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同样的名字,但是不是我们熟悉的城池。
作为北晋的国都,这里的富饶程度绝对不言而喻,张画想要融入这里,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那么总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去做,比如说了解这里的的人。
张画有了外出的想法之后,便立马准备开始执行,不过再异国他乡之后,张画心里有了顾忌。
找来管家,让他转告司马菡一声,不过司马菡今日却早早的出去了,如今不在府内,而管家得知张画要出去之后,也是问道需要不需要下人陪伴。
张画犹豫一下,随后答应,管家立马点头,派来了一个看似很机灵的仆人,又从账房里面支出了一笔银子来让张画使用,贴心程度,直让张画感觉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随后,一行四人也是向府邸之外出去。
司马菡的府邸,并不属于街市的中心,并且在两旁也是没有什么府邸存在,司马菡平日喜欢喝茶,清净,所住之处也是这样,算是在繁华之中的一处田园。
坐上马车,一刻之后,马车之外开始热闹了起来,被外面的喊卖之声所吸引,张画考虑之后,也是选择步行向前。
一个陌生的城池,堪比甚至不亚于京都的繁华,这让绿柳和张义两人目不暇接,尤其在如今三月暖春之际,一副新生的景象,这让三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
整整一个上午,仿佛不知道疲累一样,仆人陪伴着三人去了很多地方,兴趣盎然,没有一点减缓,本想一鼓作气将整个长安城窥探完毕,可是从仆人嘴中得知,如今一角还没有结束之后,所以暂时放弃。
楼中楼。
这是一家酒楼的名字,张画觉得好生有趣,于是午间之际,决定在这里吃饭,四人进来,张画看到楼中布置以后,大呼惊奇。
于普通酒楼不同,楼中楼之内的布置,可谓是让人眼前一亮,不再是一眼望去的桌椅板凳,仿佛,整个酒楼,就好像是一个个小楼阁拼凑起来的一样。
楼梯相互缠绕,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乍一看感觉特别凌乱,但是细心注意,却可以看到其中好像按照某种阵图故意为之一样。
来到一处高处,并没有上二楼,但是侧身看着脚下的客人在畅谈之后,张画也是心情顿时也是轻松了起来
“公子,楼中楼也是长安城之中普通一偶,其中奇妙之地,还是有不少,如果公子有兴趣,下次小的愿带公子去看看。”仆人说道。
张画点头,虽然说楼中楼这般酒楼,在京都之内没有一处,此刻仆人也有点卖弄的味道在里面,不过对于新奇之物,张画还是很愿意去接受的。
可是突然之间,张画想起了一个名字,然后问道仆人:“不知,那天外楼如今又在哪里。”
天外楼三个字说出,仆人脸色一变,因为他知道了,张画嘴里面的天外楼,并不是什么酒楼,而是和监察院性质一般的特务机构。
“公子,天外楼所在之地,这绝对不是小的能够知道的,不过曾经有人说过,如果将长安城比做是一座酒楼的话,那么天外楼,比它还要高。”
“有多高?”
“很高。”
张画有点无语,对方虽然算是回答了自己问题,不过这答案,却等同于是没说。
但对方所说,张画并不感觉是在无的放矢,天外楼以这样的名字来命名,那么自然有它的道理。
只不过,一个俯瞰整个长安城的特务机构,为什么,它的名气没有监察院大?这一点,张画很是费解。
没有再去问有关天外楼的消息,一个仆人知道的事情总是有限,不久之后,饭菜端了上来,张画几人也是慢慢享用。
可这是情况却意外的出现了。
这时,楼中楼外面,突然两个男子在殴打,其中一名衣裳已经全部撕烂,另外一名却完好如初,而在他身旁,还要同样服侍华丽的人,在一旁对着地上那人指指点点。
依靠父辈来欺负其他人,大致就是这个套路的模样。
张画看了一眼之后,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相反张义绿柳和那名仆人,却止不住的向下看去。
“张义,去看看情况吧,别把自己弄的像乌龟一样,”张画不满看了一眼张义,开口说道
张义尴尬一笑,立马离开,随后,张画再看到仆人脸上露出羡慕神色之后,他无奈摇头:“你也去吧,帮我看住张义。”
“是,公子。”仆人随即离开,没有离开太远的张义等着他,然后两个人兴奋的跑了下去。
这时。张画感觉到了一丝幽幽的目光传了过来,张画扭头一看,果断摇头:“不行。”
绿柳瞥起了嘴,埋怨嗔怪的看了一眼张画,
张画此刻看着居然开始向自己发脾气的绿柳,他突然感觉,自己身旁这个小丫头,真的开始长大了。
以前一口公子喊个不停,现在不仅仅有了自己想法,而且还会用自己萝莉生气模样来撒娇?
这是很等卧槽?
难道只有自己还是原来得那个模样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未免不是太low了吧。
张画心里想到,动起筷子茫然的往嘴里面添饭,而这时,楼下的打斗开始变得更加激烈了,其中双方女性先人不断从对方嘴里出现,并且还发生了让人感觉面红心跳的故事。
用词很是让人脸红,一度张画甚至脑海之中,出现了强烈的画面。
“吃饭!别看了。”再看到绿柳还止不住朝着外面去看之后张画微微动火说道,绿柳不说话,只是,用自己有着水雾出现的大眼睛,瞥着嘴无声发起对张画的反抗。
张画看到这一幕,有火发不出,还能怎么办,只能将所有气愤藏在心里面,等待着张义的归来,然后…发泄在他的身上。
这时,张义回来了可是他的神色,以及哆嗦的双唇,好像再代表着,已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慢慢说,别着急。”张画沉声说道,张义点头,用手不断捋着自己胸口,让后下一刻,他对着张画说道:“少爷,不好了,现在被人打的那个人,是老爷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