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牛波一那石破天惊的一拳打出之后,陈飞跟老张本也条件反射般的想要上前接住铁彪三叔,没办法,谁让能力越强责任便越大呢。
却不想被铁彪二叔一下抢了先。
按说,这本也正常。
可问题是,当时这铁二距铁三的距离并不近,至少要远过陈张二人。
但,他却以电光石火之速冲将上前接住了铁三!
当时据二磊分析,说这是因为人家本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所以在那危急时刻,铁彪二叔的潜力被瞬间激发了出来,才一下有了那么快的身手。
嗯,这解释虽说牵强,但也并非全无道理。
可虽说接住了,但牛波一那一拳直接把铁彪三叔打的吐了急血,按理说,他这指定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但令人有些不解的是,没过多久,铁彪三叔便基本恢复正常,以至于待那police们来的时候,连叶秋肾虚都能瞧出来的法医,却并未发现铁彪三叔的异样。
所以,倘若说得玄乎点,便应是有人用内力或是某种特别的手法为铁三迅速疗了伤,否则他便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而这疗伤之人,便理应是一直不离其右的铁彪二叔,甚至于眼下倒回去寻思,当时铁彪二叔用于接住铁彪三叔的手法,也是十分特殊,仿佛将牛波一那一拳的大部分力道都给卸了出去......
......
行,罢了,要说老张这‘果然’说得的确是果然。
可如此一来,问题便又来了,这铁彪二叔究竟是何人,他为何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在前几日的闲聊中,铁彪爹曾跟陈飞说过,说这铁彪二叔就是一地道的庄稼汉,打小憨厚实诚,且半辈子基本未出过家门。
的确,这铁彪二叔生的朴实无华,打眼一望绝对是天朝七亿农民的典型代表。
可就这么一人,竟可力战四名以杀人为己任的岛国忍者?!
“看来......这铁彪二叔定是天生异禀......自学成才.......”大师思索着说道,意思是高手在民间。
“是呀,当年我那恩师便说过,说他那绝世武功都是自己参悟来的......”小八也是附和道,且是有股莫名的自豪感以及崇拜感油然而生。
的确,他那恩师若不是自学成才,又怎会不计成本将跆拳道的精髓以一百元的白菜价贱卖与他呢。
“我看不像......”四老猫十分茫然的茫然道。
此时在他看来,这铁彪二叔的招式虽说一下看不出路数,但招招精妙式式圆滑,明显经过高人指点,绝非是以蛮力抵抗。
“嗯......的确不像......”陈飞亦是摇头道,因为在他看来,这铁彪二叔除了招式精妙之外,且是对那四名忍者的各种阴招都了若指掌,正仿佛老师傅在与小徒弟过招一般。
“嗯......?难不成......这铁彪二叔正是那第六名......忍者?”叶秋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这......???”众人倒是一时不敢妄断了,理由很简单,倘若这铁彪二叔果真是那消失的第六名忍者,他又为何会一时反水?可倘若不是,他又为何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且是对另外几名忍者的招式如数家珍呢?
好在这铁彪二叔乃是我方这边儿的,至少看起来是,所以眼下倒不急于去扒他老底儿,只管事后问个清楚明白也便是了.......
.......
而此刻,在经历一番酣战之后,那四名忍者已明显落了下风,招式不再狠辣,力道也明显削弱,仿佛整个人已被掏空。
可反观铁彪二叔,此时仍是游刃有余,连大气都未曾喘一口。
也就是说......“啊倒呜......!”随着铁彪二叔一声小龙叔般的怒吼之后,那四名貌似无敌的岛国忍者,便应声倒地,且是倒得一片齐刷刷。
“我草!这他妈拍戏呢?!”领头羊见状,赶紧惊呼,且是瞬间将手移响了裤裆......哦不,是后腰,很明显,他这是狗急了跳墙,准备掏枪了。
幸而陈飞早有准备,他料到领头羊定会来这一手,于是在那几名忍者即将落败之际便已悄悄靠近了领头羊。
所以,当领头羊那枪即将拔出之时,陈飞的枪,便已几乎顶到了他的脑门儿上......
......
没了那几名忍者庇护的领头羊,正像是拔了牙的老虎......啊呸,要知道,目测之下他比咱那大师强悍不到哪里去。
所以,陈飞那是手到擒来,仅用了一成不到的功力便将他控制的牢牢地。
众喽啰们一瞧,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盒饭,也是作势掏枪。
可问题是,这些喽啰本就是来混盒饭的,正如那些差生们每天的上学任务便是等放学一般。
所以,眼看那发盒饭的被生擒了,这领盒饭的便也瞬时没了底气,不等陈飞发话,便将掏出的枪扔到了地上,意思是这玩意儿在我手中就没走过火。
倒是那被唤作山本的野猴子此时颇有些骨气,他竟大喝一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只不过,他话未喊完,便被亮仔又一个飞腿再一次给踹了个脸朝地......
......
大获全胜!
可问题是,世事总是那般不完美。
正当万三背起手来准备走上前去听从陈飞的汇报之时,却不想被小八这孙子抢了先,因为他总得在第一时间去保护他的小仪。
所以,片刻之后,我方那来之不易的胜利......便彻底没了。
而现场那本一边倒的情势,也变成了拉锯战。
因为此时,那被换做松子的温仪,已把枪口顶到了小八这孙子的胸口。
可怜这孙子还伸开了双臂想要去拥抱她的小仪......
......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没错儿,此刻小八的确够凄凉的,人苏东坡尚能对着亡妻的坟头儿道几声思念,而他呢?他面对的仅是那黑漆漆的枪口,以及那张似是打了玻尿酸的表子脸。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没错儿,此刻的小八已是近乎内牛满面,人苏东坡尚能在梦中与自己的爱人重逢于故土老屋,而他呢?他做梦也没能想到,他的小仪竟会拿枪对着他,且是为了那么个满头褶子且是一脸衰样儿的五旬老汉而拿枪对着他。
或许,这是由于年纪越大......经济状况儿便越扎实吧......啊呸!
“放开他!”被唤作松子的温仪,嗲声嗲气的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