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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奥森连忙又说:“可是我不是,你来了也没有用。”
洪哥一副摸手擦脚的样子,说:“有杀错,没放过。”
说完就扯下自己腰里牛皮做的皮带,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扑道路奥森的身上。路奥森十分无奈地挣扎着,咬着嘴唇喊着:“你变态,你放开我……”
伤口受到雨水的已经慢慢变白了,血迹早已不像血迹了,它和雨水一样差不多。
“你怎么了,路奥森.”
一个低沉忧郁的声音犹如丝绒的质地,从身后飘扬而来,遁入路奥森的耳朵,粗暴地加深他的伤痛,使他原本剪不断,理还乱的烦忧更加杂乱。
来的人是静敏,路奥森挣开她的手,任由大雨淋在身上。
静敏不管他的拒绝,用尽全力挽留着路奥森的双手,紧张兮兮地说:“路奥森,你的伤到底怎么了?我们回家吧,我给你上药。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让我自作自受吧。”
路奥森没有接话,目光散漫,像一只游离的鱼。他很伤心,追忆着似水流年那一个坚强勇敢的自己,但是以前的那个他已经不存在了,像石灰石一样经过千锤万凿,慢慢地化为任人鱼肉的。虽然这微不足道的改变谈不上脱胎换骨,但现在的胆怯怕事却如火焰一样烧伤他的灵魂。
路奥森开始很害怕这个鬼地方,真的很怕很怕。他还记得广富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有刺青的人不一定就是流氓,有可能就是岳飞。现在路奥森觉得自己就是迷城里受委屈的岳飞。
“静敏,你不能淋雨,你别管我,你回去吧。我没事,只是想淋雨,让自己清醒一下。”
静敏当然不会弃路奥森而去,更别说他受到这些伤害是为了自己。衣服了,紧紧地贴紧身体,静到很不:“路奥森,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走吧。”
路奥森试着推开静敏,让她回去:“你回去,不用你陪我,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路奥森不知力度地推着静敏,静敏一不小心倒在了地上。
路奥森没有去扶起她,而是像疯了一样大喊:“你滚,不用管我。”
“路奥森,你不要这样,我的事不用你管了。真的不用了。我就知道洪哥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我就觉得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