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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带着崇拜，还有暧昧不明的眼神。
陈斌干咳了一声，故作无所谓的道：“你曾为我患难，我也理应帮你。”
小雪看了看陈斌，眼神意味不明！
“然后呢？为什么又分手了！”陈斌尴尬的问了一句。
然后稳了稳心情，又继续说道：“我们俩在一起没多久，就被他老婆抓了个正着，从此张栋就再没来过我那里。”
“据说他老婆到处砸，砸家里，砸公司，遇到什么砸什么。还天天闹，说张栋是个负心汉，说他有本事离婚，说不离婚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小雪喝了一口酒，自嘲的摇了摇头：“我想抓住这一丝丝机会，我顺着他，温柔地，我想他是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总会发现我会更适合他。”
“然而事情却向我意想不到的结局发展，张栋却彻底不来我这儿了，我每次问他，离婚的事怎么样了，他总是说，还在谈。”
“每次打电话他总是这样说，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和他吵了架，张栋也冒火了终于说了一句话让我清醒了过来！”
陈斌看见小雪的眼底有些泪花，但她始终忍住没有让其流下来，“他说什么了？”他问。
“小雪你听好了，别说我现在没离婚，就算我离婚，我也不会跟你结婚。”
终于，小雪的眼泪忍不住滑了下来。
她快速的别过脸去，用衣服将它擦拭。
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才把情绪调整好。
小雪低着头：“斌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我这种人，居然还能妄想爱情！”
“这三个多月，我吃不好睡不好，眼睛里布满血丝，根本没时间打理，活像一个鬼。”
她苦笑着说：“要是我有钱一点，会不会不一样？”
在夜场认识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当真？
当时他有可能是爱你的，但等到新鲜感一过，他就会重新思考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没有哪个男人会取个妓女为妻！这些都是陈斌的内心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陈斌执意要让小雪别再干老本行的原因。
小雪这次回去，没有去卖身，宁愿每天喝得烂醉做个陪酒女，想必她也是想改变的。
良久，她才喃喃的问陈斌，“这世间男女，只有床上这一种关系吗？”
“其实...是你没摆正自己的位置！”陈斌不想这么伤人，但这也是事实！多少夜场女人就是认不清事实，妄想找一个有本事的靠山，然后上位，衣食无忧。
可夜场男人哪个不是一样，当时许下空空的诺言，到最后被逼无奈，转头就跑。
从此远离夜场，凤凰腾达，这现实吗？答案是否定的。
小雪的眸子暗了暗，自嘲的道：“是啊，如果我当初坚持一点，我们现在是不是不会撕得这么丑陋？”
她继而又苦笑，“不不不，他还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自始至终，他都没说过要跟我结婚。”
陈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告诉她：“如果你想改变，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公司的大门，会为你打开。”
小雪听了，怔怔的看着他，说不上感激涕零，但心里暖暖的。
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像是解了心结似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龅牙走过来，一手打在陈斌身上，看着俩人。
“忙好了？”陈斌没回答他，直接问道。
龅牙揉了揉肩膀，“累死了！”
“累个毛啊累，钱装兜兜里不开心么？”
龅牙呵呵的傻笑：“当然了，只要钞票大把的来，累点也值了，哎！听说千山那边温泉还不错，明儿你请大家泡温泉去！”
陈斌用手背贴了贴龅牙的额头：“你丫没病吧，这都才刚入秋，泡啥温泉啊！”
“说你是个老农民吧，秋天泡温泉咋啦，解乏降燥，舒缓心情！最主要的啊，美容养颜，叫上美女一起，乐不思蜀。”龅牙越说越起劲。
“得得得！去去去！小雪也去，大家都去，行了吧！”他打断了龅牙，要是再让他说下去，估计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yes!”龅牙兴奋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就这样，翌日，四眼，娜娜，龅牙，小雪，当然陈斌也叫上了周芷若。
六人就前往了千山。
千山的温泉谷是出了名，里面大小温泉散落着。
可能是淡季，整个温泉场，只有他们六人。
这倒好，泡温泉嘛，又不是下饺子，那么多人，陈斌反而会觉得不自在。
他们准备在千山住一晚，陈斌订了四间房，他和周芷若一间。
四眼和娜娜一间，小雪和龅牙各一间。
不知道是不是陈斌的错觉，总觉得周芷若不太欢迎小雪，就因为他说，小雪不日就会到公司上班。
周芷若并不知道小雪，以为小雪是陈斌空降来的，事实上，确实也是空降的。
他们把行李放在房间后，就去了温泉场。
天然的温泉，没有丝毫人工的参杂，其咸味中夹杂点硫磺的气味，纯天然的清澈。
要是脱光衣服把一整天忙和累的大脑都往温泉里泡，可定会顿觉神清气爽。
龅牙这货，倒是会享受，怎么知道这么一个好地方？
温泉的雾气上升，更显得氤氲朦胧。
这里，很浪漫，很舒服。
周芷若不经意地问道：“这是好地方啊，不知道带过几个女子过来呢？”
陈斌有些好笑，她都不知道这飞醋要吃到什么时候？
要是知道小雪的身份，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般。
他帮褪去她衣裳，故意说道：“也有好几个，要不要讲给你听？”
周芷若一楞，说：“好啊，你说，我听。”
陈斌眼睛盯着她饱满的胸脯发直，“好啊，先去，慢慢地给你说。”
周芷若脸色一热，环抱着胸：“你还看？信不信把你眼镜给挖了？”
陈斌眸色变深，“你舍得吗？”
俯身吻住她的唇，有几天没碰她了，已经是急火难耐了。
还好他英明，选了个二人浴场。
双唇一碰，火陡然便烧了上来，使劲地抱着，几乎要把她压入身体里。
周芷若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身子发软，呼吸急促起来。
但是，想起刚刚他说的那些话，她一下子就清醒了些，推开他，下了水。
见他在水里好不快活，陈斌也顺带把自己脱个干净，也下了水。
温热的水包围过来，带着硫磺的气味，陈斌只觉得整个人从脚跟到头皮都顿时松弛下来了。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周芷若靠在边沿上，闭上眼镜享受着，“说说你的那些女人啊！”
“没有，哄你的！我也是龅牙说才知道这里。”陈斌笑道。
周芷若道：“我不信，我知道的就有两个，一个蔡燕，一个林思妍！可全都是大美女呢，
就是好奇嘛，我想听，你快说。”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竟是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
陈斌闭目养神，不说话，他很享受俩人现在亲昵的样子。
周芷若道：“我不会生气的，你说嘛！”;
苍天啊，他发誓，就交往了两个好吗？
见他闭口不说的样子，周芷若有些伤心的说，“我总感觉我们之间不够坦白，我什么事你都知道，你却连交往了几个女朋友都不让我知道。”
说完，她就潜入水中，头发浮在水面上，好久都不动。
陈斌一手拉她过来，唇就印了上去，周芷若低头避过。
“祖宗哎，我交往的女友，就俩个，你都知道啊！”陈斌拿她没办法，只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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