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床上,后臀被强制性的高高翘起,脑袋搁在枕头上有些失去意识。漆黑的秀发杂乱无章的铺在床上,祁严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身下。
紫罗兰色的窗帘被轻轻拂起,露出一点红霞,她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不停的摆动。
祁严很喜欢后入这个姿势。
女人撅起屁股求欢时,就像小母狗。从这个角度看,能够看到对方完整的花穴盛开在眼前,两瓣被操红的阴唇夹着针眼大的花穴。
他跪在床上,健壮有力的大腿上肌肉突起,十分痛快,两只手扶着她的腰肢不停的操动着。
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撞进小逼里,直直的顶到子宫口,就跟铁棒一样插了进来。
“呃呃……”
赵又欢陷入无尽的情欲里不能自已,才刚到达的高潮紧接着又要再来第二次。
祁严发了狠,胯部撞着女人的屁股让她几乎软了腿脚,卵蛋拍在光洁无毛的阴户上,整个房间都是操逼的声响。越到后面就越得劲,几乎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才觉得痛快。
他伏在她身上,去咬她的脖颈舔舐她的汗珠,屁股开始猛烈的撞击,鸡巴也抽插的越来越快,小逼被操的火辣辣的疼。
在最后几波冲击中,他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沉甸甸的鸡巴握在手里看着就秫人,上面还沾着汁液油光发亮的,因为还没射精所以还呈现出勃起的状态。
祁严快速的撸了两下,将她的脸翻正:“给我含着。”
刚从小逼里拔出来的鸡巴带着一股逼骚味,黑黢黢的一根立在面前看着都恶心。
她偏过头去不肯。
祁严有些些不满,攥紧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快点。”
那根鸡巴贴近了自己的脸庞,已经准备就绪,带着一股逼骚味的渍液窜进自己的鼻尖让她有些发呕。头皮被祁严扯的发麻,整张脸都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
她紧紧的闭着嘴,不肯张开。
即使是以前给他们口交,也从来没有在性交之后口过。
刚刚才在她小穴放肆的肉棒就在嘴边还没清洗,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给他口。
祁严可不由着她反抗,本来就快到了射精的时候,所以你强硬的掰开她的嘴巴将肉棒塞了进去,那股逼骚味直直的窜了进来差点让她下意识的反呕出来。
他沉着脸警告:“你敢吐出来我就弄死你。”
温热的口腔里比起小逼又是另一番天地,特别是进出时贝齿在柱身上轻轻的摩挲时反而更加带劲。
他得了劲,不管不顾的猛烈抽插着,甚至做了好几次深喉。
真的疼,全身上下都在疼。
她流着泪,张着嘴,任由男人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祁严摆动着胯部将肉棒撞进去,阴毛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他低头看着她眼角分泌出来的泪水,嘴里嘟囔着安慰:“哭什么……过段时间我带你出国玩……”
插了好几下,最后劲腰一撞,将那股浓厚滚烫的精液满满的灌进嘴里,一股腥味瞬间让她反呕吐了出来。
他捂着她的嘴巴:“吞进去。”
腥味十足的精液滑溜的吞进胃里,流入喉咙让人恶心反呕。
他一松开手,赵又欢就猛的吐了出来,双手撑在床上不停的呕吐着。
刚醒来还没吃什么东西,跟着就被祁严拉到了床上,什么也吐不出来。
祁严随意用床单擦了擦鸡巴上的汁液,看着她在床上反呕笑了出来:“有什么恶心的……你下面能吃,上面也能吃……”
性事上得到了满足,脾气也好上不少。祁严看着她因反呕而涨红的脸庞,拿过被褥遮盖住下身的玩意儿,裸着健壮的胸膛笑着说话:“我叫祁律给你多拿两包爽快一下?”
说到做到,他从床上起来套上衣服就去找祁律。
赵赵又欢突然从床上站起来,没有穿着衣服冲进了卫生间里。口腔里满满的都是那股精液的味道,腥臭,恶心。
她沉默的拿起牙刷开始刷牙,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刷着。
牙膏的清新薄荷味仍然冲不淡男人精液的那股味道。
祁严拿了两包毒品过来,在卧室里没看到她的身影,隐约听见卫生间里传来的流水声。
他走过去,看见她正在刷牙。知道她恶心,但自己也不恼怒,反正得了便宜。
他把那两包毒品放在洗手池的旁边就走了出去。
她刷着牙,嘴里全是泡沫,从镜中看见男人的身影也面无表情。低头看见他送过来的两包毒品,用白色的小塑料袋装的十分严实,静静地躺在一旁。
自从祁律开始控制她的毒品摄入量后,她经常在床事上讨好他们以换取更多的毒品。
她换来了两包,足够她挨过这个夜晚。
她痴痴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饱满的乳房上全是手印,披头散发佝偻着背,消散不去的黑眼圈如同一个女鬼。
刷牙的手劲越来越大,口腔里的泡沫溢了出来,流在手指上。
口腔里的黏膜被刷破,有一丝血迹混合在泡沫里,一同流了出来,牙齿里刷出了血,刷毛上是鲜红的印迹,赵又欢毫无意识,仍然自我的刷着牙齿。
她觉得自己像个牲口,愤怒至极的将毒品攥在手里狠狠的朝着门外砸去,似乎要震慑到门外的男人。
然后,她又哭着过去把它捡了起来。
灌满水的洗漱池里,赵又欢猛然一头扎进水里,冰凉的水朝着脸庞冲击而来。
活着真是太痛苦了,她想。
尝试<囚饶(NPH)(金金有味)|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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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场性事之后,赵又欢沉默了不少,那场性事里不止给她留下了深刻的恐慌,还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祁严是个暴戾的疯子。
但凡一个女人能活到如今她这个地步,想必比谁都想求死。然而换成赵又欢,却只是将所有苦痛都吞下,不断的隐忍。
因为直到现在,她都还想活着。
祁律知道他哥的性子,对女人就没有温柔的时候。常居人上的独裁者向来都是说一不二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特别是在男女这方面简直是把女人当成他那些手下来对待的。
外面火红的太阳高高悬挂在树梢之上,透过落地窗洒进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折射出光芒。相比外面的高温天气来说,别墅里清凉不少。
祁律把玩着手机,不经意的朝着她的方向看一眼,语气有些讨好:“过些日子带你去玩怎么玩?”
她神情恹恹的,提不起多大精神:“有什么好玩的?”
像祁严那样带她去皇城一日游吗?
“你还没出过国吧?”他笑嘻嘻的凑到她跟前来:“过一个月,我哥跟我去德国办事,到时候他去办事,我就带着你去玩玩怎么样?”
她突然想起来,祁严在床上的时候就说过要带她出去玩,大概就是祁律说的德国了。
赵又欢窝在沙发里垂下眼脸有些漫不经心:“你们去哪里干什么?”
祁律笑了笑:“主要是带你去玩。”
王光平手下的毒品交易不仅是在国内,国外也有。祁严跟着他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把国外的交易让他处理过。
守着燕城这一块交通枢纽虽然赚钱,但势力范围受到限制,很难再往上走。
不过好在他年事已高,做什么都开始力不从心,开始观望手下这些得力的干将起来。
首当其冲会受到的重视的就是祁严。
她低头玩弄自己的裙角,知道祁律不多说,她也不再多问。
窗外烈日炎炎,散发着闷热的气息,院子里还有着来回巡逻的保镖。眼底下的乌青还没散去,她趴在沙发上痴痴的望着太阳。
她似乎很久很都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过这样大的太阳。
灼热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映在她白皙如玉的脚背上,有些烫烫的微妙感。
终日里躲在黑暗里的吸血鬼也会对太阳产生巨大的兴趣。
她突然站起身来:“我要去外面走走。”
祁律连忙丢下自己的手机也随着她站了起来:“外面太阳那么大你出去干什么?”
她不听,自顾自的往外走:“去看太阳。”
走出别墅的一瞬间,身体被热浪所席卷,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放缓了步子。
别墅里的仆人还在修剪着庭院里的花草,那些植被到了夏天就开始杂乱无章的生长。他们穿着统一的仆人服,带着遮阳帽在太阳底下勤勤恳恳的工作,无视走过来的赵又欢。
站在太阳底下太久,还是会有些累。
不过一会儿,她就开始喘起气来。
赵又欢站着,环视周遭的环境。离她所处位置不远的地方,有一颗极大的树,枝叶繁茂,树干直立,投下一片阴凉,是天然遮阳的好地方。
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品种,不过光是这样粗大的树干就知道这棵树有百年的历史。
那棵树不关键,关键的是它给人留下了什么印象。
她抬头,眯着眼看过去,想到那天程毅走之前说给她的话。
那个警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劝她离开,即使得到她的拒绝之后仍然告诉她如果想要离开就站到那棵树的底下。
说起来她之前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想法,是因为她怕死。
戒毒的过程很痛苦,而且还有可能死人。
即使活着痛苦,她也还想活着。
祁严赋予她的一切,没理由让她以自己的生命来结束。
但现在,她呆在祁严身边能不能活下去都成了问题。谁知道那个疯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程毅说过如果她想离开就站在那儿,会有人给他传递讯息。
她征征的站在原地,然后抬脚朝着那个地方走去,没有人会看出她的异样。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女人,身体不好找个地方歇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站在那棵树下,有些紧张。
周围的人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都在各司其职,巡逻的保镖,修建花草的园丁,看门的门卫,都没有人朝着她看过来。
赵又欢莫名觉得有些惆怅,大概程毅说的话也不是全部都可以相信的。她摸着粗糙的树皮,有些发呆。
但是很快,第三天,她又见到了程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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