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鼻青脸肿的张豪,一路舔着笑脸,把江尘送了出来,那些服务生都惊了。
但良好的素养,让他们没有直接发问。
虽然震惊,但都规矩的做着手上的工作,不过看江尘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按照张豪的指示,服务生把迈巴赫62s从车库中开了出来。
根据他们所知,这可是他们老板最宝贝的一辆车,从买回来到现在,也只开过一次,平日里太阳都舍不得晒,现在竟然为了送一个人,要在大雪天开车。
他们情不自禁的对江尘的身份产生了极大地好奇。
不过要是他们知道,这辆车已经送给了江尘,一定会惊掉下巴吧?
这辆奔驰旗下的高级轿车,刚刚在亚洲发售,整个华夏拥有的人不超过30人,是顶级身份的象征。
6.0t的排量,配上6.2米的车长,让这车在众多车型中,独树一帜。
雪夜里,黑色的迈巴赫62s宛若无声的幽灵,静静的等待着他新的主人。
张豪落得全身是雪,眉毛上结上了冰晶,但他还乐此不疲的帮助江尘打伞,开车门,俨然热情的马仔。
上了车后,张豪主动当司机,坚持要把江尘送回去。
至于郑希儿,暂且带在身边当奴隶吧!
……
清晨,车子缓缓驶入老宅子附近的巷子,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经停了,街上的交通很堵,街边冒着热气的小店,围着买早点的上班族。
熙熙攘攘,烟火气息十足。
江尘下车打包了一些包子,顺带买了几分炒肝和燕京的特色早点。
几人进去的时候,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晨练,看到江尘身边跟着张豪,直接惊呆了。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张豪已经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江老爷子,我来给您赔罪了!”
张豪从后背车厢拿出一大堆名贵的燕窝人参等补品,满脸堆笑,极为虔诚,那样子比见了亲爹还热情。
老爷子有点懵,不解的看着江尘。
张豪他可再熟悉不过了,在这燕京城虽说不上是大佬级,但也算一个人物,再说了,江家正为了老宅子的事和张豪耗着呢。
他可亲眼见了,大儿子江知难在张豪面前,连孙子都不如。
之前张豪来过这里一次,都没拿正眼瞧过他一次,这会儿怎么还道歉送礼来了?
肯定是江尘!
“老爷子之前对不住,我不知道江大师是您的孙子,我有眼无珠,之前的过节您就别往心里去!”
张豪害怕江尘发火,一个劲的赔着罪。
老爷子愣了愣:“那房子的事?”
“您放心,之前都是误会,房子还是您的,我不敢再要了,您放心住着!”张豪脸一变,尴尬的解释道。
江尘眉眼闪过一丝冷意,不耐烦道:“滚吧!”
张豪转过身,对着江尘点头哈腰:“好,江大师,我就不打扰您了,您休息!”
“赤天回京了,通知我,要是耽误了我的正事,拿你是问!”江尘冷冰冰道。
张豪满口答应,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告退了。
看着张豪仓皇告退的背影,老爷子震惊道:“小尘,他怎么?”
江尘笑笑:“爷爷,吃早餐吧,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我都搞定了,他就是废物罢了,不用管!”
看到孙子的本事这么大,江老爷子眼里闪过欣慰和自豪。
江家总算有一个强力人物了。
这时,他余光一瞥,才发现江尘旁边站着一个女人,有点面熟。
老爷子这几天服用了灵丹和灵液,记忆力极好,他稍作回忆,想起了,江尘旁边的这不是电视里长出现的社交名媛,郑希儿么。
这可是燕京上流社会的交际花,平时身边都是名流富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郑希儿小姐吧?”
老爷子是大户人家出身,问话的时候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很自然。
郑希儿一愣,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认识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正是,老爷子身体近来可好?”
在江尘身边虽然极为紧张,但她脸上依然一副巧笑嫣然的样子,极有魅力。
老爷子看了一眼江尘,脸上一脸自豪:“原本一身病,但托我这孙子的福,现在恢复的不错!”
郑希儿挤出一丝笑意:“老爷子好福气!”
江尘瞥了一眼郑希儿:“爷爷,您甭跟她客气,我打包了一些早点,您和我爸他们去吃吧!”
“小尘,来的就是客人嘛,咱老江家也是礼仪之家!”老爷子和善道。
江尘淡淡道:“她可不是客人,她是我新收的女仆!”
“女仆?”
老爷子听到这两个字,差点吓的摔了一个趔趄。
他干涩的嗓子蠕动了一下,什么?
燕京的社交名媛竟然是自己孙子的女仆,这……
江尘把手里的早点交给郑希儿:“提进去!”
郑希儿应了一声,乖乖接过,拿了进去。
老爷子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看着江尘:“这?”
江尘淡淡道:“一群土鸡瓦狗罢了,我这次来燕京,就好好治治他们!”
几人进去的时候,江知行抱着一盆绿萝从楼上的书房走了下来,整个人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儒雅随和,恢复了以往的几分神色。
看到家里逐步恢复正轨,江尘心里笃定了几分。
早餐期间,郑希儿真被江尘拿来当女佣用了,端茶倒水,递东西,用的无比顺手。
郑希儿心里虽然极气,但脸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惹恼了江尘。
谁都不会想到,燕京城魅力无限的名媛,竟然在这里当佣人。
不为人知的江家,即将崛起。
早饭后,韩香君带着江知行去了公司,商量业务的事情。
江尘则让郑希儿开着迈巴赫62s,载着他去燕京大学。
……
清晨,某座四合院。
昨夜的大雪在院子里积了厚厚的一层,墙角一颗手臂粗的腊梅正在含苞待放,鲜红色的花朵和树上的积雪交相成趣。
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老人,正在院子的空地上打着太极。
他嘴里不时喷出一股热气,耳朵和鼻子被冻得通红,但身上的衣着却非常单薄。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红漆大门被缓缓推开,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人继续打着太极,中气十足道:“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