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不凡和闵宇聊了一个多时才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他怎么也睡不着,又仔细回想了所有的地图,一个不在大路上的接镶地方让他心里一惊。
立即找出整个磐龙大陆的地图,仔细在上面找了很久,终于在大陆的最边缘处,发现和手中地图很像的地方。
把它们仔细对比了一阵,虽然不能完全确定就是这里,直觉却告诉他想找的东西就在哪里。
心里下了决定后,拿起桌子旁的笔就给闵宇写了一封信……
“大,大帝,不,不好了!”
“慌慌张张,何事?”
“陆主,陆主留下一封信,不见了!”
听到这话,闵宇的反应却很淡然,苦笑了下嘀咕道:“没想到这一来的这么快!”
展开信,读道:“亲爱的大哥,老三走了!作为人子,我必须找出残害侯家的真正凶手,更要找回家传的宝物!
我这次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们还是另外选个陆主吧!我根本不能胜任这么重的担子,我喜欢无拘无束地活着!
请大哥和二哥让我任性一次。整个大陆才刚刚稳定,我不想你们把精力耗在我的事情上。也不要派人来找我!
我也不在啰嗦了,你和二哥要保重,等我归来时在和你们把酒言欢!老三!”
闵宇双手无力地垂下,嘀咕道:“你就不能好好给我告个别?留下一张纸就走了,这算什么事?”
侯不凡现在还没出炙焱城,为了不让大家知道自己的行踪,一路上都用潜行在赶路。
猎凡门总部议事大厅里站满了人,最上面站着一个带着狰狞面具的威严中年人。
“侯不凡现在回到了烈阳帝国!你们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铲除他!”
下面的人没有一人话,沉默了几分钟后赤材景道:“如果一直待在皇宫,属下倒有个铲除他的办法!”
“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哪里原本是你的皇宫,里面的一草一木你都了如指掌。”
“在距离宝库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工匠留下的逃生通道,只要从哪里潜入,便能轻易地进入皇宫内!”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赤材景刚要回答,一只雄壮的猎鹰飞到了总门主身边。他立即取下了上面的情报,寒着脸道:“行动取消!侯不凡已经偷偷离开了!”
听到这话,赤材景和另一个分门主双手握得很紧,淡淡的杀气快速向周围弥漫。
“立即探查他的行踪,一有消息,马上汇报!”
所有人都离开后,总门主微微一笑道:“赤材景,我重新任命的这个分门主,会让你又惊又怒的。哈哈……”
侯不凡已经来到了尖岭城,只要绕到西门的大山中,在步行两个月时间,就能找到地图上标注的地方。
不得不再次来到这偌大的城池里,用了接近十的时间,才安全出了西门。
进入山中,就没有先前哪么心,每都能赶几百里路。
这样过了三时间,当他刚翻过一座大山来到山顶时,上却出现了几个猎鹰。
以为这些动物是过路的,他也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赶路。
当傍晚,猎鹰就回到了一个二十多岁人手里,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能明白鹰啼的意思。
“侯不凡,你把我害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恶狠狠地完这句,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半夜时分,侯不凡被远方的淡淡杀气惊醒,躲在一棵大树后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都过了半个多时,周围依然没有任何发现。可四周实在太宁静,让你不自觉有心慌的感觉。
跟着微风的节奏向杀气传来的地方摸去,就快来到哪里时突然感到后背一寒。快速在原地一个侧身,手中匕首刚好格挡了对方的攻击。
“本门刺客技能?”脑海中闪过这句话,手中的动作却加快了许多,在一秒内便和对方对轰了十来招。
“你到底是谁?”
“打赢我,你就会知道!”一个低沉得可怕的声音响起。
侯不凡从他的话中也判断不出他是谁,只能全心全意迎战。
‘噹、噹’的兵器互碰声不断响起,两人都打出了真火,用的全是一招致命的招式。
可不管怎么打,两人依然斗了个半斤八两。
又过了两招,侯不凡故意露了个破绽给对方,当对方以为能伤到他时手中长刀却快速在身边划了两个圆圈。
离手刀的攻击实在太恐怖,对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可能躲掉。眼见就要伤到他时,对方所在的位置上轻飘飘掉下一片叶子。
“猎非?不太可能,我把他斩成了块,不可能活着才是!哪他一定是赤材秒?也不太可能?他掉下深渊之前就已经断气!他到底是谁?”
脑海中不断出现一个个疑问,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立即开启了胡子的绝招。
气息瞬间增强了一倍有余,果然发现了不远处的敌人。用了五个幻影击骗他向自己身边躲避时,两招雷霆一击瞬间用出。
对方要想离开,必须用刺客技能以外的东西。果然如他期待的一样,对方左手突然出现的铁爪打出了满爪影。
“你果然是赤材秒!”
“是我又如何?侯不凡,你等着我疯狂的报复吧!”
对方这样回答,还真让他愣了一下。而在他愣神的一瞬间,赤材秒在原地留下了几道残影,手中匕首却锁定了对方丹田。
侯不凡已经醒了过来,用懒驴打滚的招式险险避过了匕芒,还未站起来他的第二招爪影接着而至。
狼狈地左躲右闪终于避过了身上的要害,但衣服却被对方划破。
现在轮到赤材秒惊讶了,这套苦思了很久的攻击招式,居然连对方的皮都没伤到。
密集的爪影封锁了周围,他却消失在原地。
“他现在越来越厉害,我都开启了胡子的绝招,依然不能伤到他!看来不能和他纠缠下去!”
要是平时侯不凡肯定会想办法和对方死战,可他现在明白了活着的使命,在没完成它之前,不会轻言‘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