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是意气用事,要和墨子韧一起离开圣龙城吗,当然不是的!
杜峰没有那么冲动,他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这个主意真的非常棒,已经来不及跟女阵法师解释了。
就看到墨子韧前脚跑了出去,杜峰后脚就追了出去。他追的时候,手里竟然还拿着乘龙剑,一副要宰了墨子韧的样子。
两人刚刚才一起进了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好多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有些则是直接从窗口看。
“姓杜的,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那颗半圣丹是我的,你不能拿走。”
墨子韧一边骂一边跑,还时不时的朝后扔暗器。
“姓墨的,你别不知好歹,要是没有我的话你早就死了。”
杜峰这是一边追一边发出白光剑诀,出手相当之狠辣。有好几次差点儿击中墨子韧,把他的衣服都给划破了,胳膊外侧也划开了口子。
“我就说嘛,那个姓杜的肯定要打半圣丹的主意,他们早晚会内讧的。”
“没错,换了我也想要那颗半圣丹啊。”
看热闹的人们立马就明白了,原来是杜峰想要半圣丹,而墨子韧不肯拿出来所以闹翻了。他俩之前为了这事儿估计出去谈了一趟,可能是没谈拢回来又翻脸了。
墨子韧在前面跑的飞快,杜峰在后面追的也很疯狂,两人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他俩才刚跑出去,有一队人马就也跟了上去,正是城防卫队的人。
他们的理由,当然是为了阻止有人在城内打斗。
墨子韧和杜峰的速度是相当快的,不等城防守卫们追上来,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墨子韧把外套扔下,就钻进了项链小世界里。
杜峰则是拿着他的外套,站在那里挥剑摧毁了周围的墙壁,然后破口大骂。
所以等城防守卫们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杜峰手里抓着一件血迹斑斑的衣服,却没看到墨子韧人在哪里。
“杜峰,你涉·嫌·杀·人跟我们走一趟!”
城防守卫的一名队长反映也是很快的,一看不见了墨子韧的身影,就觉得应该是被杜峰杀了,那么半圣丹应该是在他身上。不如把他带回去,好好的搜查一下。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给他来个全身大搜查。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我只是跟朋友练练腿脚切磋一下而已。”
杜峰并不慌乱,而是收起了自己的乘龙剑,然后把墨子韧的破衣服扔在了地上。上面血迹斑斑的,看上去确实经过了一番激斗,可是谁也无法证明墨子韧是被他杀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城防守卫以为墨子韧是被杜峰给杀了,可又拿不出证据。
“那他人去哪儿了,你必须得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守卫队长依然不肯放过杜峰,以配合调查为名义要强行带他回去。
杜峰耸耸肩摊开双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墨兄弟他跑的太快我没追上,就给我留下一件破衣服也不知道是啥意思,不会是啥沧藏宝图吧。”
说着他又想把地上的破衣服捡起来,结果有一名城防守卫眼疾手快,先把破衣服捡起来了。那毕竟是墨子韧留下的东西,说不定上面真的有什么线索呢。
“看什么看,我们兄弟切磋都是一些皮外伤。”
杜峰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说的没错从墨子韧的外套判断,确实都是一些皮外行。伤在肩头、小臂等位置,腹部、胸口等等位置并有破损。从衣服上的破洞来看,他确实没有受致命伤。
可既然没死,人去哪儿了啊。
守卫队长也开始狐疑了,搞不清楚杜峰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如果墨子韧没死,就有可能是带着半圣丹逃走了,所以杜峰才会如此的气恼。
他现在也不知道,是应该继续扣留杜峰,还是去寻找墨子韧。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另外一队人马过来了。
“怎么回事,刚才谁在大街上打斗。”
刚过来的这一队人马也是城防卫队的,不过属于另外一位大人管理。杜峰一看就明白了,是女阵法师找来的。
“是我怎么了?”
杜峰还故意表现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来,结果直接就被强行带走了。这次他并没有躲闪也没有反抗,竟然就这么跟着人家被带走了。
其实这个所谓的强行带走配合调查,也就是过去喝喝茶。只要这位队长调查完毕,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帮杜峰洗脱了嫌疑。
回到住处以后,杜峰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如今龙五状态不明,墨子韧也不能公开露面了。两人都暂时藏在项链小世界里,等出了圣龙城以后再说吧。
杜峰估摸着,或许得带他俩一起从盘龙界离开才行了。
也不知道他们原本的世界怎么去,若是有必要的话就想带他们回神界好了。
折腾这一趟,确实干掉了龙五的杀父仇人,可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杜峰对于魔胎换心这种事情并不了解,只能先把龙五给包裹住,让他尽量保持稳定不要恶化。能不能撑过去这一关,就看龙五自己的意志了。
而阿雷那边,却突然安排了一个行动,竟然让十号副手找天空域外天魔的头领去谈谈。
他跟天空域外天魔一向不合,为何突然要谈合作的事情呢,而且是要合作攻打圣龙城。
要知道圣龙城的防御可是非常坚固的,就算是那位天空域外天魔头领也没有把握将其拿下。更何况城内住着很多半圣级别的高手,现在攻打显然是为时过早。
此时那位天空域外天魔的头领,正在鬼龙城里吃喝玩乐,陪着她的竟然是一名龙族高手。这名龙族高手年纪不大,竟然已经是半圣境界。就算是放到圣龙城来,也绝对可以当一个高层。
就在他们把酒言欢的时候,十号副手突然出现在了鬼龙城的城门之外。她没有着急进去,而是让人先穿了个信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