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别忘了,这个车牌号是我花了三千元钱通过在交警大队的死党李法山并请李法山喝了两顿酒才弄到手的。|电|子|书|屋|.dianzishuwu.|[ ]
认出那辆车是袁芳的车之后,我禁不住在心里想:还不到下班的时候,袁芳怎么回家了?难道她知道我今天回家专门回家准备犒劳我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禁不住一热,之前对袁芳所有不满和误解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随之而来是对袁芳的无线愧疚,并在心里开始暗暗后悔,后悔不该背着袁芳在外边找女人。
就在愧疚不已的时候,那辆黄色奥拓车在他们单元门前停了下来,袁芳打开驾驶室的门从车里钻了出来,几乎与袁芳从车里出来同时,奥拓副驾驶室的门随之打开了,从车里钻出一个身材富态的中年男人。<來書書說网 全文字,更新快,无弹窗!>
中年男人虽然背对着我,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中年男人是袁芳的顶头上司,市财政局预算科科长王长春。/电/子/书/屋/小/说网 baidu搜索dianZishuwu
袁芳在市财政局预算科做副科长,直接归王长春管。
鉴于袁芳和王长春之间的上下级关系,我和王成春不止一次在一起吃过饭。
那时候,舅舅孙成凯还没有下台,还是我们益阳市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
或许是碍于舅舅的情面,王长春对我是恭敬有加,私下里更是与我称兄道弟,好不亲热。
不过,我们的关系仅仅局限于此,再也没有其我什么过深的交情。/网
王长春也从来没有进过我的家门。
如今见袁芳和王成春一起出现在我们小区里,而且还是我外出开会期间,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缕不祥之兆。
而且就在这时候,王成春四下里扫了一圈,见周围没什么人,径直走到袁芳的身边,伸出右手揽住了袁芳的肩头。
袁芳不仅没有躲闪,反而顺势将头靠在了王成春的胸前,两人就像刚刚坠入爱河的青年男女一样亲密。
一切昭然若揭,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普通同事那么简单。
而且从他们亲密无间的态度可以看出,他们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可能他们很早之前就已经陈仓暗度有了一腿,只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罢了。
意识到到袁芳很可能很早之前就背着我红杏出墙和王成春有了一腿,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之后,我心中升起巨大的耻辱和仇恨。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仇深似海。只要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就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冲上前去,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如果我手里有刀的话,一定一刀一个把这对狗男女全给结果了,那样的话我才能感到解气,也才能像男子汉一样活着。
就在我准备冲上前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女儿贝贝的身影。
想起贝贝,我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
打死了这对狗那女,贝贝怎么办?
贝贝是我的骨肉,是我的挚爱,再说,贝贝还小,如果我真的一时冲动冲上前去打死了这对狗男,即使不被枪毙,后半生也将在监狱中了却残生,这样一来,贝贝不仅会失去妈妈,而且还要失去爸爸,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更何况是连爸爸都没有的孩子,杀了那对狗男女,我又坐了牢,贝贝怎么办?就算是为了贝贝,我也不能这样做。
还有年迈的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都已经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兄弟姐弟几人,父亲和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
尤其是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就在两天前,弟弟打电话告诉我,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一旦出事,父亲和母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