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已经加快了,起码也得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可能会收到邮寄送达诉讼材料,到时候你要想办法脱身,不然眼下这种情况,他很可能会对你使用暴力。”
不是可能。是一定。
她咬着指甲拼命的在想,到时候应该怎么脱身。
“如果材料寄出去了,能不能发短信提前通知我一声?”
“可以。”
“好,谢谢您。”
挂完电话,她脆弱不堪的指甲都已经被咬烂,把手机卡弄出来,重新将手机藏好。
晚上,林嫂只做了她一个人的饭菜,仍然是她最爱吃的,不知道沈辞什么时候会回来,施知温便拉着她一块吃。
林嫂急忙拒绝,“先生说过了,给您做完饭后就可以离开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唉,林嫂你要去哪?”
她摇着头没说,只是匆匆离开了。
垂眼看着色香俱全的饭菜,没什么欲望吃下去。
夜深人静,嘀嗒的闹钟已经指向十二点,他还没回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人,听到了楼下的开门声。
没过一会儿,门便被推开了,灯也亮了。
刺眼的灯光,她抖了两下眼皮,睁开眼睛看到他拿着一捧满天星,走到她面前弯腰低头亲在她的嘴角。
“久等了,有些事情需要加班,回来晚了一些。”
所以才拿花来补偿她吗?
她眼皮好困,嗯了一声,正准备闭上眼睛,却看到他黑色的大衣上有个鲜明的印子。
眼睛突然睁大,再仔细去看印子,黑色的布料上,红色的口红印虽不鲜明,但也一清二楚。
她握住他的衣领往下拉,再一次确认了这是口红印。
“怎么了?”
沈辞侧头看去,却看不到,将花放在一旁,脱下衣服去看,看到印子的他瞬间脸色难看。
“温儿,这不是——”
“我知道。”
她就没想过是他主动的,她还不了解他吗?
只是忽然有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他出轨了,离婚是不是就变得相当容易了。
沈辞满脸厌恶的扔下衣服,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床上的花也扔到了地上。
“花是拜托秘书去买的,他今天招聘过来一个女助理,应该是她做的,我现在联系把人开除了。”
他已经拿出了手机,施知温握住了他的手腕,抬头见她淡然一笑。
“没事,可能是不小心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啊?”
见他脸色严肃,隐忍中的火气,突然有些害怕,慢慢放开了手。
“不……我只是,我没别的想法,我也知道不是你,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
他咬牙启齿的反问。
施知温撑着胳膊起身,脸色变得苍白,“我……”
“我再问你一遍,你不介意?”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生气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做的啊,你很爱我,所以你不会。”
“那别的女人随便能在我衣服上留下这种东西,你也不介意是吗!”
眼中火气油然而生,他见她看一眼别的男人都介意的要死,凭什么她会不介意!
“我,我介意……”
“呵。”
残忍的冷笑,脚底生来的寒颤,她颤抖的想往后缩,那双大手突然朝她袭来,掐住了她的脖子猛地往床上摁去。
“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的很!我看你从心底里根本就没在乎过我,你他妈凭什么不介意,我都恶心的要死,你敢说你爱我?”
她窒息的张大嘴巴,用力掰着他的手,痛苦的闭上眼睛。
“放开我……放开我!”
‘咔’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他扣下了皮带,施知温瞪大双眼,看着他将皮带拉了出来,恐惧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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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别打我,强制性爱(H)二更~
“我求求你了别打我,呜别打我啊!不要打我!”
她不停的摇着头求饶,害怕的情绪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眼中对他的恐惧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攥住皮带的手顿住了,另一只手还掐着她的脖子,力气逐渐加大。
她窒息的痛苦的面色尤为绝望,毫无任何反抗之力,像个脆弱的蚂蚁,活生生的能被他捏死。
沈辞紧绷着唇,握住皮带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在颤。
他扔下了皮带,跪在床上欺压而上,撕开她的裙子,拉下内裤,暴力的动作身下的人也只能乖乖承受。
施知温发不出呼救,所有的话都被恐惧堵回了喉咙里,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又拉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还没硬起的欲望,正在跃跃欲试的要给她教训。
她最害怕的便是皮带和性爱,含泪摇头的想求他住手。
“我疼……我疼呜,我疼。”
拼命的说着自己感受,让他不要再对她强迫,他却不听,撸动着逐渐硬起来的肉棒,顶着她的两瓣阴唇要往里面插入。
又是干涩的通道,紧的让人麻木,沈辞咬牙启齿。
他试图是想到了什么,翻身拉开床头柜,找到了那瓶从没用过的润滑油。
拧开,全部倒在两个交合的地方上,用湿润光滑的液体撸动着肉棒,粗壮的青筋肉棒上光亮,这次毫无阻碍的顶进了她的穴中,从未有过的顺利和舒爽。
巨大的肉棒顺利进来,完全没有适应的时间,腹中瞬间鼓胀,胀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啊……”
她推着他的胸膛,哭嚷着摇头,“别动,我好胀,好胀。”
男人被怒气冲过头,用力的往里顶,“不动怎么能让你知道我爱你什么滋味,你就这么不介意是不是?别的女人随便往我身上靠你都无所谓对不对!”
“不……不啊!痛,慢点,慢点。”
他偏偏就是不听,怎么重怎么来,一下下往她子宫里插,顶着子宫口往里抽插,每一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看她在身下痛苦又难受的表情,那不就是他的心情吗,为什么一点连吃醋的表现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便气笑了。
说的对,结婚以来,他就没看到过她对他有什么苛刻的要求,无疑就是别打她,别操她,他今天就想操死她!
抽插的肉棒粗壮,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润滑十足的嫩穴叫他爱不释手。
沉重的卵蛋肆意拍打在上面,糜情的啪啪灌入耳朵,嫩穴里面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咬紧,温热的穴里逐渐开始流出来了液体。
她连叫尖叫的忘记了,抓紧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