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
阿尔朵不明所以,“什么游戏?”她问。
“很简单的游戏。”骚包紫蝶飞到黑蝶旁边,两只妖精并列在阿尔朵脸前20厘米的位置,他转了一个圈,黑蝶也转了一个圈,他俩将自己每个角度都向阿尔朵展示了一遍。
“猜出我们俩,谁是蝴蝶,谁是飞蛾——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蝴蝶?飞蛾?
阿尔朵看着两只妖精扇动的翅膀皱起了眉头:“你俩不都是蝴蝶妖精?”
“哈哈哈当然不是!”
骚包紫蝶说,他拍拍翅膀又变幻了颜色,奶白,细小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五彩流光,美丽异常。他飞到阿尔朵面前,“我是冯尔,他叫奈亚。”冯尔说着,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阿尔朵并不习惯和人离得这么近,妖精也不行,她不适地向后退了两步,摸摸刚才好像被碰到的鼻子。“如果我猜不出呢?”她问道。
冯尔嘻嘻笑了两声,眼神缓慢地,故意引起阿尔朵注意地,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在呻吟自慰的辛娜。
他没有说话,慢慢舔了舔嘴唇。
阿尔朵看到红润的舌头在他嘴唇的缝隙里伸出来,在下唇上转了一圈,留下一点晶莹的水光。
而站在冯尔身后的奈亚发出一声轻笑。
他目不转睛看着阿尔朵,像看着掉进陷阱的猎物,妖精都娇小,没有威胁力,但阿尔朵硬是被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他的视线已经透过衣服,甚至透过骨肉,看到毫无遮拦的赤裸的自己,
一阵遏制不住的羞耻感,伴随着奇异的兴奋,在阿尔朵心中炸开。
“猜不出的话——”冯尔拖长了音调,“你当然知道会怎么样,人类。”
一串颤栗的信号从阿尔朵的后脑窜向尾椎,她捏紧了手,“那我”她说道,犹犹豫豫的,视线不由自主飘向辛娜,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她的手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于是在那些活动的草藤上蹭来蹭去,喉咙里不住地发出欲求不满的哭喊。
她在被欲火焚烧。
无边无际的痛苦。
如果接受游戏,如果猜错,这就是阿尔朵的下场,她会变成一只只知道性交的牲畜。
一阵猛烈的寒意冲刷了阿尔朵的心,变成这个样子?她想,不,我才不要!我要找到公主查明原因,我要带着半个王国的财富去逍遥快活!她还有数十年美好的日子要过。
但不接受,就什么都没有。
但现在这个性命攸关的选择就摆在面前。
“怎么样,要玩这个游戏吗?”冯尔说,他和奈亚都好整以暇等待着阿尔朵的回答。
“我”阿尔朵说,她犹犹豫豫的说道。
选择
A.“我接受这个游戏。”
B.“还是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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