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困难了”四老猫十分茫然的茫然道。
众人没有答话,因为四老猫的话,便是真理。
陈飞又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看来,此时若想登上这塔顶,确比登还难
“喀拉”
随着一声响,竟有几块碎石打那洞中掉落下来,想必是被那鹤嘴锄给砸碎的。
幸而众人闪的急,才没至于脑袋开花儿。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亮仔眼疾手快,竟条件反射般得一脚踢向了其中一块坠下的碎石。
要知道,亮仔的独门绝学,本就是那飞腿。
由于眼下事发突然,他这一踢自是卯足了一百二十分的气力。
而如此一来,后果便有两条,一是他脚瞬间感到生疼,再就是由于这一踢力度极大,竟一下将那石块直接踢到了石室顶棚上,且是发出‘啪’的一声
“嘿这他娘的好险”大师捂着脑袋,心有余悸的道。
可他话未完,却是一下子惊悚的愣住了。
此时,众人只见,竟有东西打那上面的洞口中,缓缓伸了出来?!
事发突然,一行人来不及反应,便反射般的朝角落中退去
很快,仍是随着‘咔’的一声响,打那洞中伸出的东西,便已然触了地。
望着眼前这东西,众人半不出话,且是感到莫名其妙。
“嘿这咋还想吃窟窿菜来了卖藕的嘿”大师相当莫名其妙且是有些匪夷所思的道。
要大师这人就这德行,整日一惊一乍。
只不过,此时听他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有啥好事儿发生?
没错儿,要此时发生的这事儿,绝对是做梦娶媳妇儿。因为打那洞中伸出的东西,竟是梯子?
啥?
梯子?
嘿,果然是想吃那啥,来了那啥
众人呆呆的愣了半,且是围着那打洞中伸出的梯子观望了半,就仿佛庄户人见了外宾似的。
此时,这梯子的顶端仍是位于那洞中,而底端则是刚好触地,乍一看,正是用于登顶之用。
并且,打眼一看,这梯子乃是金属所制,且其材质跟这整座金字塔的外层金属十分类似,也是令人猜不透其究竟为何种金属。
不过,眼下众人最最感到莫名其妙的不止如此,而是心这梯子究竟是咋下来的?
很明显,先前亮仔那一踢,定是触发此机关的杀手锏
“我先上”老张道。
没错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梯子有了,那便请吧。
“还是我来吧”陈飞道。
很明显,此时陈飞要打头阵,因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那传是真实的,那么此时头一个登顶之人,便必然要先走一步!
“我来吧”老张仍是倔强的道,意思是我走以后,但愿你们还能记得我。
“我来”陈飞也是坚决的道,意思是我是老大,都别跟我客气?
“嘿,墨迹”罢,亮仔便作势要登顶!
他的意思很明确,早晚挨一刀,即便此时不登顶,也终究难逃一死,且不如来得痛快些!
陈飞老张见状,连忙去阻止亮仔,且是合力将他向后推去。
可这样一来,倒是没看住一旁的叶秋
只见叶秋一个母猴子上树,迅速爬上了梯子!
当陈飞反手去拽他时,叶秋的脑袋却早已探进了那洞口之中。
“你赶紧下来!”陈飞喝道。
叶秋没有答话,而是定睛观察了一下洞内的情形。
跟先前探查的一样,洞内没啥光景儿,唯有那洞壁之上稍有些缺陷,想必这正是被那鹤嘴锄砸碎之处。
而这梯子,则是一直通往那竖洞的顶端,人似是直接可以爬上那塔顶。
“赶紧下来!”陈飞再次喝道。
叶秋仍是没有答话,而是很快便顺着梯子钻进了那洞中
要叶秋正是如此,总是在关键时刻做出些惊人的举动。
眼下,他十分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于是便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大师: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于是,杀
陈飞见状,知是已无法阻止,于是便也迅速爬上了梯子。
紧接着,老张亮仔他们,也便跟了上去
很快,陈飞便已爬上了竖洞的顶端,打眼一望,见此处仍是一个三角形的石室。
很明显,此处并非金字塔顶,而是无限接近塔顶的一个石室,正如那居民楼上的阁楼一般。
而此时,叶秋已然处在了这石室之中。
“秋!”陈飞喊了一声。
而叶秋,仿佛没有丝毫的反应。
“秋!你?!”陈飞又是喊了一声,且是一下变得万分惊讶起来!
要知道,这陈飞是何等人物?!
不光坐拥十几亿资产!
且是腰上别着枪!
试问,普之下,尚有何事,可令他万分惊讶
不过,凡事总有万一。
无论你是华强还是封彪大哥,也总有打着哆嗦唱征服的时候。
就在几之前的一半夜,当陈飞打窗户缝中,看到铁彪在院子里做出那一系列诡异的举动之时,他的确是惊讶了,且即便没有万分,也至少得有九千多分。
的确,这事儿与那十几亿资产以及后腰上的手枪,确实关系不大。
而眼下,陈飞再次感到了万分惊讶!
因为此刻,叶秋,竟也做着跟那晚铁彪一样的事!
“秋!你咋了???!!!”陈飞再次高呼一声!
而叶秋,却仍是没有反应,只是那么倒立在那里
陈飞不敢怠慢,一下窜了上去!
突然,他只觉眼前一黑,紧接着气血上涌!
耳边,似是有着一万只苍蝇,在嗡嗡作响!
他本想伸手去扶住叶秋,却是双臂麻木,压根儿没了知觉
“飞子!飞子!”
随着老张的呼喊,陈飞终是睁开了双眼。
他试探着活动了一下,虽仍是有着麻木感,但较之先前,已是好转了许多。
可是,此时他仍是隐约听到耳边那‘嗡嗡’之声!
细听起来,这既像是耳鸣,又仿佛前几日在那铁掌峰顶所听到的信号之声!
而此时再看叶秋,他已不再倒立,而是直直的躺在了那里,正如一截木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