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合地吸着过门不入的肉棒。
秦邵被他这主动的样子迷得快要魂飞天外,即使不彻底进入,但这刻心理上的快感占据了上风。
许郁被他低头这样注视着,不知不觉又夹紧了一些,面颊上的粉晕一直快要蔓延至脖颈,他有些难耐地小声呜咽了一句,“主、主人”
这句话一出,秦邵的眼尾顿时都变得有些泛红,盯着许郁的眼神深得吓人,下身飞快地送胯弄着他,次次皆尽根埋入花谷直至臀尖的幽深阴影里,囊袋反复拍打着粉白腿根,将那处皮肉擦得湿润泛红,花穴的水嫩媚肉也翕动着与之厮磨。
两人都有些亢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郁只感觉身下的娇嫩处快被那火热坚硬到极致的阳具给烫坏了,简直要烧起来一样,麻得快要失去知觉,腿也只能无力地搭在秦邵的肩上无力地一晃一晃。终于,秦邵下死力气搂住了他,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毫无缝隙,坚硬和柔软都同时到达了各自的巅峰,酣畅淋漓地俱是高潮了。
许郁闭着眼睛,天生纤长浓密的睫毛不住扑闪,秦邵舍不得阖上眼睛,凝视着他这瞬间漂亮到令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的面容,然后在许郁脸上各处都留下仿佛标记一样的湿吻。
互相搂抱着,直至身体里涌动的情潮都渐渐平复,秦邵一刻都不愿意许郁离开自己的怀抱,不顾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浊白,抱着人拢进了自己怀里,让他张开腿夹着自己的腰,就又这样抱着回了卧室。
不可避免地又一起洗了一次澡,清理起来很快,这次几分钟就解决了,回到床上,许郁已经有了些许困意,软趴趴地黏在秦邵怀里,很快就脑袋一点一点,在秦邵轻轻按揉着他的眉毛眼睛时,几乎立即就想进入香甜的梦乡。
“宝贝,”见自己真快把人按得睡着了,秦邵低声在他耳边喊了一句,“电影还没有看完。”
“不看了。”许郁全凭潜意识回答。
“为什么?不是很重视那部电影吗?”秦邵继续诱声道:“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吗?”
“嗯”
“除了宝宝,除了妈妈,还有谁?”
“……”许郁没有声音了。
秦邵不懈地坚持摇晃着许郁的身体,试图让他清醒一点,“还有谁?”
“唔,”许郁轻轻地动了一下胳膊,“宝宝最重要”
“我知道,”秦邵见他睡得不够舒服,又替他摆了一个不会压迫手臂的姿势,还试图继续哄他说话,“还有谁?”
“妈妈,”许郁继续吐出秦邵意料之中的话,“还没跟妈妈说”
“没错。”秦邵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有谁?”
“……”等了很久,就在秦邵准备放弃时,却突然听许郁做梦一样地喊了一声,“秦邵。”
简直炸裂般的惊喜,秦邵屏住呼吸靠近他,小心翼翼地以为会有更多不经意的真心话,却只收到两个字,“禽兽~”
秦邵:“……”
☆、见家长( ̄▽ ̄)/
有人说过,最好的一根烟,是事后的一根烟;最好的一次谈话,是事后的一次谈话。虽然许郁在事后就像个拔穴无情的负心人一样偏头就睡,但毕竟没有失忆,对于秦邵卯足了劲想从自己口中得到承认的行为,他非常清楚。
第二天他醒得比秦邵还要早一些,睡前种下的意识还很清晰,要怎样把这个孩子以及和秦邵之间的关系和自己妈妈交代说明,是一件亟待提上日程的事。
他在秦邵怀里翻了个身,由原本的背对着他转到了两人面对面,秦邵跟长臂猿似的胳膊整晚都缠在他身上,不过只缠了一根,另外一只手被他拢在自己的心口,几根手指头还不紧不松地捏在一起。
据说这种睡姿的人不太有安全感?许郁古怪的思绪跑飞了几秒,回神后又无聊地将秦邵的手指一根根剥开,发现他的手指很长,指间距也很宽,果然不愧是弹得一手好钢琴的天赋型选手。
没想到秦邵睡眠很浅,他稍稍玩了不过几下,秦邵的眼皮就开始跳了,跳了没几下就睁眼醒了。许郁将秦邵的手重新塞回他胸前,对上他清明又带着些许笑意的眼神,凑过去捏住他的鼻子,“你装睡?”
“我没有,”秦邵如实回答,“我真的是被你摸醒的。”
“我对摸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感受到男性清晨勃发的性器抵着自己,但自己的冲动却不太剧烈,至少像昨晚那种舔舔舔和蹭蹭蹭他不想在今早又来一发,于是许郁翻身从床头柜找出了几个小玩具,有一样他准备给秦邵用,那就是飞机杯。
但秦邵非常嫌弃,碰一下都不肯,试都不用试,他就知道这种东西同与许郁真枪实弹地做爱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他宁愿憋着。
许郁感受到了他的抗拒,于是自顾自地不理他了,干脆打算和玩具相亲相爱算了,但才给自己塞了一个小巧的舔阴器,秦邵就炸了,他不仅自己不玩,还不许许郁玩。
许郁恼火地狠狠给了他一肘子,说:“还不都是你害的,都赖你,以前什么鬼道具都在我身上试了,现在我要自己玩,你走开!”
“那怎么能一样,以前主要是我碰你,玩具连辅助都算不上,勉强助兴而已。”
“反正我现在只和玩具玩。”
“那不行,反正不能只有玩具碰你,我也要。”
“要也没用,你就是没有。”许郁一把掐上了秦邵凑过来亲他的脸,将一张英俊的面庞给拧到扭曲变形。
两人大清早就在床上吵吵闹闹,折腾了有大半个小时,最后许郁还是被秦邵用实力证明了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他还是被秦邵给蹭了,但这次蹭得比较快,秦邵控制自己下面那根东西的本领炉火纯青,不想射的时候可以一直做到他哭泣求饶,有意射的时候又可以很快就完事,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向许郁证明他可以洗刷掉自己身上禽兽的污名。
虽然许郁一点都不觉得那是污名,而是事实。
终于,闹腾完毕,两人洗漱干净,清爽地坐到桌上吃早餐,中途,他们开始交流向许郁母亲坦白的具体方案。
秦邵坚持,自己要以一个完美而优秀的男朋友形象被介绍给许妈妈。
许郁说,介绍是不可能介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管家则循循善诱地进行劝导:“趁现在还没有显怀,赶紧和妈妈坦白,然后在妈妈的见证下赶紧把证领了,这样她就放心了。”
许郁:“领证是什么鬼?谁要领证?”
秦邵:“……”
管家继续陈述着利弊:“首先这件事情肯定会令她震惊、愤怒和担忧,她迟早都得知道,早说晚说都得说,比起让她自己察觉到不对,不如坦白从宽,毕竟孩子也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有的,还有男朋友可以帮你分担火力。”
许郁:“男朋友是什么鬼?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