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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赶着吃饭前二十分钟也要活动活动。
赵明生叹口气,扭头回灶台做饭。
因为菜里的汁液被煎炒出来的缘故,大铁锅底的油脂微微泛白,并且略显粘稠,让赵明生不禁联想起,跟他做前戏时韩雪妈妈身体的变化。
女人真是种神奇的生物,也不知道如果一直不停的挑逗下去,会不会因为体液流失过多而缺水。
裤裆里开始不老实,赵明生只得叉开腿,隔着裤子将那东西理顺。
他的目光落在锅铲上,可眼前总是闪过韩雪充满青春气息的丰满胸脯。
那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在虚幻中由远及近,几乎就要贴到脸上,赵明生甚至能闻到从其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
在将要触碰到的时候,耀眼的大白馒头又迅速远离。
韩雪原先清秀可人的面容,变成了张带着岁月痕迹的脸。
赵明生吓得扔掉锅铲,咋突然变成孙二娘了?
难不成,真对那个有夫之妇动了歪心思?
赵明生做好饭,招呼甘成凯和韩雪。
两个人耽搁半天,才磨磨蹭蹭的从房间里出来。
韩雪没有扎头发,瀑布般的青丝就那么自然的垂落在双肩,配上她娇俏又稍带红晕的小脸,跟雪山上盛开的白莲一样,清纯得仿佛不属于这世界。
赵明生尽量不看她,免得心里总生出些乌七八糟的想法。
而甘成凯则显得心满意足,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韩雪用筷子敲他手背,“慢用筷子敲他手背,“慢点儿,不怕噎死。”
甘成凯嘿嘿一笑,张开沾了两粒米饭的大嘴,“这你就不懂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你说是吧?”
放假回家,又不需要上工,甘成凯口中的“做事”代表什么含义,赵明生当然明白。
这种拐弯的话并不难说出口,赵明生暗自惊讶的是,甘成凯啥时候也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韩雪没想到甘成凯胆子这么大,接连偷瞄赵明生,咬咬嘴唇对甘成凯说,“少喝点酒,本来身体就不好。”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身体不行,尤其是被女人说。
甘成凯刚塞进口里的菜噗嗤全喷出来,急得都结巴了,“谁,谁说我,我身体不好了?媳妇你,你怎么能瞎说?”
韩雪这才发现嘴快了,悄悄回他个尴尬的表情。
赵明生装作什么都听不懂,自顾自吃饭,心里却在嘀咕,这女婿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到底行不行,他媳妇难道不清楚?
又是一夜酣战。
甘成凯跟头关了半个月的饿狼一样,半夜三点还在折腾韩雪。
隔壁此起彼伏的床架摇晃声,和韩雪拼命忍耐的呻吟,在寂静的午夜中无异于钟鼓齐鸣。
赵明生心烦意乱,用被子捂住脑袋仍旧毫无睡意,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隔天大早,两口子还没起。
赵明生没啥心情做早饭,径直下地去干活。
晨曦刚刚从河对岸山头上迸出,将田野间薄薄的露水蒸发成缭绕的轻雾。
赵明生扔下锄头,准备先去河里泡个晨澡,到岸边却停住,没再往下。
透过河岸上繁茂的柳树枝叶,赵明生清清楚楚的瞧见,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正在河湾比较隐蔽的拐角处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