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也不会那么大胆的敢在酒杯里下yào,甚至是在办公室里调戏她。
以前,他玩的那些女人,他都是这样搞定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发生了这种变化,就连那些跟自己有直接利益瓜葛的人,这会儿也突然倒戈,全部都不帮自己说话了。
“玲儿,我求求你了,你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只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我都已经五十岁的人了,很快就要退休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让我安安稳稳退休好吗?你给上面的领导说说,就说这是一个误会,只要我还能在分公司呆着,你放心,以后分公司里就是你说了算,你就是我的头,行吗?”
听到这里,张玲儿隐隐的听出来点什么,应该是有人从暗处帮了自己,并且,还是一个很有来头的人。
可是,她又困惑了,自己并没有求任何人帮助,况且,自己也不知道该去求谁,这到底是谁在帮自己?
“你给我起来吧。”张玲儿对跪在地上的余权说道。
见张玲儿回应,余权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很激动的样子“谢谢玲儿了。”
“你先别谢我,我还没有说原谅你呢。”
一听这话,余权当即又不安起来,脸上yin晴不定。
“我问你,你说的上面的领导,指的是谁?”
“你不知道?”这次换成余权讶异了,一头雾水的看着张玲儿。
“我要是知道,我还会问你吗?”这是张玲儿的真心话,别人帮了自己,她总得弄清楚是谁。
咚!
余权扑通一声又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这一次,可是把他吓傻了,甚至身子都有了些发抖“玲儿,我求你了,你别折磨我了好吗?我是诚心的来向你道歉的!”
他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觉得张玲儿在戏耍她,她找的人帮助,难道还会不知道是谁?
一边说着,余权又从兜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颤抖着手递给张玲儿“玲儿,这是……这是我所有的积蓄……我全部的都给你,我只求你能放过我这一次,让领导不要开除我……”
看了一眼银行卡,张玲儿并没有去接,当然,她也知道这张银行卡也绝对不是余权半辈子的积蓄。对于这钱的多少,张玲儿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你收起来吧,我不会要你的臭钱的,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天?这是你自作自受!”张玲儿一点儿也没有怜悯余权的意思,因为,这个男人不值得别人同情,不值得别人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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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嫌钱少吗?我……这里还还有……”
只见余权从包里又掏出来一个房产证。
“这是一套靠近万秀山庄小区的房子,只要你原谅我,不再计较我的错,这银行卡还有这房子,我都给你。对了,我还有一辆车,就在这套房子的车库里,也送给你。”
这一次,余权可是大出血了啊!
可是没办法啊!他名下可有不少房子和车子,当然这些都是他利用市级大经理这个身份,坐镇县里分公司一把手后,从公司贪的,或者从中间商那里苛扣的,有的甚至是直接从农民身上搜刮的,他往村头一站,说今年公司可能不会收你们村的农产品了,那村民肯定得乖乖贿赂他啊,不然,一年的作物就全打水漂了。
可是他人心不足蛇吞象,近今年公司抓的紧了,也多了像张玲儿这样从
大学里出来,一心向上的人,他就贪不到什么了,那些车子房子一下又买的太多,还在还款期,每个月都需要一大笔开支,他可不能丢了这份工作,所以哪怕是送钱,送车,送房,他也得送。
可张玲儿根本连眼镜都不眨,甚至,对余权越来越鄙视,越来越恶心起来“你的这些东西,全都都给我拿走!”
余权见张玲儿无动于衷,态度坚决,心态都崩溃了。
张玲儿打开了房门,让余权离开“你走吧,不要再求我,你求我也没有用,因为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你说的领导是谁!”
余权精神恍惚的一点点的移动着脚步,突然脚下拌蒜,险些一个踉跄栽倒。
余权离开后,张玲儿一i gu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团纷杂,自己刚刚参加工作,人脉关系很有限,是哪个领导突然帮了自己?
对于这次帮助,张玲儿心里并没有多少高兴,相反,反倒是心情更沉重起来。她觉得,不管是谁,不会平白无故的帮自己,这里面多半藏着yin谋,或者另外的企图。
难道,又有什么男人看上了自己?对自己打起了主意?
想到这里,张玲儿心里一阵憋闷,这刚脱离了虎口,却又引来了一只狼的话,这工作还不如不干了!
为什么自己想要一个安定的工作,就这么难呢?
她叹了一口气,心里无比难受。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收回沉重的思绪,赶紧从茶几上拿起了手机。
看到这个号码,她皱了一下眉头,赶紧按了接听。
第九十三章
给张玲儿打电话的正是她爹老张。
“爹咋了?”一看到他爹的电话,张玲儿就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她爹平时从来都不给她打电话,用他的话说,就是怕耽误她工作。
“玲儿,你娘晕倒了。”
一听这话,张玲儿心里一阵着急,她娘一直身体不好,特别是这几年,更是每况愈下。
参加工作后,她本想着把爹和娘接来自己身边照顾的,可老两口在农村呆习惯了,住不惯城里的楼房,并且,家里还有一个很不省心的儿子,这才没有来城里。
张玲儿赶紧下了楼,一边开车往家赶,一边联系了医院,着急的都要哭了。
就在张玲儿开着车往家赶的时候,赵军从村里那颇具威望的郭河生家出来,正好经过张老师家门口,听到了院子里的哭声。
他皱了一下眉头,嘀咕一句,玲儿姐家发生啥事儿了?
推开门,他走进了院子,见到张老师正抱着玲儿娘蹲在地上哭。
他赶紧跑过去“张……叔,咋了?婶子怎么了?”
本来想称呼老师来着,但那样显得不亲切,于是就改口叫了叔。
“你婶子突然晕倒了,我正在屋里烧完火,准备喊她吃饭呢,听到扑通一声,就赶紧出来了,你婶子就躺在院子里了。”老张在村里是有名的老实人,之前一门心思教书育人,之后因为拿不到资格证,就不能教书了,只能老老实实在家务农。
遇到这事儿,他当即就吓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给闺女打了电话,就抱着老伴儿呜呜的哭起来。
赵军翻了翻玲儿娘的眼睛,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赶紧说“叔,你把婶子放地上。”
老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