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关门铃声已经响了很久,可边景一直没有接到明月的电话。
他反复查看微信和短信,都是空的。思来想去,他主动打给她。
周子濯向前踏了一小步,踩碎玻璃渣,发出咔嚓的声响。明月背抵着化学实验仪器柜,夹层支架顶得她的腰生疼,羊绒衫被完全掀了起来,他正在她的胸前舔弄。舌尖打着圈描画乳晕的范围,轻吸一口乳肉。
明月想要躲开身后让人难受的棱角,却越发把胸向前挺起。
她双腿微曲夹紧,周子濯的手在里面不徐不疾地抽动着,他又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明月难耐地发抖。
桌上的手机屏幕反复闪烁,震动让桌面的糖果一起摇晃,可没人理会。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边景听到这个女声电子音,挂断电话。他有些担心,虽然学校治安很不错,但万一中途遇到什么危险,他无法保证。
他拨给刘兮。
今天宿管去开职工季度工作总结会,现在还没回来。林以露以为的找茬并没有如约而至,叶雁雁和刘兮本松了口气,但本告诉他们马上就回宿舍的程钦,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边景又打电话过来。
刘兮觉得不对劲,马上接通:“怎么了?”
“她回宿舍了吗?”
“没有。”刘兮锁眉,“她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
“我们在宿舍关门前就分开了,她答应到了就告诉我,可是我刚刚给她打电话,没人接。”
“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刘兮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你等等,我给周狐狸打个电话问问。”
明月实在是承不住穴里反复的刺激,两指胳膊搭到周子濯的肩膀上,上半身向前靠近他怀里。身后终于没有被膈得难受的感觉,只是留下了两道平行的压痕,泛着红。
“唔啊……”她身体紧绷,浑身的末梢神经都变得麻木,只有下身那一片无比敏锐,周子濯的每次动作都像是被倍数放慢。
明月埋在他的颈间,闻到周子濯身上的味道。与女孩身上截然不同的,带有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和她从前闻过的味道都不一样,却又类型相似,新鲜,又让人沉迷。
有个熟悉的硬物终于抵到她的穴口,明月甚至想不起来裤子是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的。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一条腿被他搭到桌子上,花穴朝他敞开着。而他的肉棒,在她的大腿根蹭弄。
明月睁开眼,看周子濯。
他一句话不说,可表情里的意思,她仿佛又读懂了。
他在等她主动开口。
明月摸到他的手腕,原本冰凉的核桃早就被体温捂热。她的手指用力摩挲两下那几颗粗砺,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进来。”
被粗物一点点破开,穴道对这根东西渴求着,又有些陌生。周子濯顶到深处,已觉其中曼妙滋味,等不到听明月的反馈,就把她的呼声连同呻吟一起撞了出来。
周子濯坐到旋转圆凳上,让明月面对面坐着他的大腿。她绷直脚尖也点不到地面,只能被他两腿架开,任由挺直的肉棒插入身体里,就像是唯一的支柱。
他两手攥着她的臀,随意控制她的身体摆幅,激进地一次次进入她的身体。
她淫叫得破碎,呜呜咽咽地,浑身没有力气。
周子濯对她的反应过于敏锐,只用一会时间,便弄清了她浑身所有敏感点,在那些地方如羽毛挠痒似的挑逗。明月的花心酸得要命,向外流着东西,又被向内充实。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她恍惚得记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快乐。这让人发慌的快乐吞蚀着大脑里所有的理智,唯一让她清醒地方式就是大声地叫出来。
她娇喘着,呻吟着,甚至自己前后扭动着腰,让小穴尽其所能地吞吐这根肉棒。
她在往日的岁月中一点点地被教会做爱的滋味,学会索求,懂得给予。此时此刻,就像是她对从前所学的一切实践,对象并非她的导师们,而是全然全新的另一个人。
明月已懂得了如何用身体发泄快乐,拜他们所赐,拜他所赐。
“放我下来。”她在细碎哼声中,对周子濯提出要求。
他应她所想,撤出被淫液包裹的肉棒,却不知她要什么。
明月站直身体,面对周子濯,把挂在身上的最后几件衣物脱下,甩到一边。然后,她趴到宽大的实验桌上,抬起臀部,一手向后伸到腿中,分开被摩擦得发红的穴瓣。
周子濯随着她的举动缓缓瞪大眼睛,此情此景,比任何情话都管用、更撩人。
他顶跨进入等待他的甬道中,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手扶着明月的肩膀。肉棒在温热的穴道里前后搜刮,发泄式地挤压快感,得到明月呻吟的反馈,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
明月抬头面对实验室拉紧的蓝色窗帘,密闭的房间落了锁,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面做着怎样的勾当,她只知道她两腿发软,他的撞击让她头昏脑胀。
桌上的手机再一次响起,这次是周子濯的,来电显示是刘兮。
他本意挂断,明月却问:“是谁?”
“刘兮。”他说,却没停下动作。
“哈嗯……”明月没来得及闭口,就被他顶出哼声,“她可能是找我。”
这一说,周子濯才想起来,她是回宿舍的路上拐到这里来的。
他踌躇着怎么办,明月却趁他走神的时候,把肉棒从穴里吐出来,转过身,“你接吧。”
周子濯在她的会意下,按了接通,“喂?刘兮。……她在我这。”
果然如明月所说,刘兮是来问明月的行踪。
他打着电话,明月两手一撑坐到桌子上,他还没来得及明白她要做什么,她已分开两腿,握住依旧坚硬的巨物对准位置,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
又一次被穴肉包裹,周子濯大脑空了一拍,险些被刘兮发现异常。
“我的教授在路上遇到她,让她给我送点东西。”
他没敢有所行动,可明月轻轻抬臀,在二人目光注视下,一下一下地用花穴满足起尚未消退的欲望。
周子濯不敢相信她的胆大妄为,几乎忘了他正在打电话,一把攫住明月的奶子,力气大得快把她捏疼。他难以集中注意去听刘兮在说什么,只能抓住几个关键字,压抑着语调回答:“不是送空白笔记本,是工牌,她马上就回去。”
那边刘兮还在说什么,明月也半刻不停。
他被她撩拨得险些站不稳,撑在实验桌的边缘,手机都差点掉到地上。但明月好像就不知道似的,抬臀收臀,越做越快,甚至能听到肉棒挤压的水声。
等到他挂掉电话,周子濯才发现他已经射了出来。
小穴里装不下这么多的精液,一股股的全从细缝里向外流。
“有纸吗?”见他把手机熄屏放到一边,她问。
这张桌子上就有,在她斜后方。周子濯扯了好几张,在她穴口一擦,精液混着爱液浸到纸上。他几乎是惊慌地把它揉成团,丢到脚边的垃圾桶。
他忽然想起极重要的事,刚打算开口问,明月抢先回答:“没事,我一直在吃药。”
他又闭上口。
明月光脚踩到地上,捡起衣服,“你会告诉边景吗?”
“你希望我告诉他吗?”他问。
她穿好内衣裤,回头,“那是你的权利。”
周子濯向宿管打了电话说明明月晚归的原因,明月裹上围巾,走出化学楼大门。从室内忽然转到室外,剧烈温差下让风刮得脸更痛,明月无比地清醒。
如果有人问她,人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在长大?明月不知道标准答案。
但要在她从此往前的人生里细数,她会说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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