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他俩就是这么相处的,总会在一起写作业,一起聊天。
江帆特别怀念那段时光,而且好久没进江小月的闺房,是该进去看看了,兴许还能得到一点她在乎他的痕迹。
江小月见江帆跟着她进卧室,她忍着笑,故意严肃对江帆说:“江帆,我今天要写论文,你别打扰我。”
“怎么以前能一起写作文,现在就不能一起写论文?”江帆坐进江小月的书桌里面,明显看出江小月是不想他走。
江小月咬唇一笑,立马恢复正常,坐在江帆的对面,故作淡定的说:“江帆,我就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招。想我对你负责任,除非你能怀孕。”
江帆从包里拿出一只精美的礼盒放在江小月跟前,笑着说:“你不对我负责,我想对你负责。”
江小月看着桌上的那只礼盒,再听着江帆这番话,江小月心动了,因为本身就是喜欢江帆的,她根本就无法抗距江帆对她的好。
江小月直直盯着江帆放在桌子上的小礼盒,之后抬头看了她一眼,问:“这是什么?难道你觉得我就这么好打发吗?随随便便一个礼物就能把我哄到手?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地我负责。”
江帆见江小月不打开礼物盒,突然起身走到江小月跟前,单膝跪在她跟前,抓起桌上那只小礼盒,打开盖子,从里面取出一枚很精致的方盒。
目测过去,应该是一枚戒指。
江小月抿了抿唇,一本正经看着江帆,问:“江帆,到底想干嘛?不写作业,你就赶紧回去。”
江帆打开小锦盒,从里面掏出了一枚很漂亮的钻戒,关键这戒指的款式,江小月从来都没有见过。
江小月有点懵,万万没有想到,江帆今天堵门,居然是带着戒指来的,
江帆看着江小月诧异的肯神,他笑着说:“小月,这枚戒指是英国外第二年定订的,为了打造这玫戒指,我还去跟师父学了技术,是想亲自给你定制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他包涵了太多我对你的感情。”
“至于我以前喜欢过小树的问题,其实知道她是洛曦的女朋友之后,我就打消了所有念头,所以这件事情,你真没必要压放在心上,对于小树,我们是朋友。对于你,我才念念不忘。”
“这玫戒指我一直带在身上,是想找个方便的日子送你,我想今天是最合适的日子,江小月,请你嫁给我好吗?”
江帆正儿八经看着江小月,他很少做这么严肃的事情,江小月更是被他吓分不清东南西北。
寒小树前几天才结婚,江帆立马就向她求婚,他这是为了和白千羽,时小时他们比赛赶热闹吗?
江小月盯着江帆手中那枚钻戒,她是真心喜欢的,虽然款式简单,却很适合她。
“江小月,答应我。”江帆见江小月愣了半天没说话,便直接吩咐她。
江小月猛地回神,眼神立马躲开江帆,咬着笔头,支支吾吾的说:“关于这件事情,我再考虑一下,你先把戒指收着,等我想明白了要嫁给你,你再给我。”
江帆的求婚来的太突然,江小月被吓了一跳,结婚这件事情,她暂时还没想过,还没跟她父母说过她和江帆的事情,还是先打声招呼吗?免得把她爸妈吓坏。
“小月,不管多久,我都等你。”江帆信誓旦旦。
“行,那你先等等吧!我指不定哪天就想明白了。”江小月的心里,别提有多嘚瑟呢!
江帆这家伙,终于被她搞定,想着江帆说那枚求婚戒指是他自己做的,江小月就感动的一塌糊涂,天平称早就向江帆那边偏去,只是还没跟父母提过她和江帆的事情,她不敢先斩后奏。
江帆‘噗嗤’一笑,江小月这话说的太明白,迟早是会答应他的,也许她今晚睡一觉,明天就会决定跟他结婚。
与此同时,纪景和章程也是好几天没碰面,纪景都是正常上班,章程也不是故意躲着纪景,就是外地开会学习了两天而已。
这天傍晚下班,两人碰巧又在电梯里碰到了。
纪景看到章程的那一刻,嘴角的笑容有点苦涩,他问:“这几天怎么没碰到你?”
纪景以为章程是故意躲着他。
章程从容一笑,淡定的说:“这两天在外面开会学习,今天才回公司。”
“哦!”纪景应了一声,气氛又陷入了尴尬之中,章程便随便聊了两句,说寒小树和洛曦度蜜月的地方,还挺不错。
电梯到达一楼的时候,纪景本来是想开口留章程吃饭,顺便再谈谈他公司文案的事情,反正他公司现在只要涉及到写文案,纪景都是给章程她们工作室在写。
然而,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纪景却看到秦牧在大厅等章程,他俩一见面就笑,而且还笑的很开心。
秦牧见章程下电梯了,立马过来迎接,顺便还朝纪景点了点头打招呼。
章程跟纪景告别之后,就和秦牧一起先走了,留下纪景一个人凌乱,好想一头撞在墙上,他居然连秦牧这个家伙都赢不了,可悲。
事实上,章程和秦牧见面,只是向秦牧了解一下关于击剑的事情,她们写故事需要用素材。
但是,却把纪景刺激了,弄的他又闷闷不乐,拉着秦柯一起去喝闷酒了。
这会儿,最快活的莫过于寒小树和洛曦,两人住在海边别墅,享受着沙滩浴和蜜月假期,寒小树一直叫嚷着不想回去,就在这里住下来。
她喜欢这种只有洛曦,没有工作,没有学习的生活,整个世界属于他们,洛曦只属于她一个人。
这时,洛曦从洗手间出来,被眼前的寒小树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毛巾都吓掉了,心想,这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样?
寒小树望着洛曦,坏坏一笑,推着鼻梁上的黑色眼镜框:“先生,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洛曦‘噗嗤’一声笑场,被寒小树逗笑,这个家伙就没一刻是消停的,会来事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