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强硬的被摁下头,跪在他的双腿间用嘴巴吞吐着,张大嘴巴含住,喉咙用力下压,呕吐的本能反应她缩紧喉咙。
太难受了想抬起头,被他摁着脑袋。
“让我射出来。”
“呜……”她不想,怎样都不想,是操她还是让她帮忙口,哪个都好累。
肉棒戳在她的嘴里不动了,苏凡撑着手臂闭上眼睛,舌头怎么说也不舔,跟他做着无声的抗衡。
男人眯起了眼睛,发觉到了她的目的,继续往下用力压,龟头直戳她的嗓子。
“呜!”
“给我舔!忘了怎么舔的是吗,非要让我重新教你?”
眼泪夺眶而出,她伸出舌头舔着他肉棒上的青筋,努力想抬起头,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呜咽一声,肉棒直接穿透喉咙怼了进来。
“呕!”
她实在受不了,拼命的要抬起头脱离嘴中的东西。
“呜!呜呜呜呜!”
挣扎的激烈,差点伤了他的肉棒,松开了她,得到解放的人害怕的往后缩,捂着胸口直咳嗽,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摇着头求饶。
“我不想给你口,我真的不想,好累,你放过我。”
沈辞眯起了眼睛,起身朝她伸出手,“那就操你!”
“我不要,我不要!”
她挣扎着转身跑下床,仿佛身后有个追着她的魔鬼,害怕的蜷缩在落地窗的墙角,捂着脸低声抽噎。
男人已经下了床,脚步慢慢的朝她逼近,冷着声音说着一句令她害怕颤抖的话。
“你很不听话。”
那只脚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施知温害怕的抬起头,顺着面前那条长腿之上看去,是略有狰狞的面容,和手中一条黑色的皮带,垂在一侧,猛地甩向空中。
“啊!”
坐在车里的陆硝猛地一抖,抱臂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别墅的二楼,夜色朦胧,刚才好像听到里面传来的叫声。
而此刻已经没了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也再也睡不着了。
陆央倒在后座上睡得很熟,而他就这么一直等到了天亮。
大概是八点,别墅大门传来了动静,出来的人正是沈辞。
陆硝急忙摇着陆央的肩膀。“姐,姐。人出来了!咱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迷迷糊糊被晃醒的人嗯了一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朦胧的双眼睁开去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别墅中出来。
瞌睡虫立马被打跑,等他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后,“开始行动!”
打开被树枝环绕着的车门,为了不被发现,他们可是费尽心思把整辆车都用树枝给挡住了。
“我放风,你进去救人,快点!”陆央命令道。
“好。”
他没走大门,反而绕道后院的花园中进去了,另一侧的花园有个中年男人,那应该是管家,厨房中传来声音,估计就是她口中的林嫂。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他是从二楼下来的,那就证明他们的卧室也在二楼。
轻声轻脚地爬上楼,一个一个的接着打开门,最中间的房间正是他们的卧室。
推开门,床上的人也转过头,一脸惊愕的不可思议。
“陆律师,你怎么在这!”
“嘘!我来救你的,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快趁现在跟我走!”
她拧着眉头,疼痛的从床上爬起,陆硝看着她穿着裙子,外面裸着的皮肤是鲜红色的鞭痕,很显然还很新,那是刚刚不久才有的。
“他又打你了?”
施知温拉过一旁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胸前,低头嗯了一声,“不是很重的伤,他只打了三下。”
嗓子很沙哑,说出来的话似乎都用尽了全力,陆硝绷着唇,走去卧室门口打探了一眼。
“趁现在,快点跟我走。”
厨房中的人暂时没出来,施知温一路小跑下楼,没穿鞋子的她脚步很轻,绕到后花园,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迎面而来,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不用担心,这个是我姐,她来帮施小姐你的。”
脆弱的女人总是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力,特别是现在这一副软弱不堪的模样,陆央走过去搀扶着她,“能走吗?我看你小腿伤的有些严重。”
小腿上是昨天他掐上去的,勉勉强强能稳住身子。
“可,可以的,谢谢。”
陆央总算知道为什么他这弟弟会来拜托她了,这么可怜,也是于心不忍。
宽阔的郊区马路上,沈辞忽然刹住了车,转头看着副驾驶座上的文件,果然少了一个。
很重要的设计图纸,他需要回去拿。
掉头回去,踩下油门加速,在距离别墅不远的地方,看到房子对面有辆白色的车跑上了马路,而别墅里面走出两个人,一个陌生的女人搀扶着她。
施知温!
料到她准备又一次逃跑,沈辞愤怒的摁下喇叭,油门几乎是踩到了低。
刺耳的喇叭声惊动了他们,陆央难以置信,“不是吧,怎么回来了,快快快,快点上车。”
她的脚步僵直在原地,甚至此刻竟然不想走了,因为她知道如果一旦逃走,被抓回来面临的将是生不如此的惩罚。
“快走啊愣着做什么!”
陆央强制将她拉去了车上,慌乱的关上车门,身后的车似乎要疯了一样的撞上来,陆硝急忙踩下油门。
油门的轰鸣声嗡嗡不断。
可刚起步的车,怎么能与性能极好的车子对比,看着后视镜,他预测不过五秒钟就能撞上来,几乎是面临着被狠狠追尾,冲下路边树林陡坡的车祸。
最后两秒,他的方向盘突然右打死冲了出去,心脏惊吓颤抖的几乎停止,身后的车狠狠撞向左车的屁股,一路冲出陡峭杂乱的树林下坡。
‘咚!’
马路上的车子被撞飞旋转了好几圈,才在坡度的边缘出惊险停下。
巨大的哄撞声,一切尘埃落定后,冲下树林的车子,车轮在树木中间不断旋转剐蹭,前挡风玻璃被坚硬的树枝完全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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