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容生长在南方,还从未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不禁有点心动。
秦晟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俯身下去就吻,一边吻一边摸,月容顾着上边顾不了下边,一身藕色的粉衫褶子裙给他弄得皱巴巴。
分开了好一阵子,两个人这下都要烧起来了,贴着的唇舌火热,月容感觉自己都要熔化在他的吻下。
初始还不肯,扭着头闭着嘴,被他有力的大舌撬开,勾出小舌在嘴里吮,忙着躲他的舌头,后来就不知怎地缠在了一起,咽他渡过来的津液,伸着小舌给他吃。
吻着那神志都飘散了,哪还记得离开。
秦晟叫人送饭进来,军中的厨子知道将军夫人来了,还特地做了些精致一点的饭菜。
待吃过饭后营里有人找秦晟议事,月容待在营帐里,安置好自己的包袱,看到他枕头下面露出一角水红色的布。
抽出来一看,是她先前夹在信封里的肚兜,颜色泛白,也不知道他拿来做什么了,还飘着一股子味道。
仔细闻了下那味,脸蛋登时就热了,连忙扔掉。
一脸羞愤,“臭流氓。”
秦晟回来见到床上扔着的肚兜,凑着脸过去,拿起肚兜,“卿卿真贴心,特地给了贴身的肚兜给我解相思。”
月容挣了挣,“你这色胚拿它来干嘛了?”
秦晟一脸笑,不怀好意,埋在她发间深深嗅闻,“卿卿明明是知道的,每晚想你想得睡不着的时候,老子就用卿卿给的肚兜来缓解。”
“不过老子的兄弟习惯了卿卿的温香软玉,念着卿卿的名字,弄了许久才出来。”
月容一张俏脸红得快滴血,水红色都被洗得浅了一层颜色,也不知用了几回。
一想到这男人在夜里,拿着她贴身的小衣弄着那根勃热的棍子,黑夜里他的喘息沉沉,一边念着她的名字,一边释放欲望,身子不禁热了起来。
秦晟撩着她的发丝,“下次换另一个颜色。”
月容臊得不行,“你起开”。
秦晟非但不起反而压了过来,手臂制住她,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层层衣裳下,掩着的是件嫩绿色的肚兜,上面绣了缠枝纹,朵朵小花绕着枝条。
准确的叼住一朵小花,就听到她低呼一声。
“臭流氓,你!”
再被他用牙齿磨一下,话都说不清了,尾音颤抖。
“啊……我想沐浴……”
这十几日都在赶路,匆匆忙忙的,身上不舒服极了。
秦晟大掌扣着她的腰肢,脑袋在她胸脯处拱,声音含糊,“等会儿就带你去。”
猴急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月容左闪右躲,隔壁就是其他营帐,现下大家都休息了,他做那事动静又大,给别人听到要羞死,他不要脸皮她要呀。
“不要……能听见的。”
秦晟深知她的性情,但她越是抗拒他越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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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穴儿极窄,一根手指就能将她喂饱(h)
“他们不敢听的。”
月容衣裳给他扯掉大半,他大掌拨开裙裾拉下她的小裤,先用手指抚摸她的腿心,见已微微沁出些蜜汁来,再以两指分开黏答答的小肉瓣,待要插一指进去,她往后缩给躲开了。
月容摇头,脸上已经酡红一片,“你身上还有伤呢。”
秦晟咬她的耳朵,手指揉捻肥嘟嘟的小肉瓣,“媳妇在上面好不好。”
月容微眯着眼,手依然推拒着他伸进她裙中的大掌。
秦晟忍着下腹熊熊燃烧的欲火,耐着性子给她先用手指润开小口,她那小口紧得很,每每要入进去都要先花费一番功夫。
秦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