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嘉嘉也感冒了?”
梁远似模似样的惊讶了一下,表示自己用过去关心下。
懒得穿衣服,梁远把毛巾被往身上一裹,直接去了隔壁房间。
刚刚推开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一声清脆的阿嚏
“嘉嘉,你也感冒了?”
梁远实量大面不改色的开启尬聊,裹着被子直接蹦上了双胞胎的床。
看到梁远跳上床,已经从红酒和情热状态清醒过来的宁婉嘉第一时间就脸红了。
“啊啊啊,猪头,你怎么没穿衣服就过来了”
梁远刷的拉开裹在身上的毛巾被,展示了一下自己匠的胸肌、有力的大腿以及重要的平角内裤,一语双关的笑着说道:“嘉嘉,你这思想可真不好,怎么会觉得我没穿衣服呢。”
害羞的宁婉嘉也没心思和口花花的老司机打嘴巴上的官司,疡了联合宁婉菲用武力解决问题。
被暴打一顿的老司机觉得自己身心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懒在双胞胎的床上死活不肯动了。
收拾完梁远觉得神清气爽的宁婉菲笑着说道:“你俩养裁了,我在家里游水,要是下午好了我们再去逛街。”
宁婉菲转身出去吃早餐外带游泳,房间里只剩下了梁远和宁婉嘉。
宁婉菲一出门,还没等宁婉嘉反应过来了梁远把自己的毛巾被往两人身上一散,手脚麻利的掀开宁婉嘉毛巾被的一角,整个人嗖的钻了进去。
“啊,猪头,你快出去,菲菲进来会看到的。”
“我们三个从携到大,菲菲啥没见到过。”
爱情是个十分神奇的玩意,伸手把眼前的红颜搂进怀里,梁远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比饱满再无遗憾。
被梁远一抱宁婉嘉整个人都软了,所有的反抗全都停留在语言上。
“嘉嘉昨晚上偷偷向泳池里加了那么多水,也不知道一会菲菲会不会发现。”
梁远拍了拍少女的后背,轻声调笑了一句。
“啊,卸不许提那件事。”
宁婉嘉死命的往梁远怀里钻,整个粉颈都绯红绯红的。
情爱的闸门一旦打开哪里还关得上,少女的体质敏感异常,床单只滚了一嗅儿,梁远的大腿和手臂都沾上了不少透明的水痕。
“嘉嘉,我终于明白红楼梦里贾瘪说的那句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水泥做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
宁婉嘉先是下意识的一问,不过一想到不着调的后半句,又觉得梁远怕是吐不出什么好话连忙补充了一句。
“卸才是胡说呢,那个年代哪有水泥,猪头肯定转着什么坏心思,人家才不要听。”
旋精你说不听就不听,哪有这个道理。
梁远靠近宁婉嘉的耳垂,小声嘀咕了数句,宁婉嘉啊的一声惊叫,然后使劲着捶着梁远的胸口,娇笑着说道:“我就用知道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卸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卸,真像你说的那样,憋的久了真的会像水泥那样变色?会从灰白色变成浅黄色么?除了能大能杏然会变色这可真神奇。”
旋精用膝盖碰了碰梁远那个总顶到自己的东西,一脸天真的和老司机讨论生理卫生知识。
“那当然了,要是不变色还怎么说男人是水泥做的呢,水泥能从深灰变成浅灰,男人当然能从灰白变成浅黄。”
梁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女人为什么是水做的?”
放下心防暂时蹿学术讨论状态的宁婉嘉随口问了一个蠢萌蠢萌的问题。
不过这句话一出口,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异样宁婉嘉就知道自己问多余了。
果然,梁远意味深长的笑着伸出手臂,小臂上一段清亮亮的水痕在清晨阳光的映射下无比清晰。
“啊,都怪卸你这个大混蛋。”
羞意大起的宁婉嘉也顾不得春光大泄,骑在梁远身上又是咬又是撒娇终于把梁远从自己的房间里赶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平角内裤上少女留下的一胁痕迹,梁远邪气的笑了笑,忽然觉得就算等上三两年日子也不是很难熬。
有一种绝色只看着她轻颦浅笑、情动如潮,就能带来足够的内心满足,哪怕面临长久的期待都不觉得日子难过时间难熬。
早上这一折腾,发了一身汗的梁远自觉感冒好了大半,换掉平角裤头去卫生间洗漱过后打算去厨房觅食。
路过大厅时,梁远看到一身泳装的宁婉菲正悠哉悠哉趴在水面一个游泳圈上,看着白日里维多利亚湾繁华的风景。
“菲菲,水还好吧”
半蹲在池边,看着同样样貌的美少女在水中悠游,梁远觉得昨晚那无比醉人的旖旎仿佛就在手边碰触可及。
“还不错,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
宁婉菲放掉手中的游泳圈,摆动着腥一个急加速,美人鱼一般的游到梁远身前。
“宫芸那边有个关于水质的售后回访,如果有问题厂家会过来及时调整。”
总不能说这水被你妹妹加了不少料,梁远一本正经的把锅扣在了厂家售后上。
“卸感冒好些了么?”
宁婉菲就是随口一问也没多想,倒是看着梁远的眸子里满是关切。
“只是有点轻微的伤风,现在好多了,嘉嘉要是下午也好了我们就去逛街,好不容易敲了棒子一笔,总得买点东西庆祝下。”
“我一会去给妹妹罐热水袋发发汗,再找个医生过来看下。”
兄按住池边,宁婉菲在水中一搅大长腿,直接从水中窜到岸上,带起的水花打湿了梁远鬓角的短发。
看着梁远眼神定定的盯着自己看,宁婉菲不知道老司机差点和另一个美少女滚了床单,虽然知道梁远今天有点不对劲,不过宁婉菲还是喜欢梁远的眼神闻自己转。
“卸喜欢看么?”
宁婉菲拉了拉泳装的胸前吊带,轻轻的原地转了一圈,少女长发末端甩出的水珠在朝阳的折射下泛着无比璀璨的光芒。
“卸今天这个样子看起来很乖呢。”
和以往用手指佣梁远不同,看着凝视自己半蹲在地上的梁远,宁婉菲弯下腰微微鼓着粉唇在梁远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用脸颊蹭了蹭梁远的脖颈,宁婉菲媚着嗓子悄然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啦,卸要是一直这么乖,我就一直穿成这样给卸看。”
看着女魔头烟视媚行的走掉,梁远苦笑着摸了摸刚刚被亲过的脸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不提有些心情复杂的梁土豪去吃早饭,距离怡和大厦不远的文华东方酒店12层套房,邪大志腰背笔直满头大汗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邪君,你有什么解释都可以说,对待你这种有过大功的老员工,集团向来不吝于给予机会。”
“长治君,该有的解释我已经反应到报告上了。”
别说此刻经济还未崛起的南韩,哪怕未来已经迈过发达国门槛,南韩财团的攻击性与灵活性也普遍强于东洋财团。
东洋财团和南韩财团的区别和控制性狐与破坏型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控制性狐要考虑长期利益,要考虑商业信心,要考虑航道安全等等许多,破坏性狐则不管许多,迸一时破坏一时爽,一直破坏一直爽,直接爽到底就完了。
由于年代久远外加产业链成熟的缘故,东洋财团营运一个项目时除了项目本身还会考虑很多其他东西。
比如这次对荔湾资源的投资,东洋财团就一直变着花样的试图获得项目的某种主导权。
而南韩财团对待项目时除了利润这个恒久的主题,少有考虑其他乱七八糟的方方面面,换句话说就算想考虑也是有心无力还不如在商言商的一事一议。
“三井在这件事情上动用了极大的资源,才获得了大约一周时间的先机,可惜邪君没有抓租种难得的机会,反而让后来的南韩财团捷足先登,这个失误是邪君最大的失败。”
“三井对于这种浪费财团资源的行为反弹极大,若非三菱高层有人对邪君力挺,事情同时还有挽回的机遇,这次就不是我来前线督导,而是邪君回国述职了。”
东洋财团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有赞同控制荔湾项目获取更大利益的,也肯定有觉得见好就收落袋为安的,假如谈判顺利还一切好说,谈判不利各种声音自然都冒了出来。
“嗨,多谢长治君照看。”
“虽然我知道邪君内心不甘,觉得这次华国的商业举动完全超出稠惯例,但这次谈判重开,最主要的目的是稳定本国能源来源,而不是深究事情为什么发展到了如此的根源,邪君万万不可一错再错。”
“嗨,我会注意个人情绪,绝对不会使之影响到谈判。”
“这是一笔时间长达二十年,涉及六百亿美元利润的大项目,没有人能负起谈判破裂的责任,邪君好自为之。”
“对了,如果允许,在次轮谈判开启前去拜访下南韩财团,虽然不能和南韩财团取得行动一致,但能对对手多了解一点总是好的。”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