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管傻崔叫“傻浪黑呦”,傻不傻我暂时没看出来,浪和黑显而易见。
无所顾忌开黄腔为浪,黑也的确有点黑,傻崔皮肤明显比在座各位黑三个色号。生子,我,傻崔,坐在一排就像提拉米苏抹奶油,顶上再加一层巧克力。
“我不喜欢李延亮,只知道有这么个人物。”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我坦白交代自己根本不懂,怕万一说喜欢,傻崔再问点啥,我没话答对。
他一听我说不喜欢,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黯淡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点啥。他那死德行像一条酷酷的大狗子难得跟人卖萌,反被人踹了一脚,表情那叫一个失落。
见他举着酒,我纳闷问:“你不是酒精过敏么?”
他眼神狡黠,“没说我要喝啊,我哥替我喝。”
生子嘁一声,掫了自己杯中酒,伸手要拿傻崔那杯,我一把抢过来,替生子干了。
傻崔瞪俩大眼珠子看我操作完毕,啪啪鼓两声掌,“躁!”
随他屌便,我暂时没空搭理他,摆在我眼前最严峻的问题,是生子似乎把我对他有想法的事当真,腰上那条胳膊紧了几分。
冥冥之中我觉得剧情会有所展开,趁烤盘上的牛肋条飘出点微糊味,借机从生子身上起来给肉翻面,转移话题问佳
閱渎絟呅請椡:喀穴18.cōм佳:“小刚点的肉熟了,咱等他回来再吃?”
佳佳直接夹一筷子送嘴里,“不用,他导师一打电话就跟马拉松似的,他回来再给他烤,咱先吃。”
生子就此开始伺候我吃东西,夹肉,包菜,倒酒,就差喂我嘴里。我实在被他伺候得不太自在,也被傻崔盯我俩的眼神刺得难受,起身去洗手间。
啤酒走肾,我得放水,除此之外还要办个事。
演出场地贼热,我又蹦跶太狠,贴身的加绒保暖秋衣秋裤都汗透了,潮乎乎贴身上黏糊糊又凉飕飕,我想把它们脱掉。
脱下它们,我才发现胸罩里面也都是汗,就翻下来晾晾。我正像弥勒佛一样坦胸露乳拿手扇风,门突然开了,生子站在门口,我那声准备好的尖叫都没喊出声,他先满脸慌张一步迈进来,砰地关门锁严。
“你上厕所咋不锁门呢!”
他低头训我的架势好像我是他什么人似的,我他妈还想训他呢,门上贴着的标识明明是高跟鞋!
“老弟啊,这女厕所!”
“啥男的女的,哪个空着哪个就能上!我能不能在这尿个尿?憋不住了!”
摇滚青年都这么豪放么?你姐姐我在一边抱着衣服挡着奶子,你只惦记你下三路那点事?
我刚要轰他出去,他已经急忙解着裤子,嘴里叨叨:“憋不住了,你等我会儿吧。”
等你啥?
“你加点小心,别崩我身上!”
“放心,稳着呢。”
我脸扭到一边,听着水流声吐槽他,“我就搁这站着,你还真尿得出来!”
“幸亏你捂得快,不然我可能真尿不出来。”
“怎么解释?”
“男人硬的时候尿不出来,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真不愧是傻崔他哥,开黄腔还挺会找场合!
我懒得搭茬,嘴里嘁他。
生子这泡看来憋了有一会儿,长篇大尿哗啦啦就是不收工,我就那么抱着衣服也不敢动。
水声渐弱时他换了个语气低声问我:“哎,你说有想法是真的假的?”
我猛一扭脸,不偏不倚看见他的水龙头,怼他的话被另一句替代。
“刚才说没想法是假的,现在是真有想法。”
“你啥意思?”
“家伙事不错啊!”
酒精壮胆,加之吃饭那会儿生子时不时动手动脚给我整上来点小兴致,这又让我看见他那小棒槌尺寸不赖,颜色嫩嫩怪可爱的,母色狼之魂瞬间被点燃,虽没打算要吃他,但撩扯撩扯还是想的。
生子水闸还没关,下半身泉水叮咚,俩眼亮得像信号灯,直勾盯着我,小声问:“你要噶哈呀?”
“想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尿得出来。”
我把怀里衣服全夹到胳肢窝下,几乎光着上身对着他,想着他既然敢对我上手,必然不能是生瓜蛋子,这点撩逗总受得住吧,再说我胸还小,没啥观赏性。
这种逗法无疑是大胆的,比你在网上给人发奶子照片狠得多,不仅明示着“我能跟你干”,也表达出一种“我现在就想跟你干”的意头。我是想逗逗他,酒疯色欲皆有之,想看他啥反应,也做好了就地开战的心理准备。
撒出来的尿是憋不回去的,生子脸涨通红,憋着口气迅速排空,甩抖干净,裤子也不提,一手握屌一手倚门,给我圈在隔断角里,说话声压得更低。
“你现在就有想法?”
他左耳上一排银环歘歘反光,搭配小平头和大门四敞开的裤子,流氓色狼气息浓烈,但我喜欢。
厕所也是野合高发地,有时候污秽气息更能刺激人想干点脏事,左右兴致上来了,我愿意并有冲动在这来一发随机炮。
抱着衣服转身面向隔断板,我冲生子撅起屁股,他当即心领神会,脱我裤子动作熟练麻利,估计类似情境干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有经验就好,就怕他没经验,在这种场合怕这怕那,要么不硬,要么秒射。
我连自己啥时候湿的都不知道反正生子硬鸡鸡送过来的时候我就是湿的。说来也怪,只要我喝了酒,阴道敏感度就至少降低三成,性冲动却不会消减。我下体是兴奋的,神经却反射缓慢,只能靠外界环境填补快感空白,比如现在。
门外或许有人等着,内急却拿门里的人没办法,一门之隔,外面的人跺脚干等骂着娘,里面的狗男女拼命交合各有各的爽,想想我就变态的开心。
鸡巴这玩意儿好用又好看的不常见,今儿难得碰到一根,再说这一炮结束再过一会儿,我就要坐上回家的火车,估计我们也没机会再见,那我还不得好好爽爽!
于是我屁股撅得更高,腰扭得更浪,生子的回应也更凶猛,还聪明的把手垫在他大腿和我臀肉之间,免得撞出啪啪声。
我俩不约而同压着声音,尽量不让门外听出点什么,各自快到巅峰处才忍不住喘息声加重。生子猛地开始加速,我猜他快射了,便反手推了推他,意思是不能射里。
生子上身压到我背上,贴过脸低低说了句“知道了”,我刚想扭头跟他四目相对接个推进性的吻,忽然我俩同时看见身下隔板缝隙伸过一只拳头!
这猝不及防切入恐怖剧情咋回事!
我忙捂上嘴,生子吓得差点软!
那拳头一松,掌心中央是一枚durex,接着隔断那头传来一声:“戴套。”
(没想到吧,第一个是他,那第二个是谁呢?我当然不会只收一个,不是我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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