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所有的酒曲都被放入一个地窖之中。
林渊并没有对每一桶酒曲都使用‘加卡’,数百桶酒曲,林渊即便是花光所有的系统金币,也是不够用的。
但林渊却想到了另外一种方法,将所有的酒曲聚集在地窖之中,对着地窖使用‘加卡’。
地窖内的空间是封闭的,既然地窖的时间在流逝,相对而言,地窖内的酒曲也会受到影响。
不过,这只是林渊的一种猜测,究竟是否行之有效,尚且未知。
虽说使用了卡牌,但还要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出现效果。
林渊哪也未去,索性便留下等了起来。
时光飞逝,十二个时辰很快便过去。
林渊估摸着时间也相差无几,便命人打开了地窖。
地窖打开的瞬间,一股醇厚而浓郁的香气顿时四溢而出。
众人啧啧称奇,没想到经过此地窖所藏之后,酒曲竟然出现了酵情形。
“林掌柜,为何此地窖能够酵酒曲?”众人不解地问道。
林渊故作高深地道:“此处乃曲家旧院,有酒神居于其中,这地窖便是酒神之宅。只要诚心敬意,便可得酒神之助。”
众人闻言,纷纷跪倒在地窖之前,对着地窖磕头行礼。
古时百姓,对天地皆有敬畏之心。
更何况,他们亲眼所见,酒曲放入一天一夜,便有了平日数月之功。
如此神异,若非有酒神相助,绝不可能生。
林渊见众人对地窖行礼,心中虽觉好笑,但并未说穿。
待众人行礼过后,才让众人进入其中,将酒曲取出,进入酿酒步骤。
对于酿酒,林渊并未过多参与。
这些工匠皆是酿酒好手,听闻所酿之酒乃是‘大梦千秋’之后,更是干劲十足。
毕竟‘大梦千秋’,乃酒中神品,能够参与酿造此酒,也算是一种无上荣耀。
而林渊对工匠们也较为大方,特意从松鹤楼请来了上好的厨子,保证工匠顿顿大餐。
林渊如今已是扬州富,这点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对于能够创造财富之人,林渊向来不会有所亏待。
接下来的日子,林渊始终留于此处与众人一同参与酿酒。
偶尔,徐初雪与莲儿会给林渊送饭。
莲儿的手艺越的成熟,徐初雪因经常流连于酒坊,竟开始有些嗜酒的倾向。
这让林渊吓了一跳。
不过,他随即现徐初雪竟然根本就不会醉。
工匠们酿出的‘大梦千秋’,徐初雪总是第一个前去品尝。
但无论她喝多少酒,林渊就没见她醉倒过。
在他看来,对于徐初雪来说,喝酒便如喝水一般。
而徐初雪天性单纯烂漫,在酒坊之中很快便与众工匠打成一片。
这些工匠皆是普通百姓,寻常便好吃酒消遣,拼酒更是常有之事。
但自从徐初雪来到之后,这拼酒之事便少有生。
因为,无人能够拼的过徐初雪。
即便是最能喝的工匠,也被徐初雪当场喝倒。
而徐初雪却只是有些醉意醺醺,并无甚大碍。
这让林渊不禁感慨万千,徐初雪的体质也当真是古怪,怎么吃都不胖也就罢了,竟然还千杯不醉,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眨眼间,便过了二十天。
这段时间之内,众人日夜赶工,竟酿出了三百余坛‘大梦千秋’,这着实出乎林渊之所料。
林渊长长地吐了口气,便想将此事告知曲璎珞,于是便去了曲家酒坊。
再次来到酒坊,酒坊却是大门紧闭,门上还上了一把铜锁。
林渊感到有些奇怪,顺着门缝朝院内看去,院内却是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奇怪,这酒坊之中为何空无一人?”林渊自言自语了一阵子,而后便朝着曲家走去。
来到曲家,曲家也是大门紧闭。
林渊上前敲门,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人前来开门。
“林公子?”开门者乃是一名老者,乃曲家管家。
“璎珞是否在家?”林渊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管家摇头,惊讶地道:“林公子莫非不知,我家小姐昨日已去了神都?”
“璎珞去了神都?”林渊愣了下。
“我家小姐酿出了‘大梦千秋’,并于昨日带着酒水去往神都。”老管家道。
“她一人去了神都?”林渊问道。
“还有林巅公子,公子找来镖局之人,保护我家小姐前去神都。”老管家道。
林渊哦了一声。
老管家看着他问道:“公子寻我家小姐,是否有事?”
“无事。”林渊笑了笑,随即转身告辞。
走在大街之上,林渊低头沉思了起来。
曲璎珞酿酒进程,要远比他想象的要快。
能够及时酿出‘大梦千秋’,林渊也为她感到高兴。
可曲璎珞走前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这让他有些介怀。
毕竟,他投入大量人力财力,也是为了帮助曲璎珞。
尽管他可以将这些酒全部卖掉,仍旧是一大笔收入。
但让他最为在意的是,曲璎珞竟然让林巅与之同行,这让林渊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林巅毕竟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有他保护曲璎珞,倒也不会让人太过担心。
只是这心里多少仍旧有些不爽。
街道之上,林渊背着双手,百无聊赖地走着。
突然之间,他觉得有些无所事事。
酒坊已经停工,乾坤楼也朱陶负责打理。
不论明面还是暗面的买卖,都不用他来操心。
林渊要做的只是收钱,而后按照比例分红。
百无聊赖的晃悠了一阵子,林渊忽然想起,他手中尚有一座黑市摊位无人打理。
黑市摊位本是交给东方湮负责,但如今东方湮被他派去打理水磨坊生意,这黑市摊位便无人打理。
“上次岳山说,林家起火一事,与黑市之中或可查出线索。既然近来无事,不如去查探一番。”
与岳山对决之时,岳山为了活命,信口雌黄的对林望夫妇之死提出了疑问,并暗指黑市之中或可查出线索。
但近来所生之事太多,让他无暇顾及此事,但他却并未就此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