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腔,结果林以函又笑嘻嘻地盖住他的手机,“这些假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嘛,不如多和我这个朋友聊聊天?”
许郁的形象一直被管理得很好,零绯闻,无负面新闻,但这次突然冒出个大的,而且当事人一句不解释,上来就是退圈,老实说,这个事还是霸占了很久的头条,虽然圈外吃瓜群众说法多种多样,但主要风向无非就是一个,肯定是被金主包养啦,他的金主到底是哪个,数数那些往他身上砸的钱,天啊真令人窒息。
“你算哪门子朋友?”
许郁过去虽然在外一向以良好形象示人,但私底下脾气着实不好,也许是因为在秦邵面前得装,在粉丝公众面前得装,拍戏间隙实在装不下去了,总得有个发泄渠道,所以他圈内名声一向不怎么好听,但这时有秦邵这种金主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虽然他只是一只宠物,但仗着主人确实挺威风的。
他和林以函差不多时间出道,但走的路子完全不一样,许郁最开始就是正儿八经上星剧的男一,林以函则一直在小众电影圈摸爬滚打,也有主角演,但大众向的知名度和许郁没有可比性,两人在这部电影之前的主要交集就是在同一个老师手底下学习过,两人都被老师夸过有灵性,这次的电影也是老师推荐他们的。
再则许郁能感觉到林以函对他有点意思,从电影开拍就对他很是暧昧,许郁当时正烦着怎么摆脱秦邵,压根不搭理他。虽然秦邵是说让自己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但这其实是个很宽泛的概念,以他和秦邵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这一说,但依秦邵的性格,真让他发现自己的宠物和别人有一腿,宠物肯定要倒霉,至于敢动他宠物的人,那必定会倒大霉。
而许郁之所以在林以函数次试图勾搭他以后还没有翻脸的原因,其实怪可笑的,因为林以函某些角度看上去很像他的初恋,但要更精致一些。所以对着林以函,许郁容忍度其实很高了,他确实在见到和初恋相似的人时能感觉到一丝平静。
这种能让他继续生活下去的平静十分重要。
“那不当朋友,当情哥哥好不好?”林以函又开始对他眨眼放电。
“呵,”许郁伸出一根手指抵开他不断靠近的脑袋,“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卖给了金主,所以什么人都能过来啃上一口吧?”
林以函这次要泡他的想法好像格外坚定,张嘴就紧紧叼住了许郁伸出来的手指头,还拿舌尖色情地舔弄着,许郁被他这种狗一样的行为弄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抓起手边一个坚硬的礼物盒子就要砸他,结果林以函依旧眼疾手快,直接扑上来制住他的手腕,抱着人一起倒进了沙发里。
习惯了秦邵的怀抱和味道,陌生的清新气息令许郁浑身都不舒服,他死死地蹙起了眉毛。但扑倒他以后,林以函就消停了,只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可怜兮兮地装着样子问:“你真的不想和我试一下吗?”
“你金主的合约那么霸道吗,你都完全不能在外面打个炮的?”
打你妹的炮,林以函顶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说这种下流的话,还是和自己初恋相像的脸,许郁简直恨不得掐死他,活像他侮辱了自己心中美好的东西,虽然这种东西理应在他和秦邵进行交易的时候就该完全破灭了。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正在他和林以函较劲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破开了,许郁心中咯噔一下,敢这样踹门的大概不会有第二个,果然,下一秒他就见到了秦邵铁青的脸。
他这副捉奸的表情倒真让许郁觉得很古怪,至于吗,不过是宠物让人摸了一下。
结果林以函也是个胆儿肥的,毫不慌张地从许郁身上爬起来,“我俩闹着玩儿呢”
他还敢假惺惺地冲秦邵笑,“秦总好!”
许郁也很淡定,坐起来后甚至还伸手抚平了自己的衣摆,看着秦邵没有说话。
反正今天这戏是拍不成了,但也有可能是秦邵要脸,或者是勉为其难给许郁一点脸,当着外人的面秦邵从不有失风度,踹门大概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许郁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金主牵走,也没什么人敢打量他们,但上了车以后,许郁就做好承受秦邵暴力的准备了,但令他意外的是秦邵既不打他也不操他,而是给他脖子上套了根红色的宠物绳。
下车后秦邵走得很快,许郁被他拎着,偌大的秦宅里,管家佣人们都跟隐形了似的,许郁让面沉如水的秦邵一路拖着,像条犯错的小狗,被直接丢进了调教室。
许郁环视了一边这间熟悉的屋子,然后默默垂下了脑袋,他前段时间其实过得很好,除了跑路被抓回来挨了顿狠操,后来又病了几天外,秦邵在后面一直待他很好,好到他甚至都忘了上次进这个房间是什么时候了。
许郁跪在秦邵脚边,但秦邵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好久都没有动作,许郁贴着秦邵衣线笔挺的裤管,能感觉到他一动不动,通常来说要怎么惩罚,秦邵心里都很有谱,但今天怎么了?
就在许郁走神的时候,秦邵突然开口了,“先是逃跑,后是乱搞,改天你是不是还给我捡条公狗甚至揣个狗崽子回来?”
许郁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许郁爬着去了浴室,仔仔细细把自己弄干净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尤其是下面两个小穴,出来的时候他光着身子,含住自己“最喜欢”的玩具铃铛,仰头给秦邵看。
秦邵正拿着一根银色的软鞭坐在深红色的大床边缘,双腿交叠在一起,许郁刚好能将下巴搁在秦邵的膝头,秦邵的手边还放着一个小的烤漆托盘,上面是几根削了皮的黄色生姜,而除了成块的以外,还有好些切成薄片状的。
许郁不安地抖着睫毛,秦邵的手指一根根在他脸上抚过,最后大拇指按在了许郁紧咬着的下唇上,许郁不敢跟他犟,颤抖着张开了嘴唇,在秦邵伸进来搅弄的时候乖顺地用舌头舔弄,但这种讨好并没有让秦邵满意,他抽出自己被口水沾得湿漉漉的手指,突然用力将许郁整个人往后一推。
许郁仰面倒在了地上,仍是张着嘴,接住了秦邵丢下来的姜片,许郁强忍着刺激和呛辣将它们嚼碎,咽下去后伸出舌头让秦邵检查。
秦邵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几个玩具铃铛,他捞起许郁的一只脚脖子,将人从地上拖起来半截,几乎形成一个倒立的姿势,许郁顿时便被倒流的血液充斥得满脸通红。
他大大地朝秦邵张着腿,秦邵微微低头凑近他的腿心,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丝贴在许郁白嫩嫩的大腿内侧,神色冷淡地一连塞了两个进去。
两个玩具一进去就对着穴壁摩擦震颤了起来,许郁慌忙咬住自己的手指,小声地呜咽了起来。但这都还不算什么,秦邵的动作完全不停,很快就又加了生姜进来,本来上面就因为嚼着姜片而整个嘴巴都快被辣得失去知觉,从舌尖到喉咙口无不在发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