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树说着,就在洛曦身上拉扯,弄的洛曦哭笑不得,觉得叫她小傻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叫错,典型就是个傻子。
难道没看出来,他是故意给她下套,想睡她的吗?谁让这个家伙叫着累,又不肯睡觉,那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继续洞房。
寒小树扯了洛曦衣服一阵子,‘啪’一巴掌打在洛曦的胸前,没好气的说:“老公,你主动一点,别总指望我呀!我不会。”
寒小树在脑子里想过很多遍和洛曦亲热,奈何一上战场,她就有点懵,有点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不知道该从哪下手,而且又不好意思太主动,毕竟是女生嘛!
洛曦见寒小树着急,他都快笑死了,却还故意逗她:“媳妇儿,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情,女生越主动,就越容易怀孕,而且还更有可能怀多胞胎。”
“为什么?”寒小树眨巴着大眼睛,这事情她没研究,还不太知道,洛曦是医生,肯定会比她懂的多。
洛曦憋着笑,继续胡侃:“体位问题,你在上面,我们接触的更深,小家伙们的路程就更近,游到你肚子里面的就越多。”
洛曦这胡说八道,听着似乎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寒小树被他忽悠了,自己在洛曦身上倒腾,结果也没弄成功,最后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软绵绵的说:“洛曦哥,还是你来吧!我还是不行,你教我几次,等我熟练了,我再自己上阵。”
洛曦要被寒小树可爱死了,一个翻身就把她扑在身下,又是一阵狠狠的疼爱,弄的寒小树眼泪汪汪直求饶,活生生怕了洛曦。
想到自己以前总是拉他耍流氓,寒小树就想抽自己几个耳光,这不是没事找虐吗?她就是蠢蛋。
寒小树哭了,洛曦就抱着她哄,最后陪她一起入睡了。
然而,江小月章程她们从洛曦家里离开的时候,是坐着保姆大车离开的,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就让司机开了个大车子他们一起送回去。
回去的路上,江小月她们依然兴奋,还在打赌呢!打赌是洛曦厉害,还是寒小树厉害,赌她们俩明天谁是撑着腰走路的。
纪景江帆他们几个男人跪服这几个女人,简直污到不行,没一点正经,比他们男生还夸张。
江小月和白千羽赌寒小树厉害,因为大学和寒小树同寝室四年,早就知道这个家伙想睡洛曦。
其余几个人则是赌洛曦厉害,原因很简单,洛曦是男生,这种事情都是男生占优势。
章程被他们说的左右摇摆,不知选谁好,干脆就选他俩一起下不了床,一起腰疼。
寒小树和洛曦要是知道这几个家伙拿他们洞房之夜打赌,肯定要揍他们。
江帆看着欢快打赌的江小月,他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他在想,他什么时候才能把江小月娶回家,他什么时候能跟江小月成为正式夫妻,什么时候才有自己洞房?
坐在他旁边的纪景可没这么远大的想法,不是不想去想,而是不敢去想,因为章程压根就不给他任何机会。
一伙人闹的欢快,说不能在这么好的日子各自回家睡觉,于是又去酒吧闹腾了,今天毕竟还是圣诞节嘛!于情于理都应该热闹一下。
酒吧里,一伙人坐着也没干嘛,就是喝酒聊天。
江帆见江小月白天喝的酒多,便坐在她旁边,一直管着她来着,不让她多喝酒。
江小月被江帆缠着没办法,只好依他,没多喝酒。
章程倒是不让人担心,什么事情她都有分寸,胃有点难受,她就点了杯热牛奶,滴酒没沾,反正都是自己人,又不需要撑什么场子,不用讲什么面子。
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大家成双成对的散伙,江帆送江小月回去,纪景则是送章程回去,白千羽她们也是跟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回去的。
寒小树和洛曦带头把婚结了,估计白千羽她们几个的婚事也就快了,毕竟谈了好些年,都是有感情的,是冲着结婚去的。
江帆送江小月回去的时候,让司机在别墅区门口就把车子停了下来,没开进小区里面,他想和江小月一起走走,想和她聊聊天,谈谈他们之间的事情,或者其它事情。
江小月歪歪倒倒走在前面,就是不让江帆扶她,虽然走路有点不稳,江小月的脑子却是很清醒,异常的清醒,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发,她全部记得。
这时,她突然转过身,指着江帆,问:“江帆,干嘛不把我直接送门口?你想干嘛?”
江帆听着江小月的质问,快速走到她跟前,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就吻上她的唇。
等了四年,熬了四年,此时此刻,江帆一刻也不愿意等,他不想再跟她捉迷藏,想让江小清清楚楚的明白他心意,想和江小月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然而,千言万语,不及这一吻。
他的一吻,江小月脑子更清晰,当然明白江帆的意思。
但是,江小月还是被江帆亲懵了,没想到他的坦白来的如此突然,没有一丁儿征兆。
江小月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盯着江帆,被江帆震惊,没料到江帆居然有这狗胆,既敢强吻她。
江小月感受着江帆柔柔的唇瓣,脑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事情,只知道想了很多事情,还有四年前,江帆搭乘飞机离开的情形。
可她还是愣的一动不动,直到被江帆亲的透不过气时,江小月才猛地的推开江帆,直直的望着他。
她看着江帆的眼神,似乎在问他要一个说法,问他为什么要亲吻她?
四目相望,江帆深吸一口气,淡淡一笑,平静的说:“江小月,如果四年前,你开口留我,我肯定不会去英国,我肯定会留下来。”
这句话,江帆憋了好久,和江小月的告白开场,江帆也想了很久。
本来是想直接告诉江小月,他喜欢她,脱口而出的却是这句话,因为他感觉到四年前的离开,或许是他俩心里的一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