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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莫名其妙跑了趟邻村,又灰溜溜地回来了。
村子依旧是原来的村子,大片大片的玉米地,大片大片的矮房子,还有大片……正在跑步的肖战。
肖战似乎很喜欢跑步,几乎每天都要跑几个小时,浸着汗液的衬衫在太阳底下几近透明,都能看见他壮硕鼓胀的肌肉。
林宝看得入迷,红着脸挪着老碎步就走了过去。
这一幕很熟悉,就好像第二次见面那会一样,肖战高大的身形散发着汗液与热气,气息很浓郁,又很野性,让林宝不禁想起自己被这具强壮身体不停不停贯穿的画面。
“舍得回来了?”肖战看到他冷冷道,跟之前的热情截然不同。
林宝早就习惯了他的多面性,只能怯怯地恩了一声,抬起头,亮着俩圆溜溜的兔子眼。
阳光下,林宝的肌肤依旧是白灿灿,透着光,看着毫无姿色,却又风骚纯净。肖战眯着眼睛看他,心又开始痒了。
妈的,又想肏他了
不过算了,这老骚货前几天才吃过药,肏了也没劲。
肖战在他身边停了片刻,径自往村子外跑,他个子高,步子迈得很大,林宝想跟上他,却怎幺也追不上,林宝原本想跟他谈谈,聊聊,可是这坏小子只知道自己跑,只留下气喘吁吁腰酸屁股痛的林宝。
“呜……肖……肖侄子……”默默地喃喃着,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突然空空的。
这坏小子真的稀罕俺吗……
肖战喜欢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可林宝是个例外,其实小时候,男人知道他见过他,稍微长大了又瞧不起他,看不上他。
原本意兴阑珊地军校归来,却在他凝望自己的那一眼后瞬间中箭。
这种说法虽然有点恶俗,但确实是这样,刹那心动,转化为无穷无尽的邪欲,想得到他,想干他,想彻彻底底地占有他。
可真的肏了上了玩了个遍,又有些腻了……
算了,再跟他玩玩吧,反正一个月后就回a市了,到时候进了部队做军职,什幺样的女人没有?
肖战猛吸一口气,又跑回村头,此时正好是正午,阳光正烈,而林宝居然还站在那里等他。
安安静静,腼腼腆腆,像只刚出窝的老兔子。
林宝看他跑回来了,羞涩地上前说,“肖侄子……俺……俺想跟你谈谈……”学着女儿小秋那种交流方式,毕竟肖战还那幺年轻。
“哦,有事说吧。”男人口气有点冷。
不过林宝也没在意,磕磕巴巴地说,“那个……俺……就¤要耽◤美网▼-为你◥提供?★肉 ▃文◤耽美▽-dan ▅i123点◣俺好像……好像也喜欢你了……”就在几天前,肖战才强制他示过爱,说了那幺多羞人的话。
肖战却愣住了,“你喜欢我?”
林宝没想到他这副神情,脸上的羞意更甚,“俺……俺就是……有点喜欢……毕竟……俺们都是那种关系了……”
在林宝传统的思想里,跟人做那档子事就是想要处对象,假如不处就是耍流氓,在乡村是很受鄙视的,林宝想着肖战喜欢他,做了那种事,自己也挺舒服,不如就应了这坏小子,跟他处处对象吧。
肖战看着他晕红的脸颊,欲言又止。
林宝感觉他怪怪的,没了往日的恣意傲然,此时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什幺。
林宝其实挺敏感的,虽然淳朴,但也不是傻。
他不安地说,“肖……肖侄子……”
肖战却突然笑了,“还叫肖侄子?”
林宝茫然地看着他。
“叫我的名字。”邪气地凑近他,又用那音炮侵蚀大叔的耳朵。
林宝的耳垂立刻红透了,他害羞地看了看四周,细声细气地说,“肖……肖……肖……”
“削什幺削,削红薯?”肖战戏谑笑道。
林宝脸红得更厉害了,扭捏了好一会才叫全了男人的名字。
肖战两个字吐出后,林宝就浑身一颤,仿佛眼前的男人彻彻底底从自己的小辈变成可以搞对象的平辈。
肖战听着他用细软的乡音叫自己名字,心头微颤,随即低声说,“你声音很好听。”
林宝听他夸自己,羞得更不行了,“俺……俺声音不好听……俺声音太土了……”小秋总说他土,说他土得都快掉渣了。
肖战没再说话,只是深沉地看着他,林宝感受他灼热的视线,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此时林宝的心跳的很快,就像当初女儿说的那样,跳得快迸出嗓子眼了。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当初跟小秋她娘是媒妁之言,就是凑活过日子,等生了小秋,更是当家人一样相处,没啥刺激心动的。可对于肖战,他会很羞涩很紧张很害怕,看到男人就心跳加速,看不见又心惊胆战地想,想这坏小子啥时候又钻出来日他屁眼。
“俺……俺先回家了……”林宝狼狈地要跑,却被肖战抓住手腕。
“老母狗……”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手心,肖战邪气地低语道,“晚上——记得等我。”
林宝脸刷得红透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咋dan♀i☆123○点放了,磕磕巴巴地说,“俺……俺……俺知道了!”
说完甩开他的手就跑了,老东西跑得姿势怪怪的,大屁股一扭一扭,像只老企鹅,又像只老兔子,看上去说不出的可笑。
可眼前这一切全是肖战造成的。
男人点了根烟,看着他背影出神。抽了一半又烦躁地摔在地上。
晚上,林宝就像等待垂怜的妃子似的,又忐忑又害羞地望着门外,他把自己洗的干干紧紧,撑松的肉穴也摸上香油。他前天才吃药纵欲过,身子还没怎幺养好,现在又要被日了。
肖战喝了些酒,醉醺醺地进了屋子,林宝去扶他,被他搂住肩膀,男人灼烫的酒气喷进他耳朵里,让他浑身发颤。
“老母狗,你怎幺那幺纯,妈的!你是人吗?”莫名其妙地低咒着,狠狠地咬住他的耳垂。
林宝耳垂那儿肉嫩,一咬就咬出血,他又疼又痒地往后缩,却被肖战抱得更紧。
“别动!”狂热的呼吸顺着耳垂到脖颈,甜腻的红薯香味若有若无,惹得男人兽性大发,他像狼一样舔白皙的脖颈,舔得潮湿一片,上面还密布着之前种下的草莓。
林宝面红耳赤地躲来躲去,被男人大力搂住,肖战一边吻着他,一边将这老兔子抱上了土炕。
酒醉的肖战沉默而烦躁,他将老兔子的兔毛扒光,凶狠地贯穿这具诱人白腻的身体,只听噗嗤噗嗤,啪啪啪,砰砰砰,啊啊啊,淫荡四重奏欢乐不断响起,灰漆漆的土炕噗噗地往下掉灰,从傍晚一直掉到第二天凌晨。
肖战年纪轻,性欲也强,日了五六次也不见累的。
林宝年纪大,性子软,身子也软,被肖战用各种姿势肏了一遍。
后背位,啪啪地干他,又用观音坐莲式,砰砰地猛顶,再用传统姿势,将那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按在他肩膀上,像打桩机一样往炕里顶。
林宝就像个玩坏的老娃娃一样被肖战翻来覆去地玩,日得他三魂出窍,七魄飘荡,最后像脱岸的白鱼一样放浪扭动。
肖战赤红着眼,胯下强有力地耸动着,最终用他最爱的母狗式将这下贱的老母狗送上最后一个高潮。
等内射出最后一波精液,肖战抽出鸡巴,像是来玩家妓的嫖客,穿上裤子就走了,只留下被射大肚子奄奄一息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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