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他就从腰间抽出皮带,往她身上甩,历历在目的疼痛,不想经历第二次。
再捅进深入的子宫口后,她被戳到了高潮,下身忽然的紧缩,紧接着大量淫水喷射溅出,像是失禁一样,这不是她能控制住的,在这跟巨大而又充满技巧的性爱下,她永远都是败下的那一方。
“嘶……淫水差点溅了我一身,还说不舒服吗?爽不爽?嗯?”
“啊……爽,呜呜好爽,老公好大,受不了了,呜射给我,射给我!”
她硬着头皮去说淫话,只要等他射出来她就解放了。
“呵,夹紧!咬紧点,这么想要老公的精液是不是,射给你,都射给你!”
她忍着胀痛努力收缩着身下,抓紧沙发仰长了脖子。
“啊……射给我,呜快射!”
‘啪啪啪’
卵蛋拍击的越来越快,抽插近几百下后,他终于释放了,顶开子宫口把精液全都射进子宫中。
“嗯啊!太深了啊……”
沈辞抓紧控制住她的大腿防止她挣扎。
每次的射精都是这样,可三年来,她的肚子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做过检查,两个人身体都没问题,孩子却迟迟不来。
隐忍中额头的汗早就出了不少,终于射完,却没拔出来,把她的双腿搂在自己腰上,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一边询问,“舒服吗?”
她不可能舒服,麻木的胀痛。
“好胀……拔出去好不好。”
“不好,就在这堵着,晚上睡觉再弄出来。”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身下还没软下去的东西一顶一顶的进来,参杂着浓浓的精液,戳着她全身酥麻胀痛。
被放倒在床上,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腰下垫了个枕头,从抽屉中拿出了跳蛋堵住,便斜倒在她的一侧,紧紧抱住她,安抚的轻拍着。
“我困了……”
她低声抽噎着。
沈辞含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睡吧,待会儿吃饭我叫你起床。”
“嗯…”
软绵绵的声音倒在他怀中,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便听到了沉稳的呼吸声。
沈辞给她捏好了被角,又依依不舍的在她唇上啄了几口,才起身去做饭。
关门声过后的两分钟,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细长白玉的胳膊从被子中伸出,掏去床头柜与床的缝隙中。
在床脚的床垫下面,拿出了一板已经快吃完的避孕药,扣下来两粒急忙放进嘴里,水都不用的咽下。
再次藏好,她躲进被子中祈求着不要怀孕。
如果有了孩子,离婚是很难的一件事,再熬一熬,很快就熬过头了。
睡意中,她默默的期盼中,终有一日逃离这掌控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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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我可以保证让你离婚
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出来了,来到了一家家具商场,沈辞紧紧攥着她的手,陪她逛着画展区,警惕严肃的模样,随时害怕她会就地逃走一样。
这种牵手逛街的场景,好像让她回到大学时光,每次去约会,也是像这个样子,他总是把自己的手紧紧抓住,甚至手背都出现了指甲的月牙弯痕,也不肯放手。
可现在,她的心情却压抑的多,怎么会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开心起来。
视线停在一张山水画上,很简单的田园画,她却恋恋不舍,移不开目光。
“想要这个?”
身旁传来压低的声音。
良久,施知温摇了摇头。
“不要。”
她只是很盼望,能够去到那种地方,自然又自由,要是把这幅画放在家里,她会天天盼望,折磨自己折磨的难受。
逛了很久,也没有选出心怡的画,毕竟她今天出来也不是来真的想选画的。
环绕着四周,她知道这附近一定有人在偷偷跟着他们,那是沈辞的人,上次也是,所以才会被他拍到照片,无论她走到哪,都不会有任何的隐私。
“老公。”
她拽着他的手,笑容荡漾的指向前面那家果汁店,“我想喝奶茶,可以吗?”
大学时候,她也最爱喝,巧的是,这个牌子也是她的最爱。
思绪一下子被扯得很远,沈辞没有犹豫的点了头,“香芋?”
“嗯!”
她的最爱。
前面排队的有很多,大多都是三三两两的大学生,还有几对情侣。
她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们,手背指甲上力气让她的手好痛,十指交叉着的握手,力气越发用力。
她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泪眼朦胧的看向他,“老公,能不能松开些,我手好痛。”
他的眼睛从不离她,一直到刚才都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和视线。
不悦的声音说道,“不准看别人,只能看我!”
又是无缘无故的醋意,压抑的喘不过气。
“两杯香芋奶茶好了,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他买两杯总是拿一杯不喝,养成了习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通常她为了避免不浪费,总是将两杯都咽到肚子里。
然而这次第一杯就不行了,太久没喝过这么甜的东西了。
“老公……”她可怜巴巴的朝他眨着眼睛,“我想去厕所,忍不住了,喝太多了。”
他神色一顿,刚想说回家,可又觉得她是真的忍不住。
不行,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看出了他的担心,着急的跺脚,指着厕所的指示牌道,“你在门口等我就行,两分钟,我两分钟就出来,我又不会跑你担心什么呢。”
男人绷着唇犹豫了半分钟,终于妥协了。
“你要是敢跑,我弄死你!”
这句话让她全身都打了个冷颤。
“不,不会的老公。”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转身去了厕所之后,忐忑不安的一个个打开女厕所的隔间门。
打开到最后一个时,拉不动了。
她抬手敲了两下。
不过两秒,里面开了,一个带着细黑框眼睛的男人,手拿公文包工整的坐在马桶盖上抬头看她,微微一笑。
“等很久了,施小姐。”
施知温松了口气,急忙挤进去关上门,男人不由得双腿往一旁挪了挪,狭窄的空间,站了两个人,属实有些憋屈。
“我把东西给您。”
她说着,蹲下来,将平底鞋脱下,拿出脚后跟用白色的卫生纸裹着的u盘,将卫生纸扔在了垃圾桶中。
“这里面是他打我的证据,还有身上伤口的照片,就凭这些,真的可以把他定罪让我离婚吗?”
他微笑的接过点头,“当然,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我可以保证让你离婚,这些证据显而易见是铁证,定罪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知道踏实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