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芙头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如此令她有底气的事。
谢深未动,只任她踮着脚捧住脸热烈地亲吻,她很快就撬开他的双唇,将两张嘴之间的空气吸净,形成一个真空却湿艳的空间,舌面不是初吻时点水般的轻搔,收缩,而是带点强悍意味的重重缠磨,她像出笼的莽莽小兽,吃他。
纪嘉芙觉得热,她明明浑身只有胸衣内裤两块轻薄布料,可磨蹭着谢深的整齐衣装快让她觉得皮肤落火。她是块黏汁软糖赖在他身上,胶腻腻地往下滑,他们就是这样般配的一对,她蹲下时正好冲着他的腿间,硬勃的器官。
她露出胜者的笑,居然用脸靠在上面轻蹭,极乖的小狐狸爱宠相,感受那根东西快要将裤面烫化,“我要拿奖了。”她轻车熟路地将它放出,那样粗硬的一根几乎是弹出来的急迫姿态,顶到她脸上,发出干脆的“啪”声。
她爱恋地啵啵吮了几口他的冠头,舌头坏心眼地描摹冠状沟的走向,再缠缠绵绵顺着上面突出的青筋滑动,整根阳具被她鲜红的舌扫得淫光湿淋——只是不给他被纳入口腔致密包裹的机会。
她听着谢深终于渐渐变粗重的呼吸,反倒停下这样撩拨的动作,抬起一双清湛的眼,里面晃荡的几乎是求知欲——是的,她发挥演技,又变成那个青涩又放浪的女学生,叫嚣着要在办公桌底为他口交的女学生,“谢老师。”尽管这种自知令她变得过分危险。
谢深额上隐隐约约跳动着筋络的形状。
“吃下去。”是祈使句,他却没有给纪嘉芙主动执行这个指令的机会,接近粗暴地扶住她的后脑,挺腰将阳具喂进她嘴里,听黏膜被顶戳咕叽咕叽的响声,她的喉咙不自觉呜呜地抗议着。
纪嘉芙只小小的生理性排斥了一下,很快就有技巧地收缩腮颊,为谢深提供一只湿润致密的淫窝,舌头柔媚地搅动着服务那根抽插着的悍物,嘴巴都不能维持着圆圆张开的形状,被捅得下巴酸麻,津液滴滴答答地落下,像馋嘴的小狗。
谢深飞快插了一会儿,不想委屈她吞精,将阳具抽走的动作毫不留情,而纪嘉芙就像含久了口球一样嘴巴不能闭拢,笨拙地平复着呼吸。
他端详着她,好神奇,不久前她还对着无数长枪短炮得体微笑,回应她与别的男人的八卦,如今她就跪在地上淫态毕露地为他口交,这才是真正的桃色新闻吧,他想,是他的女明星,是他的女学生,也是他的小婊子。
他将她摆成仰躺的姿势,就在地板上,好像一件供人赏玩的艺术品,别人只能隔着防弹玻璃赞叹她的美丽光泽,而他却可以将她放在家里弄脏弄湿——“自慰给我看。”他还可以将她弄得淫乱,“自己数着秒数,三十秒内不高潮,你就能拿到你的奖励了。”
纪嘉芙想展示出来的成人的游刃有余顿时被打乱,“可是你……”你明明硬得可以一下就插得我很深很舒服,明明我们可以就这样痛快地高潮。
她的话因谢深自上而下投去的眼神自动静音了,好吧,她咬着嘴唇心说,走红毯前还要妆发穿衣半小时起步,她坚持三十秒就能吃到谢老师,这不亏……要得到甜头,总该多点耐心的。
手指抚上肉户,这里湿滑的程度远超出她的想象,就像她从未考虑过她在性爱里的放浪有多超越理性的界限——她耍小聪明,只慢慢来回摩擦着穴,推开那绵软吸食的骚肉,这样她可以轻松地撑过三十秒,“一,二,……”
“重来。”
谢深一眼识破她的拙劣把戏,他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腕,带动着她的手掌又重又狠地对准肉穴拍击下去,纪嘉芙惊慌地“啊啊”叫着,听见他说。
“纪嘉芙,这种程度能够满足你吗?”他声音沉稳,不在乎内容的话可以搬上课堂作为教学范本,“从前和我视频里自慰的时候,手动得多快,不是弄两下就高潮到喷湿屏幕,腿打哆嗦吗?”
他不放开手腕,帮她温习般抵上那藏在瓣心里的通红淫豆,好像划下本次性爱教学的重点知识,“玩你的骚阴蒂,你最知道怎么能让自己舒服了,不是吗?”
纪嘉芙就认命了。
好像滑动鼠标滑轮一样,她的中指抵着阴蒂蹭动,害怕被再次打断重来而不敢放慢速度——那颗嫩嫩的脆弱小豆哪里忍得住她这样高频次的玩弄,硬籽尖尖地涨成一滴硕大泪珠,晶莹饱胀,快感密集地击打着她的下体与神经。
她机械地数着,“一,二,三……”她甚至乖顺得像一只精准运转的时钟,未曾抢拍,因为抢拍就会被残忍地拨回起始点,更不会放慢,放慢会让她的指针被淫汁泡透,生锈,变成性爱里的废物。
声音逐渐变调,如果能够有形或许可以看到牵连的银丝与玫瑰色的气泡,“啊,十,……十一,呼啊,十,十二……!”话说得困难,可是阴蒂却硬突的离不开她飞快摩擦的指腹。
“十三”这个数字没有从口腔黏膜里裂开,感叹号和休止符却突然横杀出,有极激婉的一股劲儿袭上她的身体,纪嘉芙的腰身不受控地抽搐起来,谢深眼前那只深红肉穴也褶皱舒展再闭拢,紧接着,洞口从里面被撑开。
“啊啊——”她惊叫着喷出一小股汁液。
纪嘉芙在第一股水浇出后立刻掩耳盗铃地死命绞紧洞口,在谢深眼里缩成无辜狂乱的一圈乖乖肉,她屏住呼吸,脚趾也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害怕他怪她喷湿地板,更害怕——
“你高潮了,十三秒不到,纪嘉芙,”害怕他这样冰冷地说,“重来。”
“我不要……”纪嘉芙委屈极了,这样说着,手指却还是听话地往阴蒂上按压,她想借着小高潮后的短暂恢复时间一气呵成,“
更哆内容請上:n2qq点一,啊!”哪成想那里因刚刚的温存敏感得不得了,只碰一下就让她浪叫起来,她稍稍一顿,咬紧牙关。
重新摩擦起来。
她凝神,盯住考量她的谢深,手指抖抖的,动作却很坚定——这好像是一场他和她的较量,也是她和自己性欲的较量,她压住那快迸发出的舒爽快感,似乎将自慰这种事演化成爱战,无悔而孤勇地上阵,淫汁在手里黏黏化开,银丝随着阴唇的自觉翕合而欲断不断,这些都是她的武器法宝。
她声音浓腻,竟渐渐数到,“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呜啊,我要……”感受到肉穴内壁难耐地绞动,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她绝望地想,眼里蓄满泪水。
哪成想下一秒,硬物的填充感猛地撞开她那还在坚持自慰的手,撞向她湿淋淋的穴肉,快感趋于饱和地一下夹住谢深突然肯插进她体内的阳具,“啊!”她瞬间失神,快乐地喊出,随即又觉得这不是他的作风,“您,您怎么……”
“纪嘉芙,你赢了。”谢深挺腰耸动,要把自己嵌进她身体里一样。
太漂亮了,不仅仅是她发情濡湿的模样,他咬牙切齿地操干着她,想道,怎么会有这样漂亮又勇敢的小女孩,笑着迎接他不可能的挑战,包容他那些恶质与醋意,展示出一种接近慈悲的美丽,又偏偏野蛮生长,只要她想要,不管是要走多险多远,她就要得到。
她值得,她值得所有的玫瑰。
他亲吻她的眼皮,好像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失态难耐的样子,他被那只洇湿的肉壁包裹得心都快变成彩色碎片,他激烈地抽插起来,放逐自己的欲望涨满,流淌,“我认输,是我先没有忍住。”
他终于输了一回,他想,他永永远远地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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