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镜天音已经被凌白封印了起来,并且再也不会出现,苏挽月心中的愤怒和杀意就再也忍不住了,可是,她的功夫本就不如“镜天音”,加上又被链子影响了行动,很快便被他制住并狠狠地压在床榻上了。
“竟敢辱骂为师畜牲?那为师若不做些畜牲之举,岂不是对不起月儿对本座的称赞?”男人的话听起来危险至极,显然是处在盛怒的边缘。
一身火红的嫁衣勾勒出她妙曼多姿身形,更衬得她明眸皓齿,肤如凝脂,眉宇间还带着一丝往日不曾有过的妩媚动人,精致耀眼的妆容美艳绝伦,愤怒中的绝色容颜足以倾倒了天下,让正压在她身上,尚处在盛怒中的男人眸光渐渐加深了几许。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身嫁衣是为了别的男人而穿,“镜天音”清冷的双眸不由闪过一丝不悦,只觉得这身嫁衣红的刺眼,于是,他大手一挥,她身上的嫁衣瞬间被撕成无数的碎片,如红梅般飘落。
正当他想进一步动作之时,却见身下的女子脸色忽然变的惨白如纸,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袍,就在上面干呕了起来。
“镜天音”的身体微微一僵,直到她将干呕的秽物尽数吐到他身上,女子惨白的脸才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
苏挽月一个不防,被他抓住了脉搏,“镜天音”的神色越来越冷,让本就寒冷的冰室温度又下降了几分,冰寒的声音似乎要将整个天地冻裂,手上的力度恨不得将她的手腕折断,“你竟然有了他的孩子?你竟然敢怀了他的孩子?”
冰冷的空气瞬间让她清醒,苏挽月用力地抽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腕躲到床角,只余亵衣裤的身子看起来似乎有些娇弱,愤怒的大眼睛正警惕地瞪着他。
她暗中把了下自己的脉搏后,不由微微一愣。
竟是喜脉,大概有四十多天了,因为时间尚短,加上她之前也没什么特别反应,所以才忽略了过去,还以为自己的月事推迟了几天,没想到竟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此时,苏挽月心中又惊喜又害怕,惊喜的是她终于有了冥初尘的骨肉,可以用来给外公交差了,害怕的是,眼前的男人可能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你想要做什么?”见面前的男人皱眉擦去衣袍上的秽物后,再次朝她逼近,而且他的眸光还森冷地盯着她的肚子,苏挽月慌了,她连忙护着自己的小腹往一边退去,可是拴在脚腕上的链子毕竟长度有限,很快便令她退无可退。
“本座曾答应了师父会取你几滴心头血开启天烬皇朝遗留的墓室宝藏,所以……”
“镜天音”眸光阴沉地盯着她的小腹,缓缓走到她身边,“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更何况,他身上还有着天烬皇室的血脉,就算本座放过他,师父也不会留下他性命。”
他既然答应了师父会取她几滴心头血,自然有办法保住她的性命,可是她肚子里的野种,却是万不能留下的,否则,若她日后被取走心头血,身体会承受不住。
他一开始若不答应师父取走她几滴心头血,依师父的性子,为了永绝后患怕是会直接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