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了。”
下午,在化学老师催眠的嗓音中,勤奋好学认真的陶苍林同学,手机嗡一声,收到了这样一条信息。
陶苍林红着脸收回了手机,脸上一派正经,心中心猿意马。
应白的内裤被他撕破了,现在正安静地躺在他的口袋里。他是亲眼看着应白翘起一边腿,将卡在腿根的内裤脱下,然后笑着放进他的校裤里的。
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
她就这么裸着穴去上课了,陶苍林比她还臊得慌,牵了她不让走,却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应白知道他什么意思,却故意逗他,“怎么,舍不得我?”把他一下子拉近,踮起脚尖,在离他唇一寸的地方轻轻说道:“那你帮我擦干净啊。”
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应白站在阶梯上,手轻轻拎起裙角,百褶裙荡着,风吹起,若隐若现的,是赤裸的少女的阴穴。
少年俯下身来,红着耳根,用自己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手刚放上软蓬蓬的包子穴,那里就颤抖着吐了一口白色,混着清丝,依缠着落到帕面上。
应白颤着哼了一声,尾音提得高高的,让人听了心头都一跳。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仔细温柔地擦着那条缝,直到确认没什么东西再流出,才起身,接住软着身子掉进他怀里的应白。
“我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你得给我梳。”她小小声地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于是人生头一次,陶苍林笨手笨脚地解开,再笨手笨脚地试图梳姑娘的辫子。
他梳的时候,尽管尽可能放轻,还是不时拉扯到,应白轻轻吸气,他便笨口笨嘴连番地问:”弄疼你了吗?”,“是不是很疼?”,“我轻一点。”
应白这次意外很乖,每次都只是轻轻地摇头,乖乖任他梳。
但是应白的乖巧不包括在下午给陶苍林发短信撩拨,让他在化学课堂上,又站起了帐篷。
高二(三)班里,应白坐在后排,带着一点得意的笑,收了手机,编歪了的辫子落到一边肩头,同桌望了过来,她上课前就提醒过应白,可应白拿起歪了的辫子,看着弯弯曲曲一团乱的发丝,却玩味地看了许久也没重新弄。
恋爱中的女人真难懂,同桌摇着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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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不同班的体育课按安排并在一起,作为训练交谊舞的时间。
老师没来前,学生三三两两地混在一起,王然是个人精,全年级就没他不认识的,凑了上去找应白搭话。
“同学,缺舞伴吗?”他笑得二五锒铛的。
“不缺。”应白两个字打发了。
“那考虑换一个吗?盘亮条顺会来事儿那种。”王然一点没在意,继续贫嘴,“王老汉卖瓜,推销我后桌,长得帅、性格好,还是年级第一,关键年纪还小,多带劲,现在还买一送一附赠个老板,你有妹妹吗,姐姐也成。”
应白终于认出来这是第一次去找陶苍林时他的前桌,睨着看了过去,挑唇说道:“眼挺尖啊。”
“你们也没低调啊。”王然叹了口气,“陶小公子当着全班面点明你归他了,就差去广播室用大喇叭全校循环播放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应白听了这话没害羞,也没欣喜,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面上神色难辨,过了好久,才偏过头轻轻说道:“傻子。”
如同叹息一般。
王然看着应白,正挑了半边眉毛,就被不知怎么冒出来的陶苍林吓了一跳,看他那挡住应白的姿态和一张冷脸,瞬间失笑,骂道:“消停点吧你,狗护食啊?”
“你才是狗呢。”应白探出半边身子,眯着眼睛还了回去,陶苍林一来,她就又变成那个无法无天的应白,刚刚的情绪好像从没存在过。
得,都顾不上自己被说成食儿,反倒先替小情儿出头,他还能说什么,陶苍林不是狗,他才是一条单身狗。
“你俩就得瑟吧你俩,早晚得瑟死你们。”他笑骂一句,先走了,不和他俩逗嘴。
陶苍林把人酸走了,却也只是和应白保持着[市第五中学第七版男女同学交往规范守则更新补充款项](简称五中交规)里规定的0.4米的“合理交往距离”,守在她身边不说话,却也不让任何人有机会。
明明就是狗护食,王然说得一点没错。
可惜狗和食儿都挺乐意,天生一对,狼狈为奸。
在后来半个月的时间里,体育课成为了新一届牛郎织女们的鹊桥,还真成了几对,其中一对甚至爱情长跑八年,去了同一所大学,毕业后顺利修成正果,三年抱俩。
这是后话了。
对现在的应白和陶苍林来说,这场交谊舞的意义,是让他们能够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正大光明地、在青天白日下,牵手、相拥,分享未出口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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