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向不怎么坐得住的。
他两个徒弟姜云寒姜云霁在这个年岁时,每日都想着要去江湖上看看,就算是他,当年也是离开了孤月山庄,所以才会遭人暗算,想到这里,姜孤夜就有些烦躁。
而谢久安之所以只认识些常用的字,更是证明了他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卖进了花栖楼,从小就在那种地方长大,饱受了老鸨十多年的磋磨。
姜孤夜忍不住去想,究竟是怎样狠心的父母才会为了钱忍心将他卖到那种地方去。
当然,姜孤夜不想以这样的恶意去揣测谢久安的父母——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又或许谢久安是被人拐走的呢?毕竟小时候这样容貌精致的孩子定然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
这样想着,姜孤夜也问了出来,他问:“安安,你还记得……你的父母吗?”
谢久安愣了下,这问有些难以回答,不过他在姜孤夜面前从来不会隐瞒任何事,闻言有些羞赧地回答道:“我是记得我娘的,但是我……我没见过我父亲。”
他娘他当然记得呀,香娘嘛。
他一开始可不是花栖楼的小倌,而是香娘看他眉眼精致,便趁他还小的时候就把他卖给了老鸨,就得了一大笔银子。不过在她存够赎身钱后就走了,谢久安不知道她去了哪,香娘也没和他说,估计是怕他日后缠着她吧。
但香娘毕竟是他的生母,所以谢久安还是不会忘记她的。
姜孤夜皱眉道:“你父亲……”
谢久安更加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娘是根本不知道……我爹爹是谁,所以我也不知道。”
这话谢久安说的话都含蓄了,香娘身为青楼的卖腰女,当然不希望自己怀孕,接客后是会想法子避孕的,可是她们吃不起避子药,总是会有几个不幸的中招。等香娘发现自己怀了孩子后月份已经不小了,她怕死不太敢落胎,而她接客又多,哪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香娘还借着有孕接了几个有特别嗜好的客人,她在发现自己儿子生得不错还是个双性后更是高兴,觉得自己生了谢久安,就有权利卖掉他,也算是谢久安孝敬她这个母亲该做的事。
不过这些话谢久安不说,姜孤夜大致也能猜到,他沉默了片刻,没再谈及这个话题,而是继续教谢久安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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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青襕衫 (被分开双腿盯着看被肏肿的嫩屄流淫水,舔屄,喝淫汁)
从那日之后,谢久安每日都会到姜孤夜的书房去学认字。
有时候姜孤夜比较忙,不能陪着他,就会让香薷和香橼也跟过去,但是大部分时候姜孤夜都是在着的。
等到谢久安大致识完常用的字后,姜孤夜就亲手给他写了一副字帖,让他临摹。
而谢久安虽然因着手伤的缘故落笔不是很稳,写出来的字不大好看,但只做平时写字通信的话还是可以看的。
这一日,谢久安按着惯例在书房临摹字帖。
不过这时他已经不再是坐在姜孤夜腿上了,而是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一旁的矮桌上写字。他穿着一身青色的襕衫,顺长的乌发散在身后,用一条水色的布绳系着,偶尔有几根发丝垂落,扫在面前的宣纸上打扰他写字,他才微微蹙眉,伸手将乱发拨至耳后,雪白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瞧着还真有几分刻苦念书的莘莘学子模样。
姜孤夜本在一旁看着书,可是看着看着,不知怎的目光就落到身侧的谢久安身上。
他望着少年挺直的脊背,就想到衣衫底下纤细勾人的腰线,更别提圆领间的细白脖颈上若影若现的殷红色吻痕——那是昨夜他们欢爱他情动难抑时,忍不住在少年身上留下的。
自那次的画舫之欢后,姜孤夜和谢久安每次云雨都是在床榻上的。
姜孤夜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个重欲的人,但不知为何,谢久安于他来说就像是世间最烈的春药,少年的一颦一笑都能勾起他心底最深的欲望,更别提谢久安在床塌上面色潮红,含泪呻吟的样子。所以哪怕昨夜谢久安被他弄得狠了又哭着求饶,他还是狠了心摁着少年媾合了大半夜,叫谢久安眼睛都哭肿了,后半夜都委屈得背着他睡,连今日练字都赌气地把桌子移开了一截,不肯挨着他坐。
仔细看看,少年眼角还有些绯色,潋滟的眼瞳像是拢着层轻烟似的水雾,湿漉漉的含着光,小巧高挺的鼻尖也微微带着红,约莫还是昨晚没哭够,今日还在委屈,不哄哄是不会高兴的。
他的安安刚到山庄那会最听他的话了,绝不可能这样和他赌气,可是他对谢久安向来舍不得骂一句,更不可能下手去打,所以少年如今这样娇气的脾性还都是被他惯出来的。
想到这里,姜孤夜不禁又觉得有些想笑,也勾着唇轻轻笑了笑,仗着自己座位高,又在少年身后所以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可见谢久安练字太入神,都没回过头望过他一眼,姜孤夜心里忽地就起了个坏念头——他武功造诣极高,便用手指沾了桌上茶杯里的茶水,用内力凝聚着朝少年握着的毛笔打去。
谢久安握笔本就不太稳,再被姜孤夜这么打扰手指一松就掉了笔。不等他去捡笔,那笔又顺着桌子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就在他矮桌的前侧方。
而谢久安原先是跪坐着的,这会也懒得站起身来去捡,便直接膝行几步弯下身子,纤细的腰肢绷成弦月似的弧线,撅着屁股去够那毛笔。
他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哪里不对,可是在他身后本就心怀旖念的姜孤夜看了就有些心猿意马,又沾了滴茶水将毛笔打得更远。
谢久安这会儿只能站起来去捡了。
不过他刚刚起身,姜孤夜就对他道:“安安,来我这,给你新笔用。”
谢久安闻言往姜孤夜那觑了一眼,站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温温吞吞地向他走来,伸出细白的手指作势要笔。
姜孤夜没给他笔,反而握着他的手将谢久安一把扯到怀里抱着,高挺的鼻尖蹭着他的脖颈,低声道:“安安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谢久安声音也低低的,听着还带着闷气,“姜庄主,我的新笔呢?”
“都带着姓一块叫了,还说不生气?”姜孤夜笑了一声,他双臂揽着谢久安细软的腰肢,又嗅着少年身上淡淡气息,喉结滚了两下道,“那儿是不是还疼着?”
谢久安起初没反应过来姜孤夜说的是哪儿,不过他身子一向敏感,被姜孤夜搂在怀里亲昵身体渐渐就酥了,耳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