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检查。琳达那里可能对他进行了药物控制，我会安排部里的医生亲自出面。放心吧。”穆一的笑有些强勉。

    小何轻哼一声，“我侄子不能有事，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懂的！”

    “不会，绝对不会！”什么可能都会发生，这还真不好说，先把老婆的情绪安抚好。

    某部秘密基地。

    程瑞看着一脸郑重其事的穆一和少杰。“这是干嘛？我很好啊！别搞得气氛那么紧张。”一摊手。“把报告给我！”

    “不行，还不能最后确认结果，但是要有心理准备，他们在做药物分析。”穆一语气沉重。

    “师父，我看他气色还好，应该没什么事吧？”少杰特意又联系了父亲，貌似妹妹没有意向要见程瑞。这就很尴尬了，这两个人的关系太紧张，没法调和。

    “好吧，既然这样，先让我回去，我回梁家。处理一些事情。”露露，我跟你还有婚姻，咱们该好好谈谈了。

    “嘭！哐！”只听到卧室里一阵一阵的东西撞击碎裂声。“叫他滚！他怎么不死在外面？他肯定去找那个野丫头！”露露尖锐的嗓音传来，程瑞的表情很纠结。

    “坐一下，别着急。”梁哲拉过程瑞，没心事似的。“女孩子有点脾气，不要紧，你这么久没露面，难保她会发火，一会儿就好了。”

    “我知道，我有心理准备。等她静下来我跟她好好谈谈。放心吧。”程瑞心想着能不能跟露露提出离婚，理由再简单不过，孩子不是自己的。但是这个事实再刚结婚时各自心知肚明，自己一时冲动，又碍于当时的情况特殊，现在真的是很无措。

    “露露！”午夜，程瑞躺在客厅沙发上，突然露露的红色睡衣在眼前晃一下。“你出来了？”一下子坐起来，这半夜看到个穿大红裙子的女人。有点瘆得慌。“坐下，我们谈谈。”

    “谈什么？”吼了一整个下午。露露的声音嘶哑。“我不离婚，你别做梦。我不会成全你和她。”

    “不不，露露，你听我说。我当初非常不得已，而且你又怀孕，我们认识那么多年，好比是家人一样，我知道你心里是对我专情的。可是孩子毕竟不是我的。你放心，你同意离婚，我不会公开，这个秘密我们自己知道。”程瑞抓住露露的手，她的手指冰冷僵硬，有些微颤。

    “呸！”露露瞪着眼看着程瑞，惨白的面色有些吓人。“你不是也利用了我？难道不是吗？”用力甩开程瑞，露露扭过头不看他。

    程瑞一时语塞，她当然不傻，她也是在这样的互相利用中得到一种形式罢了。“露露，我们就算分开，我还是会一样照顾你。只是这种没有实质内容的婚姻并没有意义，你也并不幸福快乐！”

    “对！我不快乐！我很不快乐！”使劲咬着嘴唇，眼睛瞪得发红。“程瑞，你就不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好奇？”

    “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