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只大鸟与刚才的那只人手怪鸟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要比刚才的那只大上许多,看上去像一只人手怪鸟大王。此时,它正朝着吴鑫飞过来,两扇又大又有力的翅膀正带动着一股子劲风吹向吴鑫,它那长长的尖嘴正不断地往外流着口水,两只本是暗黄色,呆滞的大眼,再看到了吴鑫之后,眼神也变得十分谨慎起来。或许,此时在它的眼里,它是一位猎人,而吴鑫只是一只时刻都可以轻松搏捉住的猎物。现在它要开始狩猎了,它要想办法把给吴鑫吃到肚子里面去。
吴鑫被眼前这大鸟给吓得够呛,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鸟呢——眼前的这一只鸟的大小,足可以和鸵鸟相提媲美了。而且,这种鸟可是成长在地下的,要是在6地上面成长,那到底能长的多大,还不一定呢!他不由得感慨,“要是这大鸟有了足够的阳光和水分,岂不还要攻占了地球吗?”
此时,这大鸟正保持着低飞的状态维持在半空之中和吴鑫保持着眼对眼的距离,它那长长的嘴像一根刺刀一样正对着自己,时不时地还往外流着口水。要说现在他心里面不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就算是用屁股去看现在的状况,只要有点大脑的人也大概能猜出来这大鸟的心里面打的是什么主意,“它就是要找个机会吃了吴鑫,而且可能连骨头都不打算吐。”
眼瞅着眼前的大鸟,一双淡黄色的大眼睛动了一下,好像是往外翻了一下。虽然不明显,但吴鑫还是看到了。紧接着,没等吴鑫猜到大鸟下一步要干什么的时候,它的尖嘴就张开了。更令吴鑫不可思议的是,那大鸟竟出了一阵诡异的笑声,“哈哈哈,”这声音居然和那个同自己通电话的幕后“大哥”的声音如出一辙。
吴鑫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脑袋有点乱,天马行空的想法一时间涌入了他的脑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难不成,之前把自己一步一步骗来这里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大鸟?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的黑手,自己的那些同学都被鸟给吃了,现在他把自己引诱到这里来,也要对自己下手了?”
他愣,但是大鸟可不给他这个机会。趁着吴鑫没有反应过来呢,一记尖嘴就朝着吴鑫的胸口扎了过去。吴鑫躲闪不及,被扎到了左侧胸口,好家伙,这给他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奶奶的,这也太疼了,差点给我扎了个对穿啊!”边骂,吴鑫边要伸手去握住这大鸟的尖嘴,想拽着它的长嘴,把它给扔出去,摔死。
但是大鸟一击得手,并没有满足,它没有停手,继续对着吴鑫起攻击。它没有将鸟嘴就此抽出来,而是继续煽动着翅膀持续力,好像要彻底给吴鑫身体上面扎上一个洞。而且,可怕的是,这大鸟的力气远远出常人,吴鑫根本就顶不住它的推进。
大鸟“呼哧呼哧”着翅膀,刮起了阵阵的风,吴鑫也被它给一点一点带起来了,双脚微微有些离地的趋势。此时,大鸟的尖嘴还扎在吴鑫的左胸口处,再被它给这么带起来,造成伤口撕裂,疼的吴鑫叫都叫不出声。
而且感觉得到吴鑫在自己的嘴上疼的正挣扎着呢,那大鸟好像更兴奋了一样,拍打翅膀拍打的更起劲了。
如果现在吴鑫不做些什么,再任由这个大鸟就这么胡闹下去,那是必死无疑的,这个空间虽然宽阔,但其实并不大,多数都是青色砖石砌成的石头墙,大鸟带着吴鑫乱飞,造成一顿“乒乓”乱撞,估计再有不到三五分钟的样子,吴鑫就得被撞得气绝身亡。
虽然被撞了个七荤八素,浑身疼痛难耐,但吴鑫还是可以保持的住冷静,在疼痛之中保持着清醒。他一手牢牢握住了鸟嘴,以防住它更深一步的侵入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拿出折叠军刀朝着大鸟的嘴巴就捅了两刀。
危机之中,吴鑫只好拿出这把军刀救命,他本想一刀下去扎死大鸟。可是这大鸟头小脸小,整张脸上除了长嘴之外就剩下两个大眼睛了。而且,由于鸟嘴过长,吴鑫的胳膊根本就够不到那么远的地方,就连面前的眼睛都够不到,更别谈扎死这鸟的话了。所以他也就只好对着这大鸟的嘴巴上面给了两刀。
但是鸟嘴毕竟是骨头做的,而且这鸟还不知道是吃什么什么长大的,那骨头巨硬无比。被折叠军刀那样锋利的锐器砍,扎了两下,鸟嘴上面除了崩出了一点火星之外,也就是留下了两道刮痕,其余的就什么效果都没有了。
吴鑫在心里暗骂这怪鸟的鸟嘴太过于坚硬,这招没有行得通,当下之急是必须要再想一个办法,要不然这鸟可不一定会把自己给怎么样呢。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刚这么有一个简单的念想,还没得具体往下合计呢!就只觉得背后一凉,借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而且,由于这一下子来的太突然了,吴鑫没有防备,他的手一松,折叠军刀,手电筒这两样重要的东西就这么简单地,轻而易举地掉了下去,掉在了地上。
这一回儿 不但没有了光亮,就连保命的家伙事儿,那把军刀也都没有了。此时此刻,要是在这半空之中再出了什么意外,那怪鸟又一次起了进攻,自己可能一点准备都做不出来,或者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反抗就会被那东西给杀死掉。而且,凭借背后传来的感觉,那阵疼痛,吴鑫差不多猜到了自己背后的伤是怎么一回儿事,那应该是有另一只这种人手怪鸟对自己动攻击了。什么叫没有最惨只有更惨?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子他可算是彻底明白了。
没有武器,黑灯瞎火,被鸟用嘴扎进了伤口里面带上空中。吴鑫此时正被两只怪鸟前后夹击呢,即便是再勇猛,也架不住这样的攻势,虽然他奋起反抗,但也只是摸着黑的乱打,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作用。
看着地面上自己刚才脱手扔掉的手电筒还没有摔坏,还在冒着微弱的白光,吴鑫心中一喜。他现,那手电筒此时掉在了那条里面带有水流的隧道前面。而且就掉在水流的旁边,那水流是一条小河。他心里面想着,“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要是能跳到那条河里面,兴许就能避开那怪鸟的纠缠了。可是,吴鑫也矛盾,自己现在虽然飞的并不高,但是怪鸟的度却挺快,吴鑫自己的心中,有一点不敢往下面跳。自己负伤,状态不好不说;这个时候飞行的度还快。这要是一下没跳好,那自己可能就得被加度给悠出去,拍在墙上面。这墙都是坚硬的青石砖砌出来的,非得撞个头破血流的不可。
跳可能直接就摔死了,不跳肯定是慢性等死。现在,吴鑫好像又遇到了与刚才在冰洞里面差不多难度的选择题了。他是知道的,自己现在每多拖一分钟,那就是对自己一分钟生命的浪费,他在心中劝着自己,开导着自己,要“当断则断”。可往往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谁又能真的那么的果断呢?更何况,是连续两次地面对,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样的选择呢?谁能次次都如此干脆利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