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心,硬是睁着眼睛不肯睡,等感觉身边人的气息均匀绵长后拉起姜孤夜锦被的被角钻了进去,靠在他胸膛处抿着唇偷偷地笑。
结果姜孤夜轻轻叹了一声,抬手抱住他的腰后谢久安才知道男人方才只是在装睡,便红着耳根更加眷恋地蜷进他怀中。
然而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
谢久安第二日清晨起来后就恹恹的,姜孤夜以为他昨晚闹的没睡好,让他去床上多睡一会,谁知这一睡,他就发起了烧。
卯月来看过后说是夜里受了凉。
姜孤夜听到这诊断有些发愣,毕竟他昨晚盯着谢久安穿了衣衫睡觉的。而卯月指着谢久安身上盖着的一床薄被说:“这都深秋了,谢公子本就身体虚,只盖这么薄的一床被子怎么会不生病?”
香橼和香薷来看过后也惊呼一声,说:“庄主,我们以为你多要了一床被子是给公子盖的。”
谁都没想到姜孤夜和谢久安居然是分被睡的,姜孤夜内力深厚,一般的节气变化对他根本没有影响,就算在隆冬只穿一层衣衫他也不会觉得冷,但谢久安就不同了。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姜孤夜这次过后就没再和谢久安分被睡了,而是抱着他同睡在一个被窝里。当然,他被忘记多加一床厚被,也勒令谢久安必须穿衣睡觉。
可是谢久安担心自己病气穿给了姜孤夜,躺在他怀里时还蹙着眉说:“恩公,这几日我还是去别厢住吧,省得把病气过给您了。”
“我不会生病的。”姜孤夜嗤了一声,将他微凉的手拉到自己怀里捂着说,“你好好养病,过几日我带你去玩。”
姜孤夜带他回来后一直都是早出晚归,白日里几乎见不到人影,乍一听他说要带自己出去玩,谢久安登时觉得自己病都好了不少,高兴地问:“真的吗,恩公?”
“我不会骗你的。”姜孤夜给他掖了掖被角说道。
于是谢久安便期待着好好呆在屋里养了几天病,第三日清晨用过早饭后,姜孤夜没走,而是坐在原位上唇角微勾望着他。
那时谢久安还没吃完,手里拿着块点心正在嚼着,他怔怔和姜孤夜对视了一会,眼睛蓦地亮起,咽下点心问:“恩公,您今日要带我出去玩吗?”
姜孤夜笑而未语,只是牵起谢久安的手带他出门。不过谢久安受的小风寒已经好了,可是姜孤夜出门时还是给他多加了件衣衫。
谢久安跟着姜孤夜一路走着,发现这条路是通往小花园的时候不禁开口问道:“恩公,我们是去小花园吗?”
“嗯。”姜孤夜应了他一声。
上次去小花园的那日谢久安并未将小花园逛完,闻言还是颇有几分期待,可当他真的随着姜孤夜去到小花园时,却是狠狠震了下。
因为前几日仅有枯叶和莲蓬的莲池,今日居然盛开着满池的莲花,莲花以粉白二色为主,偶尔有几株海棠色的艳莲点缀其间,美不胜收。
谢久安看呆了许久,放开姜孤夜的手跑到池边近赏莲花。
不过凑近一看,他也才发现这些莲花并不是真的莲花,而是用丝绢做成的假莲。
其实要想满池莲花并不难,放入莲花河灯也行,不过那些河灯只能飘在水上,没有错落的美感,故而无法以假乱真,只有真的用绿枝和丝绢做出的假莲,有未绽的苞雷与盛放的艳莲,远远望去,才真的像是满池莲花。
可这是极其耗费心力的一件事,谢久安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轻叹,竟然会被姜孤夜这样珍重,他回过身怔怔地望着姜孤夜,随后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几乎快要哽咽,喃喃道:“恩公……”
姜孤夜勾唇望着那些莲花,抬手轻抚着谢久安的脊背,问他:“喜欢吗?”
谢久安仰头看着他,含泪感动道:“喜欢。”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还哭什么?”姜孤夜抬指拭去谢久安眼旁的泪水,揽着他的腰往莲池深处走。
走到里面些,谢久安才发现莲池畔停着艘小画舫,上头的妃色纱帐在风中轻轻扬着,也叫他看呆了半晌。而在他怔愣的时刻,姜孤夜却是已经带着他上了画舫,坐在铺有软垫的船上赏莲。
谢久安回过神来后,看着清澈的莲池心念一动,褪去鞋袜用足尖拨了些水花玩。
他的小腿修长细白,底下的脚踝更是细瘦伶仃,整个脚掌瞧着也不大,仿若一只手便能全部攥住,而那脚部露出的皮肤白腻通透,像是上好的羊脂暖玉,十个脚趾尖微微透着肉粉,蜷着拨水时别有一番旖旎的靡艳。
可是姜孤夜看后却皱起了眉,过来攥他的足尖,说:“你病才好,玩什么凉水。”
冰凉的双足被男人握在温热的掌心,谢久安脚心十分敏感,被姜孤夜一碰就往后缩,可是姜孤夜要给他捂脚,见他后退便稍稍用了些力往回拉。
肌肤相触之处传来温度和微微酥麻的感觉,谢久安绷着脚背,望着姜孤夜垂眸俊美的面容,咬了咬下唇便顺势直接偎到男人怀中,双腿分开坐在姜孤夜的大腿上,抬手抱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其实姜孤夜要是想躲,谢久安连近他身都做不到,可是姜孤夜没躲,只是在谢久安的唇瓣贴上来时微微叹息,便按住他的后脑温柔地加深这个吻。
两人唇齿相贴,呼吸交融,滑腻的舌头彼此缠绵着,一吻结束后就连姜孤夜都有些气息不稳,而谢久安早已满面潮红,双眸含水,明显是已经动了情绪的模样。
姜孤夜鼻尖微动,忽然嗅到了一股暧昧的气息,这种气味他十分熟悉,因为他只在谢久安的身上闻到过。他微微怔了一瞬,抬手轻轻抚上谢久安的腿间。
果不其然,少年那处的布料微微湿着,被他一摸更是颤了两下,他指腹满是黏滑的液体,明显是少年花穴里流出的淫汁——可他今日是真的只想陪谢久安游湖赏莲,却没想到谢久安的身子太过敏感,只是一个吻都能让他湿得这样厉害。
而谢久安此时眼尾微红,眉头蹙着,被亲过还带着水润的唇瓣张合,小口小口地呼出温热的吐息,喘着气无力道:“恩公……安安难受……”
姜孤夜拨开他衣衫的下摆,即使未褪去裤子,他也能看见少年腿间鼓着小小的包,那里裹着一根充血肿胀的玉茎,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条亵裤太近的缘故,前头的布料被阴茎一撑,下面的布料便绷起了,还因着濡湿而紧贴在花穴上,清晰地映出两瓣肥厚的阴唇,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透出淫靡的嫣红,连花唇中央的鼓起的阴蒂也能看见。
鬼使神差般的,姜孤夜又指尖轻轻按了下那颗花蒂,下一瞬,他就瞧见谢久安花唇颤着,中间的窄缝穿过布料洇出许多透明黏腻的花汁,将本就湿贴在他下身的亵裤弄得更潮,而谢久安已经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