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不大对劲……！
药剂在装瓶之前，超越特意打开融炼瓶的瓶塞嗅了嗅，发现药味与当初的不一样。
药味浓是浓，深深地吸一口整个鼻腔都能感受到苦涩，可是昨服用的一曲固法药剂气味上除了这些特征以外还有一大亮点，就是浓烈刺鼻，如果凑近药剂就连眼睛都被辣，而这方面则是自己炼制这批药剂不具备的。
眼观已经看不出差距了，配方又没出错，为什么气味会差别那么大，怎么回事？难道这种就算炼制失败了？
超越自知论炼药赋，当今世上无人可以与他相比，这方面是无需质疑的，毕竟身为帝国第一药剂师的爷爷就是最高权威性的鉴定，可是九曲固法药剂的一曲阶段是最简单的，美女老板了只要是二级药剂师都可以必成了，身怀最强炼药赋的自己居然会失败？
这也未免太不符合逻辑了，就跟精英总厨蒸鱼都把鱼蒸臭一样，一点也不合理。
“不行，我得试试。”
超越暂且抛开烦恼，拿出干净的药剂瓶进行装瓶，全部完全装瓶后可以得出两满管外加三分一管，没有想太多，直接拿起其中一管药剂直接灌入口中。
口感也不太对头啊！
超越浓眉紧皱，越发疑惑，油性的口感是有，可是更多是一种黏黏的胶感，药剂顺过口腔、喉咙直达胃部之后，牙缝、舌头、口腔、喉咙都残留一丝奇怪黏液，喉咙的不适最为明显，宛如有痰而无法吐出，难受非常，除此以外，粗糙的沙子般的口感也变得没那么明显，不知道这种无法用肉眼捕捉的沉积物是变得稀少，还是变得更幼细、还是奇怪的胶感影响了其他口感，反正就是不一样。
“唉，看来真的失败了。”
口感和味道都不是最大的问题，超越知道，药效才是证明成败唯一的依据，没想太多就立即开展冥修，一个时过去了，再次感应体内法强的变化之时，答案出来了，法强增进的幅度就跟寻常冥修一样，短短的一个时冥修根本带不出明显的法强增长。
“我究竟错在哪里了？”超越虽然受到打击而有些不开心，但是他并没有把这份负面情绪放大，而是开始反思和自检：“难道是兽晶的处理方式不对？”
“如果真的是兽晶的问题，究竟是从那个阶段开始走错路了？”
“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用法力震碎兽晶？还是兽晶投放过早了？”
“莫非是十八种药液进行融炼并过滤，最后才加入兽晶？”
超越想了好久，也找出了很多有可能导致炼制失败的原因，不过要他确认下来还真的确认不了，真的是苦思无果。
不经意往怀表一看惊讶地发现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一整不吃不喝地操劳再加上这种的结果真的身心疲倦，长叹了一口气：“唉，还是找专业人士问问吧。”一想到这里，超越不打算再自寻烦恼，麻利地把东西整理和收入地龙卷轴，便踏出独立修炼室。
东街，亿万药剂店。
“来得正好，今做汉堡不心做多了，不想浪费，来，给姐姐消灭一些吧。”美女老板一看见超越出现，兴奋地抛下一句便快步走入内厅拿出食物。
超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用了，我没胃口。”
“怎么？受委屈了？”美女老板还是自顾自地拿出汉堡往超越手中一塞，看着没精打采的超越，不由自主地自在问道。
超越不禁苦涩地笑了笑，如果真的受委屈还好，至少可以设法报仇泄愤。
“你家主子欺负你了？”美女老板继续问道，她知道超越身后有一个神秘的药剂师，一般故作神秘的人准没啥好性子，虐待部下也不足为奇。
超越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那三分之一管的药剂递给美女老板：“能不能替我看看这药剂究竟存在什么问题吗？”
“我试你的，你试我的，可以？”美女老板刻意指了指超越手中的汉堡道。
超越点了点头，他渴望早一点可以解开谜团，尽管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也没有多想便直接把手中的汉堡狼吞虎咽，仅仅两秒就全塞进嘴内，看似嘴巴塞得连嘴嚼的空间都没有。
“还不饿。”美女老板没好气地笑了笑，接着拿着手中三分之一管药剂借着灯光认真观察了一会，随机打开瓶塞嗅了嗅，这熟悉的味道让她浑身一振，双瞳不由自主晃闪着不可思议的色：“竟然是二曲固法药剂？哪里来的？”
二曲？
她居然是二曲？
超越同样震惊，他很肯定对方的每一字每一句进入自己耳朵都没有发生偏差，问题是这个结果实在让人无非相信，正常而言，二曲固法药剂自然比一曲固法药剂更强大，可是方才自己服用了一管并投入冥修之中，可以非常肯定并没有带来任何增益，对比昨日服用一曲固法药剂后的增益显然不值一提，可偏偏这种失败之作就是更高水平的药物，这个结论如何让人信服？
“喝下去。”超越着急地催促道，没错，他在质疑美女老板的判断，理性告诉他美女老板是专业人士，可是事实却告诉他，圣人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美女老板一脸懵逼地看着超越，惊讶地道：“二曲固法药剂三万金一管啊……，这里怎么也值一万金……，你让我喝掉……一万金？确定不是逗我玩？”
“喝吧。”超越肯定道。
美女老板当下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从气味上她已经非常肯定这管药剂就是二曲固法药剂，她又没有修炼的必要，把如此昂贵甚至珍稀的药剂就这样喝了，简直就是暴殄物，尽管这药剂并非属于自己的，都忍不住心痛一把，要知道今年亿万药剂店平均每个月盈利还没有一万金的盈利……。
超越看见美女老板莫名纠结，迟迟不愿喝下药剂，求知若渴之下只能再次催促：“求您了，菲菲姐姐，喝吧。”
“我…。”美女老板还是左右不定。
“我有一个特大难题，如果您可以为我解答这个难题，这一管药剂送您了，可以了吧？”超越无可奈克只好把剩下的一整管药剂掏了出来，打开美女老板的手塞了进去。
超越视这批药剂为对自身毫无用处的失败品，如果对方真的那么在意，送了也无妨，反正自己用不上。
一管满的二曲固法药剂？
三万金币的价值啊！！！！
送我？
靠！
美女老板双目仿佛出现金灿灿的光芒，秒间打开三分之一管药剂的瓶塞，毅然决然地喝下来，看下的瞬间可以看到她的脸容都绿了，五官凑成一块，显然被药剂那份独特的口感弄得异常酸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