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均此刻的心情很是无奈,自己得一生可谓是在失败之中渡过,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事情,可是第一次,他居然看到了这么无理取闹的要求。
“来打我呀?”
张之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时的张画,打他把,不好意思,不打吧,那副模样真的很欠扁呀。
于是乎,张之均用一种关爱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去张画,然后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画脸上难得出现的贱样,慢慢消失了,平静看着张之均,他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一生除了挨打之外,有没有动手打过人?”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张之均不善问道,张画看到他的双手,这时不自觉的握紧之后,他笑意连连:“没有回答?那么我可以理解成为,你承认了吗?”
“看你的模样,不用猜,我大致也可以知道一点,小时候不受家里面重视,虽然不少的恩宠,但是落在你这个庶子身上,几乎是没有。
家里面人的漠不关心,外面因为身份不够,踏入不了更高的台面,你始终感觉自己做不成任何的事情。
即便突然有一天,想改变自己身上的颓势,困境,但是当你准备去做的时候,你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不成,不仅如此,还没有人能够理解,因为你始终都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如果我每猜错的话,不是你主动出现,那么真的会没有人发现你的存在吧?”
张画说道,并且认真看着张之均的表情随后,再看到他额头之上青筋暴起之后,张画笑得更开心了,就像是一个专门去取笑落魄,只会落井下石的人一样。
“你满足吗?”张画再次问道张之均,张之均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张画的长篇大论下来,此刻张之均除了想痛打他一顿之外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想去做,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动手。
“我猜你很满足现在的情况吧?浑浑噩噩,混吃等死,听起来是很废物,但是只有明白里面滋味的人,才能知道,其实这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而你,我相信应该能够明白吧?”
张画此刻有点失望,他发现自己的调动,或者是侮辱,这根本没有办法让张之均产生一丝的涟漪,就好像是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一样。
可是即便是咸鱼,那么也要励志当最闲的一条好吧?
张之均此刻的漠不关心,或者是无动于衷,他给张画的感觉,就好像是他已经习惯了一样,习惯这样被训斥,习惯别人对自己失望。
“你…该该不会是处男吧?”突然,张画停顿一下之后,诧异开口说到,一个人不可能真的没有任何的欲望,并且愿意看着自己越来越堕落。
而对于男人来说,只有两样东西,才能将他们逼迫起来。
权力
女色。
前者对于张之均来说,张画感觉已经彻底的凉凉的,庶子出身,同时从小没人关心,他对于权力更本提不起任何的想法,同时,权力对他也是没有任何的兴趣。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只能是后者了?
果不其然,在自己开口之后。张画就看到张之均嘴角浮动了一下,开口模样口型,当然是在骂自己。
不过,对此,张画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这条咸鱼终于被自己给反面了。
“你有喜欢的人吧?应该有吧,毕竟看你模样,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张画打量着张之均开口说到:“我们设想一下,你一个喜欢的女子,如果有一天突然她嫁的不是你,而你在出嫁之前,找到她问道,为什么不嫁给自己,违背当初的诺言,你猜,她会怎么回答?”
张之均眉头皱了一下,很明显,他此刻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张画没有理会他,下一刻将自己的答案说了出来:“我猜,她会说,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你。”
“凭什么?”张之均终于开口了,张画不屑一笑的看着他说道:“因为你是一个废物,一个什么都不敢去做,只会顺其自然,去默默承担结局的废物!”
“呼…呼”
张之均这时出气的声音大了起来,看着张画的眼神,就是要活生生的吃了他一样,而且还不放盐。
“不是吗?难道不是这个样子吗?”张画摊手问道张之均:“如果你去做点什么,那怕去试着反抗一下,说不定她还会对感激涕零,最后来个以死明志,”
“可是…这样的结局,你又能够接受吗?你!能!够!接!受!吗!啊。”张画嘶吼说到,不自觉的,张画想到了自己和杨钟灵
“试想一下,她为了你独自去承担一切的痛苦,可你只会哭着鼻子说一定回来救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开始忘记。你有了新的生活。以后有了自己的家人。忘了所有一切,你觉得,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不去解决问题,反而去逃避,这是一种办法,可是当你一个人之际,仔细回想这一切的时候,你难道不会自责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做了!但是没有!”张之均红着眼睛咆哮回应道,但是,张画根本没有一点退步的意思,立马说道:“你做的还不够!因为你还没有那个为了她,而舍弃一切的觉悟!
你害怕!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最后再次失败,你受不了,所以就佯装努力了一下,即可以给别人一个心安,又可以给自己一个交代,你就是这样去做的吧?
对不对?”
张画狰狞问道张之均,张之均愣在了原地,回想起自己的作为,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和张画说得不谋而合。
想要承认,但却不敢,因为,他不知道当自己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就是废物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向张画看去,张之均十分得费解,他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一个在如今,很关键,刻不容缓的问题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张之均问道张画。
“我什么时候帮你了?”张画没有承认反问说道,张之均摇了摇头,眼睛突然冒出了从来没有出现的精光,死死盯着张画:“我虽然一直失败,倒是,这不代表,我是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