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过梁总给个机会,包养我一下?”许昭意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眨了下眼,“我很乖的,现在只想当梁总的漂亮小花瓶。”
梁靖川低笑了声,抬手摸了摸许昭意柔软的长发,也没搭腔。在她毫无防备时,他箍住她的腰身手上一带,将她抱到了桌边。
许昭意警惕地看着他,薄瘦脊背不自觉地绷紧,“你干嘛?”
梁靖川轻扯了下领结,意味不明地打量了眼她,“当然是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
他整个人懒洋洋的,有一种难以言明的邪气和轻佻。
许昭意的掌心撑在身后,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心虚地环视了下四周,呼吸因紧张而微促,磕巴了下,“现现现在还是白天呢哥。”
她眨了下眼,不确然地低了低声音,“你该不会是想……”
“我想看你向我求饶。”梁靖川单手撑在她身侧,懒声道。
许昭意心跳漏停了半拍,弯翘纤长的睫毛轻轻扑簌了下。
“至少三次。”梁靖川微妙地弯了下唇角,眸底暗瘾翻涌。
“你能好好说话吗,梁靖川?”许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话说得几乎磕巴了,“我以前是真没瞧出来,你这么坏。”
梁靖川漫步经心地嗯了声,嗓音压低了,靠近她时,用特磁性勾耳的气声说了一句:“都坏在你身上了。”
他卡着她的膝盖朝自己一扯,拖近了距离,欺身而上。
许昭意只觉得脸颊在烧,心跳得很快,在他俯身而下时,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流氓啊你。”
梁靖川捏住她的脸颊,稍一用力,虎口抵住她的唇,“别吵。”
他的眉眼疏冷,漆黑的眼眸沉静又冷然,五官轮廓的起转承合沐浴在微光里,少有的感觉,让人生出一种心惊肉跳的错觉。
许昭意心尖一悸,几乎是鬼迷心窍地顺从了他,任他施为。
长裙的腰封坠落在地毯上。
许昭意坐在办公桌边,搂着他的脖颈靠向他的肩。她修长的细腿悬在半空中荡了荡,忽而微抬,攀附他劲瘦的腰,像一只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怀里,乖顺得不行。
梁靖川虚搭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低下头来,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他撬开她的齿关,毫无空隙地占满了她整个人。
兴致汹涌而来,一路烧了下去。
许昭意躺在办公桌上时,反手摸硌在后背的文件夹,然后被他箍住腰身一捞。桌面上的纸张雪花似的,纷纷扬扬地被他扫落在地。
她隐约嗅到了文件纸张的气息,带着点打印机里的油墨味。
有些冲,但意外的不难闻。
室内的环境清幽而静谧,清晨的曦光从落地窗外折进来,映亮了细微的浮沉。立柜边放在装饰性的老石钟摆件,指针咔哒咔哒地走过。
许昭意微抬起下巴,闭着眼承受他时,如瀑的青丝从肩上滑落。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她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微微偏开脖颈,上挑的眼尾工笔画就一般稠艳流丹,“这不是我办公室,是临时的。”
她几乎压不住婉转又甜腻的声音,媚得分外撩人。
估摸着许怀景已经从机场赶来的路上了,万一待会儿撞见了,这场面可真是太尴尬了。反正,不堪入眼。
梁靖川没搭腔,狠狠捏住她不可言说的位置,眸底漆黑了一片。
“要不然去车里,去车里行吗哥?”许昭意眨了下眼,纤细的手指勾了下他的领结,轻轻一扯,声音软了下来,“我真的不想在这里。”
她的手指很凉,指腹不轻不重地划过他微滚的喉结。
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
也许是他当时要她太狠,反正从圣诞夜的初次开始,许昭意就对这地点犯怵,直接划入了黑名单。任他怎么诱-哄,她都不肯再试一次,没想到这次竟然肯点头。
梁靖川手上的力道微松,粗砺的拇指摩-挲了下她的面颊,喉结上下一滚,嗓音哑得吓人,“好。”
情致正浓,办公室的门被人扣响。
砰砰砰——
“老板,前台说有位沈小姐说是您的好朋友,想要见您。”
“姒姒什么时候回国了?”许昭意略微诧异,扬声交代了句“先带她去会宾室”,低着头整理几乎被剥他干净的长裙和凌乱的发丝。
梁靖川微眯了下眼,捏住她的下巴,不爽地嘶了一声,“什么意思,你要把我扔下?”
许昭意被他压在桌边,按住还未系好的搭扣,抬眸看他。
这样的处境实在是危险又微妙,她后背硌得生疼,但动都没敢动一下,目光闪烁着躲开他,“难得姒姒肯回国嘛,我去见见她,要不然下次行不行?”
梁靖川漆黑的眼睛攫住她,自下而上打量过她,没搭腔。
“你别那么小气嘛,我们还有,”许昭意心虚地低了低声音,“还有很多时间,我就离开一会儿,马上回来好不好?”
梁靖川轻轻一笑,未散的笑意里勾着点冷意,“你说呢?”
飙上高速了再半道紧急刹车,这行为的确有点不太道德。但她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把人晾着吧?
这还青天白日呢。
许昭意咬了下唇,下定决心似的闭眼踮脚,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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