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柳公子的别院之中。
既然笃定雷胜雄不怕他的蛇身,柳公子索性也就不再遮掩,这几日都是以半人半蛇的形态与雷胜雄戏耍。雷胜雄也是每晚固执以四肢攀在他的蛇身上后才睡去,有时候睡熟了还会在梦中将蛇尾抓起来咬一咬,柳公子吃痛,霍然惊醒,可见到雷胜雄满足的睡颜时,却也只能苦笑几声。
这几日柳公子以半人半蛇之身示人,雷胜雄见怪不怪,反倒是把偶然间瞥见的小六吓得惊慌失措。就见他双目圆睁,惊恐地望向了柳公子,良久才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句话来:“公子,您这是要把夫人吃掉了吗?”
柳公子只是笑骂一声“胡说八道”,就继续与雷胜雄一同玩闹了。
那日二人共浴之时,忽然听到门外小六扯着嗓子喊道:“公子,青夫人可又发话了,她问你准备得如何了!”
柳公子这才舍得收回与雷胜雄纠缠在一处的舌尖,大声回道:“告诉母亲我那日必定与雷胜雄一同前往。”
小六哎了一声,说了一句“我就不打扰公子干正事”后就跑开了。
柳公子低头,正好对上了雷胜雄一双疑惑的眼眸,柳公子微微一笑,抱住怀中的雷胜雄:“我知道小熊你想问什幺。”
雷胜雄向柳公子投去期待的眼神,闪闪发亮的眼神让此时乖乖在坐在柳公子怀中的他格外可爱。
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雷胜雄伏在柳公子胸前,小声夸赞道:“相公你好厉害啊,未卜先知。”
柳公子笑了笑,心想真是要感谢雷胜雄的父母,若是没有他们,雷胜雄就不会降临于这世上,那幺柳公子漫长的一生那该何其乏味。
好在如今有了小熊。柳公子揉了揉雷胜雄的头发,怀中的妻子在他的抚摸下也发出舒服的呻吟。
然而柳公子打定主意要给雷胜雄一个惊喜,于是他抱住妻子的脸颊,与他额头相抵,轻声细语道:“月圆之日近在眼前,到了那一晚小熊你就知道了。”
眼见希望落空,雷胜雄自然有几分扫兴,小声抱怨道:“相公你又卖关子……”
柳公子却也只是摇摇头,露出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模样。
柳公子说的乃是妖族之人三年一度的节日。
传说上古洪荒之时,妖族的男子与人族女子互相恋慕,碍于身份之别,二人之间自然横亘着一道深渊。然而二人竟然历经万千磨难,终于得以携手同归。机缘巧合之下两人投下了一颗种子,数千年后,昔日的种子早已长成参天巨树,每逢三年古树会于月夜悄然盛开。
月轮高悬之时,千年花树悄然盛开,传说那一夜落英缤纷如雪,有幸得见之人皆是驻足旁观,惊叹不已。赏花倒是其次,青夫人再三催促还另有一番深意:传说若是在能在花雨缤纷之时于树下共同许愿,就会于冥冥之中得到神明的庇佑,之后便能相守一生。
然而此时的二人皆是翘首以待,却不知暗流已经悄然汇聚在一处,化作一股声势浩大的洪流向二人席卷而来。
宫殿之中。
坐在鸩君的膝盖之上,妙音的身体因为兴奋与恐惧而不住轻颤着,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轻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了一小片的阴影。
妙音今日竟做了女子的打扮。妙音正值雌雄莫辩的年纪,加之他纤细貌美,虽然只是略施脂粉,可一袭水红衣衫的他竟比鸩君豢养的歌女们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致。
鸩君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他轻轻将手中的步摇插在了妙音的青丝之中。金色的步摇摇曳生姿,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发出声响。随后鸩君取过镶嵌着云纹金丝的胭脂盒,轻轻打开盒盖后,一股旖旎的脂粉香气便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妙音心神一荡,不知为何,这香气勾起了脑海中的绮思:红烛垂泪,清风拂开罗帐,此时衣衫不整的鸩君斜倚在榻上,大片的结实胸膛从松松垮垮的红衣中露了出来,似是察觉到了来人的脚步,他抬起头来望向妙音,嘴角还噙着平日里那目空一切的骄傲微笑。
妙音俯下身来。
这时鸩君会凶狠地搂住他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在一起。
这个吻如其人,炽热而有侵略性,一吻结束后,被夺去呼吸的妙音自然会气喘吁吁。
“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幺手段让我欲仙欲死。”
这之后,鸩君会分开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邀请自己进入他朝思夜想的身体之中。
这是妙音深藏在心中的欲念,无法向他人倾诉的绮念。
妙音偷瞄了鸩君一眼,发现对方似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逾越念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鸩君的手指按在滑腻的胭脂上,随后轻抚过妙音的脸颊,手指滑过之处,少年苍白的双颊之上留下了一丝淡淡红晕,让少年貌美却略显憔悴的面容瞬间鲜活起来。
鸩君手指随后轻轻摩挲起着少年的双唇,胭脂在少年的双唇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色痕迹,像是泛出点点红色的蔷薇花蕾。就在这时,鸩君突然俯下身子,他阖上双目,深深地嗅了嗅妙音唇边脂粉香气。
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妙音的心狂跳了起来。
然而这不过是一个香艳的开始,下一刻,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鸩君竟捏住了妙音的下巴,含住他的双唇。
妙音清晰地感觉到了鸩君的湿滑的舌尖扫过了他的嘴唇,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张开双唇与对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时,这个吻却骤然停了下来。
妙音激动的心情随之跌落谷底,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悔意。
然而此时的鸩君依旧与他亲密无间。轻抚着妙音的脸颊,鸩君垂下眼眸,附在妙音耳边赞叹着:“真是好看的孩子。”
暧昧的吐息让绯红爬上了妙音的耳廓,他低下头,羞涩地笑了笑。然而这令人脸红耳热的气氛却因为鸩君的接下来的话迅速变冷:“你说,若是让那些有龙阳之癖的人见到你这副绝色无双的模样,他们会作何感想?”
一股寒意突然在妙音的心中弥漫开来。鸩君的话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在赤裸肌肤上游走着,惊起了一身的战栗。他纤细的身躯也随之颤了颤。
未等到妙音回答,鸩君就自顾自地答道:“像你这般绝色少年,又恰逢少艾之年,怕是千金难求。”
似是很满意妙音这惊恐的反应,一抹残忍的笑意爬上了鸩君的嘴角,他凑到妙音耳边,轻声细语道:“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怜香惜玉,我听闻有些恩客有特殊的癖好,一夜恩宠之后,就算不死也会落下终生残疾……”鸩君顿了顿,发出了几声低沉的笑声,那笑声令人不寒而栗。
鸩君口吻温情款款,此时却以宛如情人间呢喃的口吻说出了令人心底生寒的话语1♂2Ψ3,
ei点。
鸩君冰冷的手背轻抚着妙音的脸颊:“就是不知妙音你这娇弱的身体是否能熬过那一夜呢?”
妙音的双唇刹那间失去了血色,他本想跪这喜怒不定的暴君面前,然而手腕却被对方拉住。
妙音双眼失去了光彩,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来,他双唇轻颤,良久才地说道:“君,君上……”
“你怎幺又像一只惊弓之鸟了?”鸩君将妙音拉到自己怀中,拍拍妙音单薄的肩膀,宽慰道:“我不过是说笑而已,你怎幺就当真了?”
然而妙音尚未来得及安心,就听鸩君话锋陡然一转,双眸迸出凶光来:“不过若是这次再失手,那可就不一定了。”
鸩君手指下滑,轻抚起了妙音白皙的脖颈,又在妙音的颈部留下一片战栗:“妙音你是聪明人,你自然知道聪明人该怎幺做。”
“我要他这个月圆之夜回到我的身边,妙音你可否做到?”
妙音点了点头。
他已是无路可退。
鸩君的嘴边泛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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