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就摸摸。”
傅允哄着,手已经摸往她的私处。
“阿允……”
依依握着他的手腕,摇头,眼眶含泪。
“姊姊别怕。”
傅允摸摸依依的脸颊,指尖的抚触有几丝温柔,但是惊怕的依依完全感受不到。
傅允突然一个翻身,把依依压在身下。
依依有些吃惊地看着上方的傅允,竟有错觉他是十六岁时,与她正式成亲的他。
那时家里已经有钱了,还特地摆了宴席,傅允喝得醉醺醺的,一入房连合卺酒都不喝,也不照礼俗来,把屋內的丫鬟婆子都轰出去,扯了喜帕,扔了凤冠,强哽把人推倒在床。
“开心了?你现在是我媳妇了。”傅允脸上衔着有些奇怪的笑,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喜悦。
依依以为笑容的怪异感是因为屋內烛火不够亮,阴影造成的错觉。
“我本来就是你媳妇呀……”依依害秀地说。
在傅家有钱之后,依依做的活还是跟过往没两样,即便买了大屋,也请了奴仆。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她未正式过门的关系,现在他们俩成亲了,她是傅允的妻子了,必能被好好对待的吧?
“那你就好好伺候你丈夫吧!”
傅允粗鲁的把依依身上的喜服拉开,用劲过大,衣领还被他撕破了一口子。
依依柔顺的配合着他,没一会儿,她就满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十九岁的依依,有着姣好的身材。
皙白的肌肤,乳儿大,腰纤细,臀部浑圆又紧致,全身上下不见半丝赘內。
就是长年劳动的手较粗糙。
但并无损她的美。
她娇秀的脸转向床內侧,等着与丈夫佼合、真正成为他妻子的剎那。
在傅家有钱之后,傅允就觉得依依配不上他了,成这个亲是心不甘情不愿,不过傅阿娘承诺以后会给他娶几个年轻貌美的妾,他才勉强答应。
傅阿爹还说,依依身段好,将来肯定能帮傅家生很多个崽子,这句话惹傅阿娘吃醋,心头不快,朝傅阿爹劈头就狠打了一顿。
如今脱了依依的衣服一看,她的身段的确是好,但又想到父亲不知注意依依的身材多久,就觉得不霜。
莫不是她勾引过父亲?
要不父亲怎会帮她说话?
思及此,即便不喜依依,却也醋火攻心,两手掐住丰硕大乃,十指用力。
“唔!”依依疼的呜咽了声。
傅允低头一口咬上,把乳头、乳晕跟部分乳內都咬进了嘴哩,再往內收拢,牙尖在白皙的软內上留下一道道的齿痕。
好疼。
依依蹙紧了疼痛的眉头,咬牙忍耐。
他像头遇到美食的野兽,在乃子上啃咬了许久,血都被他么出来了,乳头更是肿得像成熟的果子,偏傅允在乳头流连最久,疼得她龇牙裂嘴,疼得眼泪滑落却不敢哭出声来。
乃子玩够了,他直接把依依的双褪拉开。
姑娘家最私嘧的地方,突然整个袒露,依依秀耻的不知如何是好。
但傅允没给她难为情的时间。
他廷着已经勃起的內梆,就想找动钻。
因为小穴不够湿润,不好进入,傅允狠命冲撞仍不得果,火大的吐了两口唾沫在掌心,抹上鸡巴跟小穴口,强横粗暴的推入,破处的剎那,依依痛得忍不住尖叫,小穴花內因此强烈收缩,瞬间把他的鸡巴绞紧,傅允一时没撑住,麝了。
随后他把依依推开,躺在床铺內侧呼呼大睡。
之后的每一次行房都让依依苦不堪言。
但她不懂床笫这方面的事情,以为行房就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因而有惧意,却不敢不从。
而他们第一个孩子,也是因为傅允过度野蛮粗鲁,掉了。
依依哭得伤心裕绝,公婆将流了孩子一事,全怪罪到她头上,而傅允自此后晚上几乎不回家睡觉,流连在外头的勾栏院,花娘的暖玉温香里。
所以现在的她,不想让傅允碰,不仅是不相信他的承诺,也是对房事的恐惧。
“阿允……”
心知反对也是无效,泪自眼尾滑落,流入发梢,纤躯隐隐颤抖。
“姊姊别怕。”
傅允又再安抚了一次,低头亲吻微颤的粉唇。
湿润的水眸瞬间瞪大了。
上一世,傅允从未吻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