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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段少华跳下马车,看着那个先他一步跳下马车飞奔而去的女孩子的背影,也拔腿追了上去。
因为打仗,孤竹国最近街市显得冷冷清清,听说休战周军退兵,这才又开始热闹起来,小摊贩皆都出动。
许绍烨的马横冲直撞而来。
城中路人纷纷避让,街市上一时乱乱,唯有一十四五岁少女迎面慌慌奔跑而来,她衣服裙袂沾染血渍,挥动双臂急奔而来像一串流火。
女孩子奔跑着,也看见了骑马而来的男子,不由大声呼喊“许绍烨”
她挥着手奔向,浑身血渍触目惊心,他急忙骑着马迅疾迎向她,在靠近她时弯身一捞,她借着他的手纵身一跃,便稳稳落在他身前马背上。
马缰被许绍烨紧紧一拉,马儿抬起前蹄,凌风嘶鸣,再落下时,视线企及之处站着段少华,他因为奔跑而气喘吁吁,此刻正蹙眉冷凝盯着他们。
“段将军,看在我未婚妻还活着的份儿上,我就既往不咎了,咱们天涯海角,后会无期。”许绍烨说着调转马头而去。
段少华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许绍烨将沈昌平带走,他一个飞身跳上一旁经过的一辆马车,车夫吓得从马车上滚下去,段少华顾不得其他驾着马车追赶而去,马车车厢里载着的夫人小姐吓得大叫,段少华也顾不得其他,只顾着赶路。
马车到底比不得马儿快,段少华只能解下腰间佩饰掷向那马儿,马儿受惊胡乱踢腾嘶鸣,将马背上的人重重甩落,段少华飞身过去想要接住沈昌平,但飞摔出来的人却是许绍烨,沈昌平依旧紧紧抓着马缰。
只见沈昌平死死抓着马缰,几个猫身贴合在马背上,终究没有被甩落,但马儿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般忽而又飞蹄而去。
丹枫骑着马追来,恰好见一匹熟悉的马儿疾驰而来,马背上的人不是许绍烨而是沈昌平。
马儿经过他身边没有丝毫停留,一眨眼功夫就跑过去了,丹枫一惊,急忙调转马头去追。
那边厢,段少华和许绍烨同时上了马车,也追沈昌平而去。
马儿越跑越快,离弦的箭一般,颠得马背上沈昌平眼冒金星,她试图控制马缰,但无论如何也无法让马儿停下,马儿一直飞奔直到看到一堵墙,它就跟疯了似的直接撞了上去,马头撞上城墙,将沈昌平整个也甩到了城墙上。
“昌平”许绍烨和段少华同时弃了马车,飞扑向沈昌平。
沈昌平被撞上城墙又摔到地上,撞了马头的马儿鲜血四溅,它高高蜷缩起马蹄嘶鸣着仿佛痛极了,又重重踩下
沈昌平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天光的背景中,马儿的双踢重重落向自己,她被摔懵了无力躲闪,好在有一人扑过来及时抱住她,于是马蹄重重踩在了他的腰上,他痛得发出“啊”的尖叫
随着他的尖叫,段少华一脚将马儿踢开了,那马儿瞬间瘫倒在地,一双马眼蒙满血泪,渐渐合上了
“昌平”段少华急急来看沈昌平,沈昌平此刻全神贯注在许绍烨身上,嘴里喊着“许绍烨”,许绍烨如那马儿一样缓缓闭上了眼睛,任她怎么呼喊也醒不了了。
远处,丹枫骑在马背上,看着这一场混乱不禁怔怔。
将军府不时有御医来来去去。
许绍烨没有醒。
沈昌平一直守在许绍烨床前。
外间,段少华坐着,却是如坐针毡,面色郁郁,将官来禀报,说是周军催要许绍烨。
段少华说“知道了”,便让将官出去。
魏芙蓉端了茶水走过来,说“将军,喝口茶安安神。”
段少华没有应,魏芙蓉想了想又说道“将军还是赶紧放许绍烨回去吧,如果周军一直等不到人,去而复返,再次进攻孤竹国怎么办”
段少华瞪了她一眼,她立即闭嘴了。国事战事朝堂事,哪一样都不是她做女子的该过问的。
她只是想安安稳稳做她的将军夫人而已。
然而那女子来了,她连做个安守内宅的将军夫人都不可以了。
那女子将她丈夫的心勾走了,好在那女子是有未婚夫的,这让魏芙蓉稍稍安心了些。她只希望那未婚夫千万不要挂了,如果未婚夫能活过来,那女子便名花有主,便不能来抢夺她的丈夫了。
魏芙蓉这样想着便不管段少华的冷眼,去看看丫头熬的汤药怎么样了。
她希望太医们开的汤药能有效,让那悲催的许大帅早点醒来,早点带着他的未婚妻滚回大周去。
这位周军的大帅来打仗竟然还带着未婚妻,这是何等深情厚谊啊
魏芙蓉羡慕了。
身为女子,这一生能得一人垂青侧目深情至此,便足以。
魏芙蓉不免又心酸了。
“汤药熬得怎么样了”魏芙蓉问正在廊下守着药罐子的婢女。
婢女忙道“好了,奴婢这就倒出来。”
婢女小心将药罐里的汤药倒出来,魏芙蓉便道“随我送去。”
二人刚转过身,眼前就出现一人,一位穿着武将衣服的青年人,长得太好看了,面容如瓷玉一般光彩照人。二人不免呆了呆。
丹枫道“我给许大帅送去。”
魏芙蓉愣了愣,让婢女将放了药碗的托盘递给他。
看着丹枫离去的背影,婢女道“夫人,这位将官也是将军的手下吗从来没有见过。”
段少华手下的将官们常常是会到将军府小聚的,魏芙蓉和府中下人对段少华身边的将官并不陌生。
魏芙蓉道“或许是周军的将官。”但他又穿着孤竹国将官服,真真是奇怪。
里间,年佑才将一枚钉子交到沈昌平手中,沈昌平奇怪看着他。
他往外看了看,见段少华已经离开了,这才说道“昌平小姐,这是我在那匹出事的马儿耳朵里发现的”
沈昌平看着年佑才的表情,问道“所以你怀疑那匹马被人动了手脚,有人要置许绍烨于死地。”
年佑才沉着脸说道“孤竹国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回公子,放回公子不过是假象,他们想在公子回去的路上制造公子摔马假象进而害死公子。”
沈昌平看着手中金色的钉子,蹙紧眉头。
门外有了脚步声,沈昌平忙将钉子掩进袖中,进来的人不是段少华而是丹枫。
他又戴上了面具,将托盘递给沈昌平,说道“奉段将军之名给许大帅送药。”
沈昌平接过托盘,简单说道“你出去吧。”
丹枫便退出去了。
年佑才看着晃动的帘子,不解问“这个人好奇怪,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
沈昌平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行军打仗之人伤到了脸,不想别人看到他脸上的伤疤就戴了面具呗。”
沈昌平轻描淡写的解释让年佑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面具男不奇怪,但是他送来的药不能不审慎。
“这药还要给公子喝吗这人说是奉了段将军之命来送药,段少华根本没安好心,害公子一次不成肯定会害第二次,所以这药公子不能喝。”年佑才说着抢在沈昌平前头将药洒了。
外间,丹枫一凛,面具后面眼眸顿时如深潭一样寒粼粼的。
沈昌平见年佑才洒了药,想阻止已经晚了“哎呀,年年,许绍烨不喝药他的伤怎么能好”
年佑才气馁道“那几个太医都说了,公子被马儿踩了腰椎,落下残疾是肯定的,就算是个残疾,也总比被害死好。昌平小姐,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带公子脱身吧,等我们回到周军军营里,有的是神医可以治公子的伤,孤竹国这边的太医我信不过。”
沈昌平想了想道“你去把段夫人请来。”
段少华是铁了心不放她走,她要想跟随许绍烨一起脱身,唯有求助段夫人了。
魏芙蓉很快被年佑才请来了,严格的说,是架着来的。
魏芙蓉进了里间,年佑才便自觉去守着门口。
魏芙蓉一见沈昌平,虽然没有横眉竖眼,但也依然透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敌意。
沈昌平开门见山道“段夫人你看到了,这床上的人是周军统帅,也是我的未婚夫,他是为了我才沦为孤竹国俘虏,原本段将军已经答应放人,周军也答应退兵,可是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他受了重伤,但是段夫人我和他必须回去,否则周军不会善罢甘休,届时孤竹国又要陷入战争,而您的丈夫段大将军又要上战场”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魏芙蓉没好气。
“所以,段夫人,你帮助我们逃走吧。”沈昌平恳求道。
魏芙蓉一愣。
三千字大章哈。我现在去写另外两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