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试试另外一种手段。”
白靳眯起眼,手中的悬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支玉箫。
碧天箫,上品仙器!
这把武器,可是白靳从石天陨手里诈来的,威力他还没试过,只知道这支碧天箫,威力绝对巨大。
当然,想要吹动这样一支厉害的箫,需要强大的实力。
不单单需要曲子上有造诣,还要看自身实力是否够强大,否则连催动碧天箫的能力都做不到。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强大的手段呢!原来就是一支箫啊,小子,玩箫,你够资格吗!”黑衣壮汉看到白靳手中的碧天箫,忍不住嘲笑讽刺。
从表面上看,这只是一支普通的玉箫,看不出有任何强大之处。
甚至还不如刚才的悬剑。
或许这只玉箫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强大之处,可绝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强大。
“白靳这家伙,难道脑袋被门挤了,居然有剑不用,换箫上场,太傻了吧!”有人开口质疑,觉得白靳这是傻逼的行为。
他那把悬剑一看就不简单,至少品级不会比黑衣壮汉的黑色尺剑差多少。
可是这碧天箫看起来就不一样,还不如悬剑呢!
且,白靳不是修剑的吗?
怎么可能会是音修呢?
他们不相信白靳在音乐曲子造诣上,有多么强大的手段。
“白靳,你还是用剑吧!不然你觉得不可能赢得了他的。”观战席上有人大喊了起来,虽然他们不喜欢白靳,可如果看到白靳因此败在黑衣壮汉,后者被黑衣壮汉所杀,他们心里却有些不平衡:“千万别死啊!干掉这个狂妄的家伙。”
“就是,干掉他,用剑干掉他。”有人附和道,假若白靳就这样输给了黑衣壮汉,那么他们就太便宜黑衣壮汉了。
嘈杂的声音,渐渐从四周响起,可是站在舞台内的白靳,却因为有阵法光幕隔绝的原因,几乎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只能勉强听到一丝杂乱的呼喊声。
“逼嘴,再吵,杀了你们。”
一些灭虚境高手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口制止住这些融合境武修的呼喝,让他们赶紧闭嘴,别打扰到他们的观战心情。
毕竟,他们虽然无法上场跟白靳争夺仙源,可也不能影响他们观看生死决的心情。
白靳是生是死,其实他们并不很在乎,只是觉得白靳此人有些难缠,如果不是自己遇到,谁会管他呢!
“白靳,你确定你要弃剑用箫吗?”黑衣壮汉冷冷道,他虽然觉得这样比较容易赢白靳,也算是能完成任务,甚至让自己不冒险。
可是内心深处,总觉得这样的打发,让他有种憋屈感,犹若喉咙被堵住了一样,卡着非常难受。
“废话,不然我拿出来干嘛?给你看的吗?”白靳不屑道,小觑他,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轻轻的碧天箫放在嘴唇边,白靳脸上突然浮现出惊人的怪异笑容,冲着黑衣壮汉倏然吹起了箫声。
呜呜呜……
箫声一起,天地轰鸣,犹若天空在击鼓,强大声音穿透了出去,就连观战席外的众人,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咋一听,他们就知道事情糟糕了,事情根本不像是他们猜测那样,白靳吹箫爆发出来的攻击,远比他们想象的恐怖。
音修!
这家伙绝对是个音修,在音乐上的造诣,超出想象的强大,能够用音波攻击杀人,而且手段强大,要是轻视他,那可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只是一听而已,他们就听出来了,白靳绝对是个强大的音修,在乐器上的造诣,怕是不输给修剑。
“不妙。”舞台上,首当其冲的黑衣壮汉,他第一个感觉到了白靳在乐器上的造诣不简单,当场催动功法,把双耳隔绝起来。
否则,音波能够直接震破他的双耳,沿着耳朵从其内开始破坏攻击。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修炼的,明明是一个修剑的,可在乐器上的修炼,一点都不输给修剑,天赋的有多强啊!”黑衣壮汉身影不断后退,直至退到了边缘处,退无可退后,他身上升起了防御光幕,用自身的力量在尽量隔绝音波的攻击,才强势镇定下来冷视着白靳。
自己大意了。
白靳不是弱者。
“噹噹噹!”
虽然身上升起了防御光幕,然而,白靳吹奏出来的箫声,化成的音波攻击非常恐怖,肉眼看不见,可击中在防御光幕上后,就像是无数子弹打在上面,而且是不停歇的。
密密麻麻的撞击声,听起来心里就发寒,让人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噩耗。
如果撤去防御光幕,无形中,黑衣壮汉恐怕已经被无数音波凝聚而成的攻击打伤,纵然不是重伤,也足够他喝一壶了。
“现在想后悔,来不及了!继续品尝的曲子吧!”白靳闭起眼,开始吹奏不同的曲子。
强大的曲子,被他赋予自己的心境情绪后,杀意惊人,整个舞台上都布满了肉眼难以看见的攻击。
除非是灭虚境的高手,催动功法,把力量凝聚在双眼,才能能够看清楚一丝端倪,发现舞台上布满了看不见的音波攻击。
“你这是什么箫!”黑衣壮汉面色沉重道,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冒然跳出来,虽然是为了完成人物,可是……
自己大意了,白靳这家伙,比已死的矮长老说的要强了不知多少倍。
想杀他,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碧天箫,你应该幸运,我实力不够,无法全力催动碧天箫的威力,否则,你这会已经死了。”白靳传出强大的神识,让黑衣壮汉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此刻,黑衣壮汉已经被他死死压制住,无法动弹,只要他稍加力量,黑衣壮汉绝对会输。
“哼,走运,你真以为我就这样歇菜了,没有其他手段吗?小子,你还是太嫩了,我闯天下,纵横祭天城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黑衣壮汉忍不住讥笑一声,低头凝视着自己的黑色尺剑,然后伸手握住,一抹,手心划破,鲜血侵染在其上,下一刻,一把剑全部变成了血红之色。
一股妖异而邪恶的气息,骤然凝聚在他身上,甚至把防御光幕都覆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