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这回林师兄跑到中世界逛青呃,被发现的时候醉气熏熏,你没看到尊主的脸色吗?”胡硫越想越是害怕,正欲转身再进殿中为林然求上两句,哪怕把他拿回自己的净屏峰修养也比在尊主这儿待着强啊!
“诶你你你你——”方世玉伸出双手在胡硫身后结了个印,上前一步接住胡硫软倒的身体。双手都占着的他心里抹了把汗,师父还一直嫌弃他明明是个奶妈,不对,明明是个医者却净会这些旁门左道,这回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骄傲地跟他师父叫板,不,应该是宣告了。这不旁门左道也有旁门左道的用处吗?
林然虽然被不知名的力量托扶着,但这种悬浮的感觉太过捉摸不定,他其实正想直接躺在地上反正地上看着也不脏。
庄尧作为悬止山的山主,其修为高深在上三千世界也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只要他想,便可在一念之间穿梭于众世界中,平时自可御风而行,走路更是半点声响也无。但是此刻,他却刻意地迈着步子走到林然面前,让规律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入林然耳中。
林然现在半屈着膝,僵直着脖子,海拔很遗憾地未能与庄尧保持在同一水平,他看到一对白色的靴尖,心里暗自吐槽这个世界的庄尧这么爱穿白色肯定是个闷骚,“尊”
“怎么,”庄尧伸手托住林然的手肘,他周身的力量仿佛惧怕庄尧一般瞬间退开,让林然不得不将全身的力量交托给庄尧,“生我的气了,连一声‘师父’都不愿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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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奇怪的世界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禁忌的关系设定吗!林然心里摩拳擦掌,想想也是有点小兴奋啊不,是小惶恐呢。
林然的沉默不语让庄尧也静默下来,两人就着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姿势站了一会儿,林然才从这个世界头发这么长,衣服这么啰嗦,关系还这么带感的幻想中回过神来,低低地叫了声“师父”。
庄尧像是被这句“师父”顺了毛一样,唇边都挂上了一抹淡笑,若是让旁人看到恐怕会大跌眼镜,不过这在与林然相处时着实算是常态。“还生我的气吗?”庄尧的手臂从林然腋下穿过,紧紧搂住他的脊背,倏然被抱了个满怀的林然内心懵逼,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光速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是刚才断片儿了吗,怎么这师徒就突然抱上了呢?!
“我”林然的额头抵在庄尧的胸膛上,因疼痛而微眯着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这样就能琢磨出庄尧的心思一般。庄尧修长的手指捻起林然鬓旁汗湿的碎发,轻柔地拨到一边,“还生气吗?”
我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啊!你醒醒啊师父,先给我个提示好不好!
“我,我”林然嗫嚅的姿态让庄尧轻轻叹了口气,抚在后背上的手缓缓滑下,搭在他的尾椎骨上,“你是修仙之人,却是不应流连于那烟花之地,这次罚你十杖只是小惩大诫,否则就算为师轻易地原谅了你,山门的众多弟子也不会再信服于你。”
“还生气吗,嗯?”庄尧的薄唇贴在林然耳畔,以一种低沉婉转,不是勾引生死勾引的性感声线不断挑拨他的神经。色字头上一把刀,林然咽了咽口水,为了身家性命决定选择更为明智稳妥的回答。“师父,我没生气。”
“嗯,我的然然真乖。”那句亲昵的“然然”让林然有一种时空错乱感,仿佛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还没等他再多感动两秒,再多回味一会儿,身后的大掌就盖上了他的屁股,轻轻一托,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内伤外伤都比较严重的林然无力反抗,两条修长的大腿耷拉在庄尧身侧,任凭他抱着自己从大殿的侧门走出,穿过满枝粉红的桃林,来到了一处山洞。
林然看着眼前这个两米多高的洞口,脑海中飞速划过里那些情节,什么获得绝世武功秘籍就啊,脱衣疗伤啊啊脱衣,疗伤你给我停下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变态你该不会上来就想干点什么有违伦理的事情吧!林然彷徨,在心中呐喊着,但是眼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大概凭嘴炮的绵薄之力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任由庄尧抱着自己走进山洞。
他垂眸看向近在咫尺的庄尧的面庞,搭在他肩上的手偷偷捏起他的一绺长发,嗯果然手感极佳,他的男朋友为什么连长发的造型都能这么好看?!
庄尧假装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他身前十米的夜明珠逐渐亮起,形成了一条莹白色的长龙,明明可以瞬移的庄尧偏偏抱着林然不紧不慢地往深处走,期间不小心捏到好几次林然的屁股,吃豆腐吃得明目张胆,毫不羞愧。
“师,师父,您要带我去哪儿?”林然的灵魂在颤抖,身后的某个部位更是瑟缩不已,像砧板上的鱼肉正紧盯着悬在脑门(?)上的菜刀一样。大概是这幅滑稽的样子逗笑了庄尧,他安抚地在林然的屁股上拍拍,“带你去明渊池疗伤,只要泡上半个时辰,你的伤就能痊愈了。”
林然哪里知道这个世界里明渊池是无数修士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只要泡上半柱香时间就能巩固修为,一炷香时间增进修为,说什么半个时辰只是疗伤那都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了!无数泡不到明渊池的修士咆哮:别把明渊池真的当自家浴缸行不行,泡半个时辰像话吗!像话吗!
“哦。”只是泡个澡啊,那还可以。林然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趴在庄尧肩头歇歇自己一直梗着的脖子。
隔着十多米,林然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但是扭不了头的他只能坐等庄尧把自己放下。站定在池畔,庄尧的手抚上林然的后衣领,“要师父帮你脱衣服吗?”
林然脑海中的警铃大作,连忙谨慎地摇摇头,“师父,你把我放进去就行了,我身上都是伤,不想让您看见。”瞧瞧,我这话说得多么漂亮!林然心里美滋滋,既护住了自己短暂的贞操又安抚了庄尧的小情绪,实在是他现在身体状况不是太好,不适宜发生点不太健康的事情。
“好吧。”庄尧一挥手,林然就漂浮到明渊池正上方,随后缓缓落入水中,温暖的池水瞬间打湿了白色的外袍和里衣,隐隐约约能看到他脊背上渗出红色血丝的杖痕。林然整个人坐进了池子里,水面正好触及他的喉结,若是可以,他真希望直接躺在水面上,奈何庄尧这个不定时炸弹就在旁边,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猖狂。
这池水果真神奇,刚坐了半分钟他就觉得浑身恢复了力气,正要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一副温热的身躯就贴在自己身后,腰间一紧,整个人被钳着腰提到了庄尧腿间。坐在庄尧双腿之间的林然明显感觉到某个硬邦邦的不太美妙的物体正戳在自己屁股上,偏偏对方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自然地搂着他的腰。
“师,师父?”
“嗯?怎么了?”
“您抱着我做什么”恢复了力气的林然发觉自己依然无法逃脱庄尧的钳制,只能咸鱼一般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