的肚子……怎么……!”
侯祥肚子像是突然患了搅肠痧,一下子上吐下泻,这位刚刚还自称不怕地不怕的淫妖**,下一刻却是当堂出彩。差距之大实在让人惊叹!
侯祥刚痛得蹲下身子,戴鬼面具的人已经跳跃而至,快得令人目眩,“噗”的一声响,一脚踢在徐飞龙的右脖子上。
“哎……”侯祥惨叫一声,“蓬”的一声摔倒在地,立即失去知觉。
林宗翰与曾梅也跟侯祥差不多。一样的处境。
戴鬼面具的人倒是没欺负他俩的意思,先捏住曾梅的鼻子,塞了一颗丹丸进入她的喉中,再抓住林宗翰如法炮制。最后,又卸了**的双手关节,搜光了他身上的零碎丢出墙外,再找了根绳索绑上侯祥的双手,这才在侯祥口中塞入一颗丹丸。
林宗翰很快便不再呕吐,苍白着脸叫道:“徐飞龙,我不会领你的情的。”
“啪啪!”徐飞龙给了他两个耳光,冷笑道:“你少臭美了?你以为我是救你啊!”
“你……”
“这曾梅不是你青梅竹马的爱侣么?”
“这……你想怎样?”林宗翰有些心慌的道。
“我接收了。”
“杀的狗贼!你……”
“啪啪!”徐飞龙又给了他两耳光,沉声道:“你,给我滚回去。”
“你有种杀了我。”林宗翰铁青着脸叫道。
“回去叫你那位妹妹金弓银箭什么的,洗干净了等我去找她。”
“畜生!你……”
“啪啪!”又是两耳光,徐飞龙顺手替他解了穴道道:“别我不近人情,给你片刻工夫,让你和你的女友诀别。我够意思了吧!”
林宗翰疼叫一声,扑在曾梅身上,泪下如雨的叫道:“曾你……你为何自己独自跑出来啊?”
曾梅穴道未解,抽泣道:“宗翰哥,我……我没脸再见你了,我……我……”
“不!不要这种话,你也是身不由己。”
“你是怎样找到我的?”
“我到你家去找你,听你已经出去了快半了。我心中大急,沿途询问,好不容易才循迹找到桥头,鬼使神差被我找到了此地……”
“被废话了,你该走了,快给我滚!”徐飞龙沉喝道。
林宗翰持剑向徐飞龙的扑去,叫道:“要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噗”的一声响,徐飞龙将他一脚踢翻,冷笑道:“要死你就自杀好了。抹脖子怕痛,你可以去跳东湖啊。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懒得杀你。快滚!”
林宗翰狼狈爬起,咬牙切齿的再次踉跄扑了上来。
“噗噗!”徐飞龙两拳头又将他击倒,冷笑道:“再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爬回去。”
“反正是死,我跟你拼了。”
曾梅突然叫道:“宗翰哥,快走,叫人来救我。”
“我……”
“枉死无益,你快走,不要管我。”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林宗翰固执的。
徐飞龙一把擒住林宗翰的脖子大喝一声,将他丢出井,冷笑道:“你想死在一起?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宗翰哥,你再不走,我……我就死给你看。你快走!”曾梅哭泣着叫。
林宗翰满身泥水,爬起切齿道:“姓徐的,我就算变为厉鬼也要找你算帐。”
“你去变厉鬼吧!我等着你就是。滚回去别忘了告诉你妹妹,叫她等我去接她。更别忘了告诉飞虹剑客,叫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刀。”
“你……”
“滚吧!”
林宗翰咒骂着逃走了,眼下外面风雨正盛。他自然显得极度狼狈。
徐飞龙一手夹着曾梅,一手套着侯祥。也投入了外面的风雨中,他用将衣衫包起两人的脑袋,带着人到处乱窜。最后点了两人的昏穴,藏在一个树洞中,一直等到色黑了,方才奔向密林丛中的茅屋。
茅屋后面,有一座精巧的地窟,四周的墙壁都用木板钉死了,进入其中要是不知就里,决猜不出这是地底的密室,还以为是阁楼呢?
室内悬了两盏明亮的薄纱灯,壁根下装了两个大铁环其中一个大铁环,扣住了**的脚镣。
**的脚镣自然是特制的,重有三十多斤,他的穴道自然已经被制住了,一代淫妖**,一时大意,恐怕少不得要后悔终生了。
对曾梅徐飞龙倒是比较客气,并未给她带上铐镣,她这会正瑟缩在壁角发愁呢。
男女两囚犯都已经换了干的衣裤,曾梅穿的是又宽又大的男装,样子比较可笑,披散着及腰长发,神色萎颓。显得很昏暗。
室中无一长物,所有的人都只能席地而坐。
徐飞龙仍戴着鬼面具,安坐出在一旁,显得阴森可怖。面具掩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徐飞龙嘿嘿冷笑,向**道:“侯祥,你知道你的结局会是什么么?”
**也冷冷一笑,道:“当然知道,我侯祥岂是怕死的人?”
“你想不想死?”
“当然不想死,但你如果认为侯某会向你求饶。快死了这条心吧!”
“我还不想要你死。”
“那是你的事。”
“你如果想活,咱们其实也可以商量商量。”
“哼!我侯某人是什么人,你休想在侯某身上打什么鬼主意。”
“这是我的事。你这一辈子到底玩了多少女人?”
“一千八百不算多。”
“那你这辈子已经活得够快活的了。”
“所以侯某死而无憾。”
“真的?”
“难道有假?唯一遗憾的是,栽在你这无名卒的暗算之下,委实不甘心。”
“你也算死有余辜了,栽在谁的手下还不是一样。”
“你用的毒比侯某还要歹毒,还要缺德。侯某认栽,吧,你是谁的弟子?”
“反正你要死了,何必多问?”
“你不我也猜的到,如果侯某所料不差,你定是行疫使者的门人。行疫使者不过是乾坤八魔之一,侯某栽在他的弟子的手中,委实心中不甘。”
“你没有死在妇人之手,已经是万中之幸了。还有什么可不甘的。”
“哼!那个妇人女子能杀我?”
“再问你一声,你真不想活?”’
“侯某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徐飞龙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活,我就成全你好了。”
木门这时突然打开,进来了一名鬼卒,手托一只朱红的托盘,上面搁了一把尖刀,欠身奉上道:“恭请徐爷吩咐。”
“将刀给那位姑娘。”徐飞龙挥手道。
“遵命。”
托盘到了曾梅身前,曾梅脸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