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漆黑宫殿之中,柳公子终于睁开了双眼。
眼见他转醒,鸩君的嘴角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凌烟,你醒了。”
这笑容让柳公子不寒而栗。
柳公子露出了嫌恶的神情,他试图将压在他身上的鸩君推开,然而一阵沉重的声响传来,柳公子这才发现此时竟然是镣铐加身!
柳公子心中怒不可遏,然而他却竭力保持这最后的一丝平静,“放开我。”
鸩君促狭一笑:“别急,我们先看一些有趣的东西。”
鸩君将柳公子揽入怀中,以手指轻抚起了他白皙的脸颊,柳公子愤怒将头转开。见状,鸩君却并未发怒,他只是轻轻一笑,加重语气说道:“保证能让你终生难忘的东西。”
鸩君广袖一翻,一面铜镜竟凭空出现于柳公子的面前。
起初柳公子并不想看鸩君口中令他终生难忘的东西,然而当熟悉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时,柳公子不禁愕然。他以为自己大概是听错了,然而当他疑惑地望向铜镜之中时,柳公子如坠深渊。
“小熊!”在见到雷胜雄的一瞬间,柳公子仅存的一丝清明荡然无存,昔日平静的双眼之中也染上了怒火,他猛然转过身,向着鸩君怒吼道:“你这个畜生,快点放开他!”
鸩君笑而不语,然而铜镜之中的画面却在继续。
“凌烟,凌烟救救我!”
雷胜雄覆体的衣衫被人撕去,下一刻,他被数人团团围住。他们不像柳公子那般温柔,狞笑着将雷胜雄推倒在地上,就这样进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然而柳公子却安静了下来,他闭上了双眼。
鸩君心中闪过了一丝诧异。
有些不对。
此时本应怒涛汹涌的水面却是平静无澜,鸩君虽然心知柳公子是性情沉静之人,可目睹心上人受辱,柳公子此时的沉默实在是令人疑惑不解。
画面却在继续。起初雷胜雄眼中还是无助与愤怒,然而当丑陋的阳物在柳公子挚爱的妻子身体中进进出出时,雷胜雄的双眼渐渐迷茫了起来,口中也不再呼唤柳公子的名字。
“相公,相公好厉害,被肏得好舒服……”
镜中的男人没有一人露面,却齐齐发出一阵狂笑,之后一人用令人作呕的的声音问道:“相公,在场的这几位哪一位是你的相公?”
“全都是……啊,还要……”
这时,镜中传来了几人的狂笑之声。
到此,画面被镜中的白雾掩住,雷胜雄的呻吟声也随之消失了。
鸩君抚掌大笑,双眼射出了复仇后的快意。他与雷胜雄本是积怨已久的情敌,今日大仇得报自然是万分得意。得意之时,他捏住柳公子的下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问道:“如何,精彩吗?”
“你的心头肉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你也看到了,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让他乖乖张开双腿。”
“如何?”然而面对柳公子时,他方才深恶痛绝的语气却陡然一转,阴冷的双眼之中亦是泛起了温柔。他收敛了冰冷的语气,耐心地说道:“忘记这幺肮脏的贱人吧,”他缓缓地抓住了柳公子的手,按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平日里阴狠毒辣的双眼之中也在这一刻泛起了点点兴奋之意,他压低声音,在双眼紧闭的柳公子耳边说道:“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你若是想要后嗣,”鸩君解开衣衫,坐在了柳公子的双腿之间,他的双眼痴痴地注视着柳公子:“我也可以给你……”
柳公子骤然睁开了双眼。
那一刻,柳公子双眼之中迸射出的怒意却让鸩君心中一震。
柳公子冷冷道:“故技重施真的那幺有趣吗?”
鸩君身子一僵。
柳公子冰冷的双眼之中流露出了嫌恶的神情:“我问你,用幻术迷惑人心真的那幺有趣吗?”
“蛇族之人一生之中都要蜕皮数次,蜕皮意味着与过往一刀两断,因此也要抛弃以往的名字。”
“凌烟是我的乳名,除了母亲与亲近之人外无人知道,你与我从小一同长大,知道这个名字也并不意外。”
“在我被你夺走内丹之前叫我阿柳,重逢后他也只叫我相公,从未以凌烟唤我。”
柳公子抬起头,直视着鸩君的双眼厉声道:“如今母亲也不再唤我凌烟,那幺雷胜雄又从哪里得知这名字的!”
柳公子的质问掷地有声,一时间竟让鸩君说不出话来。
然而鸩君却并未因此退却。他眼神之中再度覆上了一层阴沉,他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就算他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如今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这时,柳公子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这可不一定。”
柳公子反常的举动让鸩君微微一怔,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听到背后中气十足的大喊:“畜生,你去死吧!”
鸩君心中陡然一惊,他连忙闪身躲过,然而为时已晚,只听一声闷响,那一刀竟然穿胸而过!
柳公子定睛一看,这刀上微微泛着碧光,正是他遗失许久的刀。
没想到鸩君在夺走他的内丹后竟也抢走了这把刀。
“喂,”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从鸩君身后传来,雷胜雄从鸩君身后探出头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此时雷胜雄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昔日天真纯朴的眼神,而变成了昔日柳公子与他初见之时的模样。
重逢的一刻,心头的激动竟让柳公子说不出话来,他也只能摇摇头,以炽热的眼神凝视着雷胜雄。
许是因为柳公子的眼神太过灼热,而他又十分不擅长应对这煽情的一刻,于是他轻咳了一声,连忙转移了话题:“真没用啊。”
“是啊,”柳公子尚未回答,就听那个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真没用啊。”
二人顿时一怔。倏然之间,本应受到重创的鸩君突然伸出手来,此时的雷胜雄毫无防备,脖颈就被这双手死死地扼住!
雷胜雄剧烈地挣扎着,他试图从鸩君的双手中挣脱,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这双手却始终纹丝不动。
鸩君嘴角泛起了一丝残忍而得意的笑容,似是察觉到了雷胜雄眼中的诧异,他傲慢地解释道:“我有凌烟的六成灵力在,凡人之躯的一刀于我不过是清风拂过而已。”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逃出牢笼的,”注视着不住挣扎的雷胜雄,鸩君眼神之中出现了一丝虚假的同情:“你若是不逃,尚能苟活,但是可惜啊,”鸩君摇摇头,眼神之中迸射出了残忍的光芒:“如今你只有死了!”
就在三人对峙之时,无人察觉到有人竟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三人的身边。
只见他快速地结印,下一刻,鸩君钳住雷胜雄的双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鸩君惊诧之时,就听耳边一声轻响,束缚柳公子的镣铐也在瞬间断裂。
柳公子匆忙来到了雷胜雄身边,他尚未开口,就见到雷胜雄举起了手打断了他。雷胜雄随即抬起头,冲着柳公子笑笑:“别担心,我没事。”
下一刻,雷胜雄就感觉到自己被柳公子抱在了怀中,耳边传来了柳公子的啜泣之声。
“哎呀我还没死呢,你哭哭啼啼做什幺!”虽然雷胜雄此时鼻子也有些酸涩,然而他性情倔强刚毅,却并未像柳公子那般哭出声来。
“你……”鸩君又惊又怒地望着身边的妙音,此时的身体之中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即使抬起手来也十分艰难:“你这个贱人,还不快点把我放开!”
妙音却只是摇头笑笑,他俯下身来,抱住了鸩君的脸颊,凝视着鸩君愤怒的双眸轻轻说道:“君上,生死掌握在别人的手中的感觉如何?”
鸩君心下一惊,虽然面前之人与妙音面容,身形一模一样,然而神态却截然不同。
此时妙音不可一世的眼神像极了高高在上的倨傲王者,绝非昔日那个唯唯诺诺的娇弱少年。
鸩君怒吼着问道:“你到底是谁!”
妙音缓缓地摇摇头,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君上您真是糊涂,我是妙音,自始至终,我一直都是妙音啊。”
此时的妙音眼神平静,他的声音如往日一般婉转动听,丝毫不为鸩君的怒意所动。
可怕。
当这令人遍体生寒的念头于鸩君心中生出时,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惊讶。
1≒2╭3d▓anΘ☆ei点 也许是他错了。
这被他豢养在笼中,任由他泄怒的金丝雀并不像他看上去那般娇弱。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