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出人头地的野心与手段,但养活自己还是做的到的,活不好还活不孬吗?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平平淡淡,清清白白的跟喜欢的人一起好好的活着,思绪拉回,看见龙腾抱着我已经到了停车场,他的脚步有些阑珊,殷缘刚才那拳正打在他心脏的位置,千万可别有事,我赶紧从龙腾胳膊上跳下来,从我包里翻出龙腾的药,自从知道龙腾的病后,我把住所的角落乃至车上,他包里,我包里都放上了他吃的药,万一他病情发作,临时又找不到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龙腾摇头说:“傻瓜,我没事,哪用的着吃药这么严重,先看看你自己吧,肩头都擦破了。”
我执意把药放进龙腾嘴巴后,看他吞下,我才觉得自己全身跟散了架一样的疼,到车上后检查了下,没什么太严重的,就是多处软组织淤青与小面积擦伤。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心还在为了殷缘的事纠结着,没有最痛只有更痛,我现在已经失去工作能力了,但还是在龙腾这里不明不白的住着,再这样可真就怨不得人家误会我了,想离开,可是无处可去,去殷缘那?杀了我更直接一些,回北京?怎么面对我妈?去笊篱那借住也不是长久之计,与住龙腾这里的本质上是一样的。一种无家可归的无奈狠狠的拧痛了我的心,我殷素做人太失败了,白活了二十年,连家都活没了,众叛亲离。这难道就是我妄顾伦常的报应吗?
“素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已经到家了。”龙腾的声音温柔的响起。
“到家了。”我喃喃的念着这三个字,这是谁的家,以前从没理解过什么是家,这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我这一辈子最终的追求就是这个字。
忽的一下,我被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龙腾抱着我说:“殷素,不许你再起什么离开的念头,我从来不喜欢过问别人的私事,之前对于你也是,尽管我知道你的故事肯定不寻常,但是,你这个家伙根本就是让人放心不下的主,我现在决定了,不再让你一个人了,你的事以后就是我的事,我要照顾你。你要再敢自己偷偷离开就试试看,这世上还没我龙腾找不到的人呢。”
我苦笑着说:“你这个老板怎么这么霸道,我回家都不行吗?”
龙腾说:“当然行啊,我们现在就回家喽!”
他从驾驶位上下来,?绕到我这边帮我开门,我从车上下来,说:“我说的是回我在北京的家。”
龙腾拍拍我肩膀说:“这话你以前说,我肯定信,但是现在……殷素,不是我说你,就你那脆弱的小心脏也敢学人家玩什么兄妹恋,我看你纯粹就是玩命呢!”
我吃惊的看着龙腾,直觉的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我……”
龙腾说:“我什么?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明白,不过,素素,你爱的到底是你哪个哥哥啊?我虽然一开始就猜到你可能是兄妹恋,可我却看不出来你爱的是哪个?最早的时候,我以为你跟你之前住院的那个哥哥有点问题,你看他的眼神绝对不是一般妹妹看哥哥的那种。但今天我又觉得你跟你这个哥哥也有纠缠。也是,两个哥哥长的一样,你会不会分不出来呢?”
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当初张陆峰知道时,我也没这么尴尬过,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龙腾是我出社会后认识的朋友?龙腾继续说:“我以为我家的事就够惊骇世俗的了,没想到素素你比我更前卫,说起来,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下个月,我要去哈佛大学参加一个国际癌症研究学会组织的脑癌学术会议,碰巧我也接到了一封来自johns?hopkins医院的专家会诊邀请涵,那个需要治疗的病人好象姓姚,华裔,以前曾经是我的病人,你说我要不要去呢?”
我完全被他后面的话所吸引,如果龙腾肯去johns?hopkins医院的话,那我作为他的助理,不是就可以……我喜出望外的拉住他的手,摇晃着说:“去,去,要去,一定要去。”
龙腾拿着架子说:“去到是可以,不过如果某人再整天一副要死不活,寻思着怎么离家出走的模样的话,那我就会因为心情不好而想罢工。再说,如果我的助理跑了的话,我自己去肯定忙不过来。”
我忙说:“可以带助理的,是不是,我保证不再胡思乱想了,可是我的眼睛……”
龙腾说:“你的眼睛完全是你心理问题,我不管,如果一个月后,你的眼睛还是这样,那我就不去了。”
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啊,万一,我眼睛真的好不了怎么办啊?”
龙腾说:“这就要看你想不想见到那个人了。”
我说:“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我二哥住院的事?”
龙腾对我神秘兮兮一笑说:“我虽然现在只是个小医生,但是呢,我的背景你不要忘了,早在你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就有闲的无聊的人把你的身家背景调查了一个遍,然后送到我面前请我看。本来我是没兴趣看的,不过前两天我找别的东西碰巧翻出来,一时没忍住,就看了两眼,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你这个傻忽忽的丫头,竟然……”
龙腾的竟然还没说完,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抡起巴掌对准他的屁股啪的就是一记乾坤无量神掌,打的龙腾啊的大叫一声,那声音说实话,很a,还有就是,我感觉到龙腾的臀部,轮廓与紧实度相当的赞啊!
龙腾捂着屁股冲我吼:“殷素,你还是不是女人啊,你……你……就算你对我有色心,你也不能用这么大力气偷摸我啊!”
我说:“谁让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才傻忽忽呢,龙小处处,龙鸡婆!”
龙腾一把捏住我的脸,两手分别拉起我脸皮来向两边扯,手指还不住的捻,说:“呀!我才发现,素素你的脸竟然这么好玩。”他不住的来回拉扯,疼的我不得了,我一踮脚,双手也拉住他脸皮,学他的动作,然后我们两个互相拉着对方的脸皮,下面的脚想办法踩对方的脚,闹的跟幼稚园的孩子一样,幸亏是停车场没人,不然该以为我们是智障了。我明白龙腾他是想逗我开心,我也确实现在暂时把殷缘的事忘了,其实真的没必要再想了,既然过程和结局都有了,再去纠缠,连自己都觉得是贪婪。我选择了退化,用原始的本能应对这世界要我们应对的一切,所以我学会了不哭泣,学会了不郁闷,学会了在任何感情问题的前面保持麻木的理智,保持大度、礼貌的微笑。
为了治疗我的眼睛,我开始积极的配合龙腾,他找了上海最好的心理专家,可是,专家再好,我也没办法把我的病因与心结告诉人家,后来,专家实在没办法了,对我说了两点,他说因为心理导致的生理问题,治疗起来很麻烦,但是一般把握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