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没脸,但出席庆功宴的人里其实也没谁敢看秦邵的笑话,大概都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在现场。
“啧,”秦邵的表情很奇怪,在许郁看来简直阴阳怪气,尤其再配上他这一系列毫无风度的行为,许郁虽然自认为已经和他没关系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阵阵发抖——秦邵直接伸手掐在了他脸上,“最近和那个野男人一起过得很开心?脸都养胖了不少呢!”
胖没胖他自己能不清楚吗,秦邵这个含血喷人的王八蛋,简直就是在变相说他丑,许郁气得脑袋发昏,连自己肚子还在疼,本打算抽时间去医院的念头都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你放开我!”
“不放你又能怎样?”
许郁抬脚就踹,不过秦邵向来灵活,反而顺势抓住他的腿弯,让许郁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就被秦邵给架上洗手台,而且手还被反剪住了。这个姿势让许郁清醒不少,他被摁着几乎无法再自由活动,只能两眼发黑地痛骂秦邵,“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个变态!强奸犯!”
秦邵像是已经不会再被这种字眼给激怒,甚至哼笑,“反应够慢的,现在才知道我是来强奸你的?”
挣又挣不动,踹又踹不开,气急之下,许郁直接一脑袋磕上了秦邵的鼻梁,但没想到吃痛之下,秦邵居然都没放开他,而是低头衔住了他的嘴唇,许郁被咬得唇舌发麻,身上衣服也被扯开,裤子褪下了半截,光裸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秦邵重新将他托起来一些,利索地剥掉了他的内裤。
秦邵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许郁没了底裤包裹的私处,温热滑腻,他在那软嫩如同蚌肉的地方捏了捏,换来许郁带着哭腔的微弱呻吟,声音远远没有以前那么媚人,反而带着一点伤心,还有认命后的屈服,这种感觉让秦邵心中略微一梗,但要做的事他不会停。
他松开许郁被困住的双手,但意料之中的捶打并没有到来,他安抚地在许郁唇上吻了吻,手指则继续在许郁身下深入地搅弄起来,那张小穴和以前一样敏感,不过轻轻一碰就开始出水,或许是对秦邵的手法已经十分熟悉,磨弄的力度都是恰到好处的习惯。
秦邵将他的两条腿成字型全部推了上去,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嫩红的小穴被手指玩弄的色情画面。这个姿势让许郁的尾椎骨有点痛,没多久他就腿根发颤有点受不了了,但秦邵并未就此放过他,而是在确认肉洞被扩张得足够湿润之后,释放出自己涨得发痛的阳具,直接操了进去。
他最近憋得很厉害,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所以动作称不上温柔,一点都未给许郁缓和的机会,肏得又重又深,许郁的胳膊原本还借力撑着大理石台面,现在也顾不上了,被捅得直掉眼泪,给秦邵唯一的回应就是不停地往外推他,秦邵有点恼火,干脆直接将许郁抱起来,边走边插,两人的身体再无距离,许郁被他抱着,几乎像只无尾熊。
“痛——”许郁连喊痛都已经有气无力了,只在秦邵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颤抖着啜泣,但又不敢再惹他,怕换来更激烈粗暴的对待。
不过秦邵到底细心,再加上已经操进去了,火也泄了一半,于是暂停肏干的动作,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许郁整个包住,然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他是真的不要脸了,许郁破罐子破摔地想。
秦邵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碰到了正在找他的管家。管家见到他们这个姿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老脸一红,秦邵吩咐他叫医生,因为许郁喊痛,不管是真是假,总归叫比不叫好。
秦邵一路抱着许郁到了地下车库,路上倒没再做什么,但一钻进车子,他的禽兽本色就就再也藏不住了,扯掉许郁身上所有碍眼的布料,将许郁的腿大大掰开,边捏住那两瓣臀肉在手中蹂躏到几乎变形,边迫不及待对着中间的肉缝再度将自己送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穴内横冲直撞,被滑腻的嫩肉紧紧啜吸着,秦邵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全根顶了进去,越进到里面小穴咬得就越紧,钻到最深处的时候肉棒简直就像被小嘴给死死箍住一样,紧得他都有点动弹不得,哪怕穴口处的皱褶已经被粗实的柱身塞得完全撑开。
这下肏得非常狠,许郁反射性地收缩着身体,感觉下身简直像被一整根烙铁深深地嵌入了,痛得他连哭都哭不出来。秦邵蹙着眉,在许郁眼皮上摁了摁,又拍了一下他紧绷的臀肉,低喘道:“别咬这么紧,放松”秦邵变换角度,浅浅地摩挲他敏感的穴心,稍微轻柔地抽动了几分钟,慢慢地,花穴的软肉松动,让他的动作顺畅许多。
但还没等许郁多喘几口气,他就抓着许郁的腿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座位上,自后方凶猛地进攻起来。细嫩的穴肉在进出间被重重摩擦,贴着棒身被带着深入又随着退出的动作向外翻去,来来回回饱受蹂躏。雄伟的巨根完全陷没在水嫩湿滑的软肉里,将整个紧窄的花穴彻底肏开,大张着无法合拢。
操着操着,原本沸腾的理智仿佛在这刻得到了一种莫名的抚慰,伴随着的还有一阵失而复得的强烈快感,秦邵逐渐变得有些沉迷,哪怕身下的许郁腰扭来扭去,甚至还试图往前爬,想要躲开他的触碰,但含着他的小穴仍在源源不断地分泌汁水,在气势汹汹的疯狂占有下,只能哭泣着塌下腰,撅高屁股被肏成一汪绵软的水。
“不要不要”被撞到那个让他情动不已的敏感点,酥麻的穴道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许郁的哭泣吟叫声终于变大,被汗水打湿的脸蛋一片潮红,连往前爬的动作都做不了了。
“你哪里像是不要的样子,嗯?”秦邵因为他的话下身又是狠狠一用力,对着那敏感的花心被反复戳弄,许郁无法抵抗,一时间舒服的感觉似乎又确实盖过了原先的痛楚,于是哭泣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而秦邵自然感觉到了,于是更快速地抽动着阴茎,捣出一堆淫水,尽情放肆地在水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呜轻点轻点”跪趴着的身体出了一层湿润的薄汗,挺翘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花谷之间早就一片通红,被肏得烂熟的穴肉不断被迫吞吃着男人的巨物,因为对方粗暴持久的戳弄几度溃堤,期间喷了好几次水,然而由于总是被不停歇地抽插着,所以高潮一重又一重,来得迅猛无比,让他停留在巅峰几乎昏死过去。
车内因为两人交媾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亮,许郁的腰软得一塌糊涂,只堪堪被秦邵的手掌支撑着,交合处濡湿充血的穴肉颤抖不止,像是已经十分害怕,但强韧的滚烫性器仍旧霸道地长驱直入,已经顶弄到宫口的软肉,甚至迫使深处那个狭窄的小洞为他打开,带来一阵铺天盖地的撕裂感,几乎一下子完全掐断了许郁在这场性事中的所有快感,只剩剧痛,令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叫。
秦邵原本濒临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