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加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许郁胆战心惊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秦邵盯着他看了半晌,粲然一笑,同意了。
许郁被他从餐桌上放了下来,秦邵又按铃叫人过来清理脏乱的地面,然后抱着下半身光溜溜的许郁回了房间。
他将许郁扔在床上,自己俯身上去,低头钳着许郁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很久。
“你长得很漂亮。”秦邵说。
许郁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好听的话他也会说,所以,“您也十分英俊。”
“是吗,”秦邵扯了扯嘴角,“所以这么多有钱人里,你挑中了我?”
许郁自然不敢说是之前看他一副年轻又斯文的模样,似乎应该要比精明的中年人好搞……
“是这样,”秦邵继续道:“你的条件我能满足,至于我的要求——”
“你陪我一个月就行了,具体内容我们会有合同,稍后再说。”
许郁没有问那一个月的具体内容,但想也知道不可能轻松,所以他只紧张地说:“我不能缺胳膊少腿。”
秦邵又笑了,“当然。”
他心情颇好地把玩着许郁色泽粉嫩的阴茎,又在刚才被他摸出水的花穴口那儿刮了刮,被那软软湿湿如同果冻的触感取悦了,“你这里也长得很漂亮。”
“谢、谢谢。”许郁努力地忍耐着呻吟声,眼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一层水汽。
豪华游轮里的顶层套房内,灯光有种暧昧情色的昏黄。
秦邵继续摸着许郁身下那湿软嫩红的雌穴,洁净优美的指尖戳进去一截,在里面轻轻拨弄,抽出来的时候带着几缕透明粘液。
他将那湿湿的指尖放到鼻下嗅了嗅,动作缓慢优雅得如同什么艺术行为。
很快他又将手指伸进了许郁因为难耐而微微张开的淡色嘴唇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许郁满面通红地舔着秦邵的手指。越舔就越让人难受,小腹处仿佛也攒起了一把火,焚烧着许郁凌乱的理智,他可能是被按开什么开关了。
两条笔直修长的白嫩双腿渐渐绞在一起,从未被探访过的隐秘部位从深处开始骚动起来,潺潺的骚水也自发地分泌出来更多,将他下身的床单都要浇湿了。
秦邵的手指从他的口腔里拔出来,再次捅进了下面湿哒哒的温暖巢穴里,他的手指略带冰凉,轻轻擦过上面小巧的阴蒂,都没有故意掐玩,就引得许郁的小穴一阵颤栗抽搐。
长指在里面触碰到了一层处子瓣,秦邵顿了顿,抽出来,又在小穴外边湿漉漉的阴唇口抚摸,时不时捏一捏,换来许郁扭动着屁股的呻吟声,摸得人越来越情动后,他又开始缓缓按揉花蒂,捻弄得许郁要咬住手背才能抑制住啜泣。
“鉴于我也没有给人破处的经验……”秦邵含笑在许郁耳边道:“前戏大概还是长一点比较好。”
他从床上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给许郁看,“新定的玩具,还没有用过,你应该会喜欢的。”
许郁睁着一双因为情欲而雾蒙蒙的眼睛,看秦邵将一盒子漂亮的银色铃铛倒在了自己身上。
但对于这种东西是什么,他完全没有概念。
但很快秦邵就让他彻底了解了,他一下就连着塞了好几个进去,许郁都还来不及反应,下身就被撑得满满当当,简直像要破掉了似的,很痛,而且很委屈……
原本应该或香艳或刺激的性事,在许郁啪嗒啪嗒默不作声掉着的眼泪里,仿佛变成了一种单方面的凌虐,秦邵的一手指埋在穴里感受着铃铛细微的震动,戳了戳那娇嫩的穴肉,换来身下人更加伤心的悲鸣。
“有这么痛吗?一点都不喜欢?”秦邵不禁产生了一点遗憾,“你是不是性冷淡?”
谁会喜欢这种奇葩的玩具,许郁瘪着嘴不敢出声,在对方不满的眼神中又小声哀求,“拿出来好不好?”
“好啊,”秦邵又摆上了一副仿佛很好说话的温和面孔,拎起许郁两只细白的脚踝叠在他的胸口,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许郁一低头就能见到自己一览无余的下身,这么羞耻的姿势,瞬间让他整张脸都红得几乎滴血。
偏偏秦邵还说:“你自己掏吧。”
除了洗澡,许郁几乎从来不曾碰过自己的私处,现在却要当着别人的面自渎,心中很不情愿,但如果能把那个讨厌的东西取出来,少受点折磨也是好的,于是他咬着嘴唇自己去抠……
但是根本掏不出来,那个东西看上去构造很简单,可一旦放进了穴里,就变得滑不趁手,在里面动个不停,还发出淫糜的声响,许郁被磨得眼泪汪汪,腰又酸又麻,手指在里面也不再灵活,动得笨拙而生涩,根本只是被亵玩得更厉害了。
秦邵看着眼前滑稽的画面,颇感好笑,“就你这样娇气的小笨蛋,也敢学别人卖身?”
许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是不是指望我心软?”秦邵挑挑眉,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我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
“我们这种人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与其指望我心软,不如期待天上给你掉下十个亿,嗯?”
秦邵每说一句话,手就伸进小穴里掏出一个铃铛,等他说完,那些东西也全部被抠出来了,沾了湿滑黏腻的淫液,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愈发亮晶晶地好看,许郁却有些避之不及地往旁边挪了挪。
秦邵却丝毫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他侧过去的身子,撩起他一条细长的白腿往自己的方向拖过来,随即就压了上去,掏出一根堪比凶器的阴茎,直接塞进那被玩得可怜兮兮缩起来的肉缝里。
许郁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旋即便死死咬住了枕巾的一角,不再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性事是两个人的游戏,其中一方夹得死紧,痛得脸色惨白,可怜兮兮,另一方自然也不可能太好过,尤其是命根子被狠狠箍住后。
但秦邵此时也并无耐心哄人,甚至故意反问:“痛吗?你觉得我可不可以再进去深一点?”
虽然是这样“礼貌”的询问,但并不是真正地有在考虑,而是例行通知,许郁白着脸点头,“可,可以……”
秦邵于是尽根没入,甚至噗呲一下就顶到了更深处的一张柔嫩小口,他有些惊奇地在那里探了探,却换来身下人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反应,许郁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秦邵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见到指尖沾了一点淡淡的血迹,说:“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言罢,有点舍不得温暖紧致的巢穴,但他还是略微抽出了半截,这个小笨蛋的嫩穴似乎又窄又短,很容易就顶到最深处,等以后调教熟了,做起来应该会很痛快,但现在还太青涩,直入直出很容易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