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手头上什么证据都没了,甚至我打印出来那些你身上伤痕被打的照片,全部都被人拿走了,U盘也被换过了,离婚,不可能的,你赶紧走,去我家,逃过这一劫,我可以保证你一定能离婚,相信我这一次,一定要信我!”
“不……”
陆硝几乎是推着她往外走,“走!马上,快点,没有时间了!你要被那个男人抓回去重新挨打抽皮带吗?”
她眼泪汹涌的夺眶而出,红涩的眼睛几乎麻木,被他推出了庭审楼大门,攥紧手中的东西,转身往外跑。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沈辞接听下,传来管家的声音。
“先生,夫人上了一辆出租车,往南边跑了。”
暗藏在嘴角狰狞的笑缓缓勾起。
“很好,跟上去。”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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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别打我!三更~
陆硝刚要进去沈辞便大步出来,他心生不妙,急忙站在他的面前拦住他。
“沈先生待会儿就要开庭了,你是想去哪呢?”
“你把我老婆给放跑了,你说我想去哪。”
要看他要走,陆硝再次伸手拦住他,表情笑的很是僵硬。
“抱歉,我不能放你走。”
沈辞淡然的挑眉,“哦,原来陆律师还有这个本事不放过我走?那我的律师当然也能有。”
话音刚落,从他身后出来了林律师,抓住他的胳膊。
“你做什么?”
力气越来越大,扣住猛地往后一扭。
“啊!”
他要不是转身快,怕是这条胳膊得脱臼,沈辞笑的淡然,快步抬脚往前走。
陆硝想追上去,竟然挣脱不开他的手,回头狠瞪着他,“放开我!”
他笑,“来之前特意了解过陆律师,经常给离婚案打官司,听说胜率几乎是百分九十以上,那么恭喜你,这次你要降到百分之八十了。”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对我下了手脚,以为我这么好骗吗!给我松手!”
他都已经要动用武力了,没想到他直接松开了手,洁癖的拍了两下,重新插进口袋,一副不屑。
“那你也追不上他了。”
陆硝匆匆上车,一边给她打电话,那头接了下来,声音慌张。
“我,我在出租车上……”
“沈辞从法庭上跑出来追你去了!你让司机加快速度,现在走到哪了?”
施知温匆匆往窗外看,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对于陌生的风景一概不知,“我,我不清楚……他要来追我,我岂不是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慌张的念叨着,只看到身后已经冲上来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牌号是沈辞的车,心脏仿佛从悬空的悬崖直坠谷底。
“司机……快点!来快点!”
她慌乱的转过头,司机摇了摇头,“恐怕不太行,前面堵车了。”
“那就绕路!有办法绕路吗?”
“这附近是单行道,哪条路都没办法绕啊。”
看着越逼越近男人,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
车门被大力拉开,那张带着隐忍愤怒的邪笑脸,逐渐放大在她的面前,令人恐惧的大手,朝着缩在角落里的她逼去。
“不,不要……”
陆硝追上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人已经被带走,只剩下司机一副惊恐的坐在车中,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车子的后排放着他给她的手机,“刚才那个乘客在哪!”
他瞪大惊骇把双眼,“有个男人过来突然打开车门,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抓走了,是不是拐卖的人贩子啊!要,要不要报警……”
陆硝咬着牙,转身快速上车,极速掉头踩下油门。
‘咚!’
她被狠狠地摔在冰凉的大理石里面上,脑袋磕的发懵,整个人紧紧的缩在一起,抱住自己的头部。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
男人怒气冲冲狰狞面部终于显露出最原始的本性,上前直接一脚踩住了她的脚腕,用力的往下摁去。
“啊!”
“跑?”他怒气的反问,“谁给你的胆子,平时给你脸了是吗!敢给我离婚?我看你就是不知好歹,老子就对你太仁慈了!”
脚腕火辣辣的疼,她抓着光滑的大理石奋力的想脱离他的脚,却被他踩的更狠了。
“老子再问你一次,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是不是!”
“呜救命……救命啊!林嫂,管家,救救我,求求……救救我……”
“我问你话呢回答我!”
他一把掐住了她的头发,头皮往上拉扯着硬生生拽掉了几根,痛的她眼泪毫无意识的往下掉。
“你想离婚是不是!”
面部狰狞的怒火,施知温拼命摇着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离婚……呜我错了,对不起!你放过我,我不离婚了,真的不离了。”
“呵。”
颤意的冷笑,一只手扣下了皮带,清脆的声音,让她整个神经都陷入了崩溃,紧紧抓住他的手大哭起来。
“呜呜你放过我,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不敢离婚了,对不起……”
“不敢也就是还想离,老子对你这么好,你根本没把我放进眼里,那我今天就打死你!”
皮带唰的抽出,下一秒便毫不留情的往她手臂上抽去。
“啊!”
她蜷缩起双腿,抱住了自己的头尖叫,“别打我别打我!我怀孕了,你别打我!”
皮带在落下的一刹那,突然停顿半空。
男人脸色些许的狰狞,怒火还停滞着没有消灭。
“你说什么?”
她害怕大哭着哆嗦,抱着自己的头,捂住满是眼泪的脸,胳膊破皮的血痕慢慢流下鲜红的血液,身子抖哆起来。
“我怀孕了呜……我怀孕了,别打我,别打我呜呜。”
甜甜番外1:(做她的儿子)
施知温在高中时候出过一场车祸,那天是学校组织的高一郊游活动,因为最后一个下车没有看路两旁的车子,只顾着跟队伍走的她,被一辆超速行驶的车子撞飞了一米之远。
大概是上天眷顾,她只是得了脑震荡,胳膊和大腿上轻微破皮,可却让她昏睡了两天。
醒过来后,大脑很晕,漆黑的窗外病房中没有开灯,只看到身边坐着一个人,自己的手被他握着,趴在床边正低头抽噎。
一秒钟的时间就想到了是谁,她咯咯的发出悦耳的笑声,忍着头晕将手抽出来抚摸在他蓬松的头顶。
“娇气包,爱哭鬼,我又没死,你给我哭魂呢?”
少年猛地抬起头,月色的朦胧下还能